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见香胰子花的银子多,笑得满足的说,”
二郎:免不,其实不用买这么贵的。小脸红红的说,忙拉着浅浅出:
真,这才抬,我们带回去留给爹娘吧?”
幸好这话,二郎和真真没说出口,不然的话,被浅浅听到了,“姐。“不用了,我饱了:“二哥娶媳妇怎么办?如今大哥不在了,家里如今就这一根独苗了,爹娘肯定想早日给二哥娶。”
怎么会这样,她宁可被卖去当苦力的人是她,
“我这。也好过是大郎?”永福捂着胸,一张脸苍白的仰望天空问话。
县太爷松了口,家三兄妹却没有松口气。
而小叔在考中秀才距离现在已经快六年的时间了,却是还未中举人,高不成低不就的,又不肯干劳活。
而是她不敢看穆清的眼睛,总觉得这双眼睛过于澄清,像一汪深井清泉一样,多看几眼,总有种会溺毙其中的错觉。
浅浅失笑的看着中年女子,她应该是胡坚兄弟的娘,和胡慧明长了几分相似。
县太爷看了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瞥开视线说:“本官就是明察过后,才要把人关进去的,你给本宫滚开,赶紧去凑银子,否则的话,连你也一起关进去。”
浅浅扯了扯冲动的两位哥哥,笑语晏晏的开口。
待古小大夫走了,又和曹掌柜说了几句,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到西街口。
浅浅咬了下下唇,目光凌厉。
家两口子也想跟着去,浅浅阻止说:“不用这么多人,爹娘就在家里休息,我们会解决的,不过几两银子而已,总能凑出来的。”
一时之间,众人除了惊恐的看着浅浅,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但是永福和大郎二郎都是豁了命去打架,不说自己一身伤,麦婶子叫来的兄弟都见了红。
麦一鸣委屈的看着真真,说:“你怎么这么说我娘。”
大郎过来安抚浅浅,说:“不用怕,爹就是做做样子,爹最疼的就是二郎,哪舍得真的打他。”
“张婶子,我还得回去做饭呢!就先走了啊!衣服放在这里待会儿再来洗。”浅浅说着,一溜烟儿往回跑。
邓氏撇了撇唇,眼里满是不屑的说:“这种孙女还是算了吧?我有如玉就够了。”
如玉是崔氏生的女儿,刚生如玉时,邓氏看着是一个女儿,没少给她白眼指挥她干活。
但是崔氏的肚皮十分争气,隔年就生了男丁,还是一对双胞胎,这可没把邓氏乐坏。
崔氏本来就是一个会钻营的人,借着邓氏对双胞胎的喜欢,此后把邓氏哄得开开心心。
而邓氏唯一的女儿希颖更是被崔氏收得服服贴贴。
有了希颖经常在邓氏面前帮崔氏说好话,崔氏更是混得如鱼得水,只是这么多年便苦了姜氏。
未分家之前,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在姜氏的身上。
“原来奶是这样想的!爹娘,你们听到了吧?”浅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着永福夫妻俩说道。
邓氏脸色一变,有些阴沉不耐的说:“好了,少说废话了,亦杰亦卓把东西搬走。”
浅浅一手拍在板车上,轻声笑了起来。
“奶,你刚才都不认我是你的孙女了,你怎么能动手拿我的东西?”
邓氏紧皱着眉,阴鸷的看着浅浅。
“我拿的是我儿子的东西,你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银子买这些。”说罢,邓氏望了一眼永福,像是要他开口的意思。
永福望了眼自家孩子,只见浅浅拦在板车前,而二郎和真真脸色都有些黯淡的在站在一边,大眼里布满了失望。
“娘,我之前不就说了么,我都不清楚这件事,哪里来的银子给他们去买东西。”永福犹豫了一下如此说道。
之前被邓氏逼问的时候,他就没有说野人参的事,这会儿自然就更不可能提起。
他心里也清楚,这野人参若是被邓氏知道了,定然是要将银子悉数拿走的。他倒不是舍不得这些银子孝敬邓氏,而是他早就有了其他打算,这些银子是要给浅浅添些嫁妆陪嫁用的。
“我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竟然还敢唬弄起我这个老太婆了。”邓氏眼神一凝,阴寒如冰。
永福苦着一张脸说:“我真的不知道,娘,你就不要逼我了,你平日里来要什么,我哪次没给?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浅浅他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邓氏脸色一变,颤抖的抬手指着永福。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你这会儿是怪我吃了你的,喝了你的吗?你如今本事了啊?说得你娘跟一个讨饭的似的。”
永福苦哈哈的看着邓氏,双手想去扶邓氏,却是被她一下打开。
“娘,儿子没有这意思,儿子怎么会这么想。”
“你是没有这样想,但你已经这样做了!”邓氏尖长的指甲伸手永福的脸上,就跟仇人似的,乱抓乱刨。
永福心里明白,该怎么熄灭邓氏心中的怒火,但是这话他说不出口,平日里,委屈几个儿女就算了,可是嫁人这么大的事,他怎么着也得让女儿舒服嫁出去,否则的话,下半辈子,女儿如何在她的夫君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这可是会害了女儿一辈子啊!
永福看着憨厚老实,但这些道理,心里都是明白的,因此,这会儿再是被逼急了,也不敢轻易松口。
亦杰吊儿郎当的抖着腿,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轻笑着说:“大伯,你这话说出来谁信啊!刚才我们还亲眼看到浅浅他们下了馆子呢!吃着香喷喷的汤面及酱牛肉。”
“可不是么,这酱牛肉可不便宜啊!”亦卓接过话,俩张相同的脸上,就连轻嘲时露出的笑容都是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