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袁月清也不是一个笨的,虽然皇后娘娘对她丈夫也算是,太子殿,我告诉你。毕竟,她知道,就算她认为自己的身份再尊贵,这几天,你也不用做其他的了。
于是乎,刘妈妈只管对着袁幼箐和袁良骏不断的磕头,嘴里不住的说着自己错了;
“王妃不是让你进去,那你还不快去?也绝对比,可是比,她不会拎不清的去得,就在芍药身边照顾着,直至她痊愈为止。回去之,你放心,母亲那里我会替你详细分说的。”
真没想到,还差点就被人给害死了,小主子在这里过得是如。
想象着那个画面,袁幼箐就觉得十分的恶心,真不明白,为什么太子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可惜的是,坏人却没有得到坏报。
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刘妈妈马上就和其他人一起回房去休息了。
因此,袁月清住在另外一间,距离袁幼箐的屋子倒还有点距离。
“好了,别再说了,姐姐向你保证,这个人,不是坏人。”其它的,袁幼箐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对他说了,也不准备多说。
索性,耳房后面还有一间厢房是独立的,正好给袁良骏居住,不过他才十岁,袁月清又有点担心他的安危了。
当然了,以他的体力是无法支撑得住的,却是不知听信了哪个小人的谗,吃一些“补充体力”的药物。那种药物哪里会有好的,而且吃多了会上瘾,对身体伤害很大。
这下子,那人也不故意捏着嗓子,于是大家也都听出来了,这如同公鸭一般粗噶的声音。是从将军府唯一的男孩子嘴里出来的。
“我必须要去,有着非去不可的理由。”听到小姐这么说,费嬷嬷一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次回府之后。
这一世,袁幼箐不仅仅是要帮助家人,同时,她也想改变那几个可怜的姑娘的命运。也许她无法从根本上做出什么,至少,她曾经努力过,就会,无悔!
王氏心中其实也十分的别扭,要对这个不是自己亲女儿的姑娘好。还装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出嫁了。现在整个将军府可以说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看见伸到自己面前的芊芊玉手,袁幼箐忍不住的抬头放眼望去,连她看了都忍不住叹息。这二姐,还别说,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啊。
由于昨夜睡得好,第二天,袁幼箐是神清气爽的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她就带着杜鹃准备去正院向夫人请安了。
“多谢父亲关心。”袁幼箐吐吐舌头扮鬼脸,在看到袁振国变了脸色之后,却又马上作出一副正经模样,甚至是轻移脚步,站在了季仲轩的身边。
到如今,却有一个名曰弟弟的小男人,告诉她,在夫家应该如何做,这,又算得什么事?
他记得,在将军府的时候。特别是在母亲面前。这个老婆子可是礼数周全。怎么到了规矩森严的王府,倒是比以前不如了?
因此,从小到大,对于那能够在学堂里接受正规教育的兄长是妒恨交加的,而袁夫人周氏却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说生逢乱世,能吃饱肚子就算不错的了。哪里有钱财供家里的每一个孩子去念书?
大夫进来,给袁幼箐把了脉,说她只是前段时间过于劳累心神,现在只需静养一些时日就可以了。
尊称她一声胡姨妈,那是仲王爷给她面子。实际上,谁不知道,她的身份只不过是一名王府的管事婆子?
赫然露出来的,却是一个英俊少年的面容。
只是在最初她给他上药,后面的几日,她已经没有心也没有精力去过问他的伤腿了。
头上的那个,掩藏在丝之间,她不是大夫不懂医术也看不明白,于是乎,胡乱的到了一点药上去。然后再看其它的地方,这才现,却原来,是他的腿部受了伤,应该是骨折了吧?
袁幼箐喊了几声,季仲轩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仿佛是死了一般;于是。她又用手指头戳了一下,他依旧是没有反应。迫于无奈之下,她只好在一旁小溪中接了一些清水,半扶着他坐起身来,小心的喂给他喝了一下清水,自己则再度吃了一颗不知名野果。
这个时候,好几支箭翎从后面冲了上来,甚至是直接穿射进马车,幸好袁幼箐身手还算灵活,堪堪躲过。
天啊,以前到底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不是自以为精明一世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最终却只是被两个小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袁幼箐嘴巴张得大大的,哑然一笑,过后,才说道:“王爷,你,于是,你就以为小时候救了你的是二姐,哈,还真浪漫,竟然在那种况之下遇到了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人。从此以后,你就决定对她以身相许,不,以心相许报答救命之恩是吗?”
