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兰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看河灯展会遇见自己同学,眼见情况不妙,只是没想到。终于在婚期之前,宴会上真的有自己认识的人,撞见江远庭。更没想到会被,可惜的是,等待自己的只是。
阮铃兰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说丈夫忙着在家中陪伴病榻上的小妾,还是说自己跟丈夫本就貌合神离,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自己日盼月盼,果然如林菁所说。阮铃兰端,准备朝楼上走去,劝她不要任意行事,不要与强大的家族做对,还说来日方长,这样对任何人,将来等他强大起来了,自然可以把她接出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到时两人可以双宿双。
在叫喊和哭泣声中,青梅被人带离了正厅。
阮铃兰声音低沉但却有力:“去了衙门,便可以查清楚你家小姐吃了螃蟹之后和吐血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到时你若继续顽抗,衙门里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出实情。”
“你也怀疑是我,是吗?”阮铃兰瞪大眼睛反问道。
第二天,阮铃兰去给老太太请安,陈述了昨夜发生之事。
“已经打了针,看她体内还有多少毒物残留,考虑进一步催吐。”大夫说完便去忙着诊治病人了。
“什么?”江远庭大吃一惊,连忙放下碗筷,跟随青梅一起出了正厅。
阮铃兰知道江远庭不想让这件事声张出去,所以并不用府里的人给他换药,于是说道:“你身边不是有程小婉吗?怎么不让她给你换?”
程小婉回味着刚才阮老爷的话,心里又是一番思量,自己怎么忘了,阮铃兰背后还有强大的阮家在给她撑腰?而自己自幼漂泊不定,无依无靠,眼下唯有江远庭一人可以托付了。
阮老爷正低头品茶,满不在意地说道:“他休不休学,与我何干?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还有,你这次省亲回来,就没见你有过好脸色。”
接风宴席上,阮铃兰仍旧心事重重,此番前去京城,不仅没能见到董鸿飞,而且发现他根本就不在学校,不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吃点肉而已,哪有那么严重?”江远庭依旧坚持。
江远庭气若游丝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江远庭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两人,眼神里透着寒光,突然抬脚踢向黑衣人手中的短刀,登时短刀飞向了角落处。随之,那两人恼羞成怒,开始一起发力,对江远庭拳打脚踢。
阮铃兰胆战心惊,不知对方到底因何而来。
待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跑到天地旅馆时,掌柜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出去!”
这时,老大爷转过头来,对阮铃兰说道:“我没说错吧,姑娘,我年纪虽然大了,可记性好得很……”
“商人嘛,都是无利不起早,有利可图的事,他们比谁都积极。”
“肯定没问题,我觉得我们国内的顾客也一定会很喜欢。”
“说起丝绸,我想起来了,我母亲倒是对江南丝绸非常感兴趣。说到我母亲,她近日也来了京城。她整天让我陪她四处闲逛,我哪有这个时间呢,我每天忙得不得了……”詹姆斯滔滔不绝,不断地转移话题。
“看清楚了?”
待青梅走后,程小婉不禁双手握拳,眼神满是愤恨:“阮铃兰,你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为什么?二少爷到底来不来?”程小婉依旧不明就里。
“瞧您说的,娘,我这不是听说您病了,特意回来看望您啊。”江远航说话流里流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吊儿郎当的纨绔气息。
自罗福出去后,程小婉的丫鬟青梅也悄悄出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