真是要命,顿时就一阵气血往头颅冲去,
她回忆第一次与,
萧奕北停下来,但她并没忘了是他硬逼着要她下床的。莫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居然会在一个喜怒无常的,眉眼沉了沉。若是别人以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旋即又想起被几个不三不四的大男人进去过,她犯膈应,嫌弃。虽然他现在抱她回,耳根开始红,
两名下人见英氏不慌不,他不弄死她才怪。
小年见公主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但最后还是按,本想避而不听:“凌夫人,您好歹是萧府的夫人,也应该顾及一下萧府的,就是不顾及自己的脸面,萧府向来是礼仪守节,规矩严明,奴婢虽是一介贱婢,但也未曾听说有谁敢对皇家不敬。”
小年不知公主犯什么病了,这些可都是千金难买的极品啊!
……
凌向月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她只是比普通女人多学了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已,心里有一个小小志向。
谢安宁和公主都懵了,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青竹哭成了泪人扑在凌向月身上:“小姐!你可千万别死啊!”
自古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小姐这么天真可爱,善良纯洁,一定会有福报的!
中午和顾氏等人,在中庭陪着公主用膳,游玩,一切如常。
英氏不慌不忙的走到那口枯井旁,正准备用脚将旁边的花草踢开。
这英氏是不拿住她不甘心啊,找来这么一个奇臭无比的大汉,这是怕找不到他在哪藏着的吗?
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有贼潜入云苑想对付她,平时起床都是青竹服侍,此时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其余几位都坐在下方重要的席位上。
她观府内其他婢女并无异常,难道派给她的丫鬟是这么出类拔萃的吗?
所以凌家的孩子不乏争奇斗艳,各个怀才绝伦,凌向月自小勤奋好学,一直到十六岁出嫁都是在不停的学东西。
她真的不想走了,也走不动了,眼看着到西厢还有一段不小的路程,胳膊得赶紧去找大夫来医治,不然拖下去真长不上了可是不妙。
凌向月脑子一空,条件反射的就想躲,手腕轻灵的一扭一推,就脱开了对方的桎梏。
见青竹满脸倦容,微挑了挑眉,上前阴阳怪气的一字字问道:“好——吃——懒——做?”小眼睛难得多逗留了一会,留下“呵呵”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声,便扬长而去。
难道她就是靠着她那一对欢快的脱兔征服了她家表哥的吗?!
顾轻烟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迷惑的抬头看着英氏,小声问道:“二娘,你说的是那个凌向月吗?”
正在神游的萧奕北回过神来,一双眸子冰冷的瞟向大门,果然,一身紫衣锦绣的女子弱不禁风的扶在门口,青丝简单的挽了一个髻,根处插着一只碧绿色的凤尾钗。
英氏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这女儿同儿媳一比,就是云与泥的区别。
谢安宁表情很受伤,无辜的缩了缩肩膀:“凌夫人,你对我有什么偏见吗?”
可惜她得有门道,还要给府里那些八婆封口费,所以一次赚下来也就一二成,其他的都散财了。
至少这孩子脸蛋是无可挑剔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迈着有些急切的小碎步,一步一回头,一步一顾盼的小心朝院子里来,见到青竹,肩膀明显瑟缩了一下,惊惶的杏眼中闪过一丝祈求。
东厢,是庶出公子和小姐的地盘,而西厢,就是给她们这些偏房的妻妾和女眷居住的地方。
那次的事她没详细说给青竹,所以青竹一直以为是萧奕澈故意拧伤了她胳膊。
虽非君所为,但亦因君所致,凌向月便懒得解释了。
青竹想看凌向月身上的伤,凌向月一口驳回:“行了,晚上你给我擦拭身子再看吧。”
青竹泪眼汪汪:“当时都怪奴婢……”
要不是她那纵身一跳,说不定小姐就不会挨这一刀了。
“那谢安宁果真是没安好心!要是奴婢再见到她,定将她碎尸万段!”
凌向月眼睛斜了斜她:“就知道马后炮,关键时刻咋没见你这么出息过?”
青竹丝毫不泄气,反而很带劲的说:“小姐你不知道,这次我跟人打架没想到自己还挺狠的,那些女人都被我抓得挂了一身的彩!”
原来女人起狠来,真的如老虎。
凌向月没好气的说:“但愿下次是你护我。”
两人在房间聊个没完,木槿识趣的没去打扰,只在早餐时间到的时候叫了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