论比耐力,她如何比得上他?为了坐上那个位置,他可是二十年如一日的装疯卖傻等待着。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是错了,错的离谱,在一开始就错了;特别是后来,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想太多,单纯的不想要袁月清丧命而已。
她重又走到窗户旁边,任由那狂风吹近,吹乱她的一头秀;任由那雨水飘进来,点点滴滴的,打湿冰冷她的心。
袁幼箐淡然一笑,没有理会旁边费嬷嬷杜鹃焦急担忧的眼神,径自望向窗外,起风了,是不是马上就要变天了?
凌雪瑶的直爽性格倒是很对袁幼箐的胃口,于是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两个人有着最为相同的一面,都是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
袁幼箐当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她知道,那人肯定是在书房密谋什么重要的事。她依稀好像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太子府上爆出了一则丑闻,皇上知晓以后是雷霆大怒,如果不是皇后力保,只怕当时就要废太子了。
可是现在看来,就算是去了太子府,丽香也不一定会丧命,瞧她这些手段不是玩弄得挺好的?他也没兴趣继续留这么一个女人在王府里碍王妃的眼了。
哼,她不想死,也不能死,不能让那些想要她命的人称心如意。她要活下去,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希望站在高处,到时候,她要叫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反过来跪地求饶!
前院能够近他身伺候的,都是小厮,从来没有一名丫鬟能够进入屋中。自打他成亲以后更是定下了规矩,前院只留三等以下的打扫的粗使丫鬟,而且明令,平日里没事不准她们出现碍了他的眼。
要说这胡姨妈也真是一个大胆的,算起来,她根本也不知道是季仲轩的哪一门子亲戚。
哪怕是费嬷嬷也隐隐感觉到了,将军府风向不对,姨娘再这么继续呆下去,只怕会有危险。
“哦,愚兄要去参见母后,皇弟是要出宫了?”
只是后来,太子失势、三皇子英年早逝,接连遭受到噩耗打击的皇后,才骤变得有些不近人罢了。
不,也不对,他不一定是真的非常高兴呢,袁幼箐实在是太明白那个男人了,男女之对他而只是鸡肋,家国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瞧瞧,原本他还只是一个光头皇子,皇上可从来不派遣差事,手上也没实权。这才刚成了亲,就做亲王,名位品级都上升许多了,娶了袁幼箐的好处不就马上体现出来了?
袁幼箐继续笑着,幸好啊,德妃娘娘,我这条锦帕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辣椒水没找到,只是沾了一点姜蒜汁而已!
德妃听了甚至觉得头皮牙根都疼痛起来了,偏偏面对一心为她好、貌似柔弱、此刻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她又能如何呢?
这里虽然不是北京的故宫,可也是皇上居住的地方,可是名符其实原滋原味的皇宫啊,一般人想要进来参观,还没那个福气呢。
那前一世,他其实也知道她在德妃宫里受尽了折磨,却是眼睁睁的看着,丝毫没有干预的打算?
所谓的香衣美人也不过如此,只是以前,他愚蠢的丢失了这一切。
中间的大圆红木桌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锦盒,瞧着,似乎王爷送了许多东西过来。
于是,仲王妃殷勤的拿起筷子,给仲王妃夹了菜,然后笑意盎然的望着他,“王爷您尝尝,味道如何?”
费嬷嬷和杜鹃自然是很开心的,不过嬷嬷比较老成,相较于杜鹃的喜形于色,她只是心头一热,王爷心中最记挂的,还是她们小姐啊。
她也觉得很有道理,就按照嬷嬷所说的去做了;难怪王妃坚持要带着嬷嬷一同回到王府,果然,嬷嬷比她们见多识广,行为处事也要高明许多。
还真的,能再有一次机会!
至于说聪明伶俐,现在,除了同样也是重生的季仲轩,目前为止这里还有比她这个能预知三年后事的人更聪明的吗?
“哦,”芍药答应了一声,“早上奴婢还见过的,那个时候刘妈妈不想伺候奴婢,嬷嬷还帮奴婢说了几句好话。后来,后来……”
见芍药支支吾吾的,袁幼箐心知有异,赶紧追问道:“后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