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冷一清两片衣袂消失在视线后,他手指的高度就不偏不倚的在她,结果悲哀发现。从未见过开玩笑的,又跳起来抓,小舌头不自觉,晏紫汐才怔怔的想着先前的味道,没想到说起笑话是这个,脚步的快移让晏。
嗯……除了那句王爷的人听着怪怪的,她还是很满意玲琅满目的衣柜的!
“噗嗤!”晏紫汐知道场合不对,却还是忍不住喷笑,
晏紫汐不死心,跟事先测量过精准似得,反正她就驶不着。
纯黑金纹的九旒玄觞衣摆冷艳的在空中划过炫目的轨迹……
晏紫汐小嘴颤了颤,她知道,很有可能就是杀,这一句话问出去,可她……余光瞟到依然毫无动容的君凕后,狠咬了下舌尖,“能不能皇。正视君世渊?”
晏家使者诧异的打量着这位看着年纪不大,但却暗蕴王者之气的七皇子,心底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等收回眼光,就被他喝茶间冷抬的锐眸震慑住,冷汗从脖颈滑过,仿佛感受到临死的惊悚。
当下纷纷表态,各有婚约,不合适和亲。
直到佭紫色身影彻底消失后,晏紫汐瞟了眼身边呼吸还算均匀的兔子,长吁一口气,眉头渐渐凝重。
“你胡说什么!”心咯噔一跳,她终于明白这些天一直萦绕在心口的纳奇怪不好的感觉是什么。
宫珩走到跟前,桃花眼笑嘻嘻的看着她,对上她眼神一刹那的怔神后,颇是不满。“你很失望?”
已经第十天了,听说晏家的人明天就到,晏紫汐此刻已经行动自由,能在宸王府闲逛,只是每个下人依旧会避开她,跟以前的讥讽不同,现在更多的似乎是……惊恐。
……
很少见到她这番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汐儿,怎么了?”
想撒手丢水里不管了,可等回神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将她全部脱光横抱在了胸前。
不过让她很开心的事情就是脸每天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着,肿痒的感觉也消失不见,手心的水泡,身上的一些伤口也都跟有灵性一般仿佛被处理过。
云黔点头,随性的性子让他不喜打听别人的事情,所以即便心头有丝疑惑也没开口相问,反正以他跟君凕的关系,让他做什么,他去做就是。
两人有说有笑的声音句句欢yu,君凕手越攥越紧,直至食盒的木柄被捏碎,“噹”的**在地,包子滚落,无数木屑从他指缝间漏洒。
只要像现在这样能偶尔的帮帮她,她就很感激了!
哎呦,君凕,我曰你奶奶个腿!扔那么高我怎么弄下来?
她抬头,眼神茫然。“你干嘛?”
兔子在一旁歪着脑袋陪她,烈日下,小小的身子高举着斧头奋力的划柴,额头沁出密密的一排汗珠,顺着翘挺的鼻尖滚落在地。
本舒服趴在她怀里的小狗立刻机灵抬头,殷切的看着她。
继续伏案提笔,烛火冉冉,映耀出一夜心烦。
言下之意他不会回去,君焱听得懂。“我也不是孩子!我都十六了,没成婚也得住宫里,众兄弟就你最特殊,十三岁就有自己的府邸,不用受宫规约束,可你也知道晏紫汐的事情父皇很介意,她的确太克人了,在晏家也是每年身边都会死人,这一次更是连自己亲生父母都克死,父皇担心你,不希望你将她留在身薄”
最后干脆仰躺在地,乏力的看向屋顶。
“驾!”宗离驾马,很快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