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根本甩不开分毫,牢牢扣在上面,陆判官却。
但不料那大手宛似铁钳,安逸赶忙停下,识海内天书一跳。
剑光如电,虽然没有与人对战,哪想到那僵尸虽然行动缓慢,但反应却是不慢,左爪一抬,长长的指甲直指安逸胸膛。
就在安逸愁眉莫展之际,挥手拿出。
来到僵尸,安逸右手持剑朝着僵尸$,但是剑招所蕴含的威力却是让安逸感到无比的恐怖。
道士将梨核拿在手中,随后将梨核放了进去,就地在街上挖了一个,又重新埋好。紧接着又从旁边的店里要了一碗水,
朱尔旦思索片刻。毫不客气的浇在,见安逸面容清秀,也不像什么歹人,而且极守礼节,更不像他一开始所怀疑的什么妖怪,心中豪爽之气顿发:“如此甚好,逸之兄且待我将这陆判官送回原处,回来便与逸之兄同路,一道回寒舍。”
经过最初的混乱后,安逸虽然埋怨过为何不让他重生到父亲出车祸之前,但知道事不可为之后,还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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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急着出手,价钱被压的极低,但安逸却也顾不得这些,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城市,找一个空气环境好的地方,把自己安顿下来,至于以后,那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两天时间匆匆而过,当终于交易完毕,安逸没有一丝停留,带着早就收到天书中的行礼,安逸向火车站走去。
刚刚停在路边想打一辆车,忽然一声苍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伙子,可以陪老头子聊聊吗?”
安逸一愣,随即循声望去,只见那是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老头,虽已经白发苍苍但是一张脸上竟是没有一丝的皱纹,而且还十分的红润,就像是传说之中的鹤发童颜一般,在这清凉的天气他身上穿着一件颜色暗淡的大褂,但是却没有一般老头的乡土气息。
安逸仔细地打量了这老头一眼后,心中顿时满是惊讶,心中更是暗暗的揣摩:这是何人,为何给我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安逸眉毛一挑,说道:“可以啊大爷,怎么,出来散步?”
老头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年纪大了,没有后人,家里冷清所以只能出来散散步透透气了。”说着,老头随即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天刚来到了这里,却是发现了你小子十分的有意思,就来到这找你说上几句。”
安逸闻言心中猛地一跳,有意思?这话里有其他别的意思吗?于是安逸呵呵一笑道:“哪里,大爷,我怎么有意思了?”
老头却是看着他,微笑不语,只是不住地打量着他,过了许久等得安逸有些不耐烦了,却是笑了起来:“我发现你的全身上下,都十分的有意思。”说着话还一边的点头。
听言安逸心下却是惊讶,看着这老头暗暗揣测:难不成,眼前的这个老头还是个修道人不成?
想到这里,安逸有些不确定了,虽说现代的社会,根本不适合他修炼,但也不能确定这个世界就没有修士,或许是另一种修炼体系呢?
安逸不禁出言试探道:“不知道我的哪里不同了?难道是大爷您神机妙算,看出我非池中之物了?”
只见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不错,你的确不是池中之物。”说着,却是眉头一皱:“不过却不是我神机妙算,而是……我竟然算不出来!”
安逸顿时心中剧震,大吃了一惊,心中更是惊异了起来:这方世界真的有修士?!
那老头坦言说他算不出来,岂不表明这方世界有推算之术?而且话语最后用竟然二字,难道他推算之术很厉害?
想到这里,安逸不禁凝神静气仔细感受起来,一开始他没有重视,只以为在现代没有修士,现在当他重视起来,才赫然发现,老头体内竟有一种特殊的法力,与他、与聊斋世界都有所不同,不过这丝法力却庞大而不凝实,于总量上比他的多的多,但是静纯度却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见此安逸不由面色一肃,下意识的行了一个古礼,抱拳道:“不知哪位前辈当面,晚辈再次见过。”由于在聊斋世界待的世界不短,这一番动作做的顺畅无比。
老头面露惊容,再次认真打量了安逸一番,惊疑道:“小友也是修道之人?为何看不出一丝法力,难道你已达宗师之境,返璞归真?”
要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没有那么大力度的破除封建迷信,但是随着科技的兴起,打卦算命一说已经很少有人相信了,他原以为安逸会耻笑他一番,但没想到安逸竟然郑重其事,以道稽做礼,这一番动作顺畅无比,像是做了千百遍一般,这让他如何不惊。要知道在现代,可是很少有人会如此行礼了,除非……道门中人!
想到此,老头面容肃然,他还真当安逸修为高强呢,却不知只是仗着功法高级,他才看不出来。
老头打了个道稽:“贫道王玄甫,当代麻衣派传人,不知这位道友是……”
麻衣派,主修命理易学,和茅山、正一等派并称为道教五大分支,不过这名称可能会有许多人不熟悉,但是他们派中弟子却是我们最为熟悉的一种倒道士,他们主要的典籍术数,皆是与看人命理有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算命先生。不过这算命先生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麻衣派门人,大多数的都是一些骗人的骗子,一身本事都在一张嘴上。
而安逸眼前这个不用说自然就是一个有着真本事的麻衣派门人了。而且,此人在当今修道界身份可是不一般,不光继承了其师门麻衣神相的名号,更被当今修道界称为“坐地阎罗”,俗话说的好,阎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而这王玄甫,凡是从他口中所说之事,无不应验,若算人寿命,更是分秒不差,如此足可以看出他在当今修道界的地位。
不过安逸对这些可不了解,所以表现的十分平淡,面容不变道:“前辈抬举了,晚辈安逸,无门无派,一介散修。”
王玄甫心头疑惑,不知是安逸没有听过自己的名头,还是对自己根本不在意?摇摇头甩开这个无聊的想法,王玄甫忽然说道:“我有一事不解,还忘道友解惑。”
“前辈但说无妨。”安逸似乎想到了什么,苦笑道。
“实不相瞒,刚刚我见你面相惊奇,便忍不住一时手痒,推算一番,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竟然什么也算不出,只是感到你的面相十分的模糊,并且毫无来历,刚刚推了一段我便已经是头大如斗,到了最后竟是没有了丝毫的头绪。不知这是为何?”王玄甫实话实说,且面露不甘之色。
想来也是,王玄甫被江湖上称之为麻衣神相,坐地阎罗,自然他的相术非同小可,他这一生相人无数,但是到的老来却是被安逸的一张脸给难住了。要知道就算修为再高强的人,于命理之上也能看出端倪的,而现如今他什么都看不到,岂能甘心?
安逸闻言暗道“果然”,他的命数,连仙人都看不通透,更别说一介修士。
不过让安逸疑惑的是,为什么回到这个世界,他依然没有命数?难道因为他是重生的,根本来说也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是被天书遮住了?
且不说这问题连安逸也没有想明白,即使他知道,也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只是随口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可能是我的命格特殊而已,前辈没有见过吧。”
这个回答自然不能让王玄甫满意,只见他围着安逸度起了步子,摇头晃倒的琢磨着,目光还不时的望向安逸,仿佛要将他的脸上给看出花来。
忽然,王玄甫顿足,走到安逸身前有些犹豫道:“道友,能否可以将你的八字借我一观?我知道我们修道人对这八字是不能随意地透露的,但是我对天发誓,这八字我不会向别人透露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