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你知道什么呀!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里面还是有大文章的哦。”
自从骆局长详细描述了那天县委书记招见时伟明的经过后,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已经有半个多钟头了。
“告诉你啊,县委姚书记要见你。”
“小杨,”时队长轻轻拉了他一下,“说话声音放低点。”
坐定后,时伟明开始讲述着前因后果。那漂亮的姑娘一直保持着微笑,低着头,好像还显得很兴奋。时伟明讲完了,她还保持那个样子,时伟明不禁好奇地伸过头一看,肺都快气炸了:她居然在玩手机,iphone超大宽屏的。
当然他们的行动是统一的秘密进行的,就像战争时期搞的突然袭击。先是准情况,在一个规定日子的零晨三点的时候,突然敲响这家的门,每个村干部后面都有协助工作的生产队长、民兵干事。
“就这么说定了。不要跟娘们似的酸!”
“哎呀!大妹子,你没干过这一行你不懂,哪家不想调口味啊,可是这口味哪是那么好调的啊?人家有好的配方,打死一棍也不告诉你啊,告诉了你那人家吃什么呀?谁不先为自己着想啊。”
“你们还是不是人啦?你们就没有兄弟姐妹呀,她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放手!”时伟明边怒斥着那两个城管,边扶住了无力的女人。
董朝阳低着头继续喝他的酒,只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意思可能是说他不想拿他们的粘乎下酒。
摊主们为了招揽生意,恨不能把摊子摆到教室里去。他们在马路边上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人行道已然成了他们的据地、大本营。因此这里交通狂堵,事故频发。去年城管下了大力气治理过,有一段时间,绝大部分摊主怯于威力,不敢逾越雷池,但还是那个牟平珍,你越是叫她上东她就越要往西,专门和城管对着干,在她的影响下,现在又是秩序一团糟。
“行了呢,你们你们的,我这不才去上两天班吗?少把我往那上扯!”
看他真急了,孙大队便提示说:“他叫曾仁杰,是省城人,说是五年前因为写毕业论文的事到你们的村子上去过的,认识你的……那次面试时他就坐在评委席上。”
“你们不能这样啊,我的桔子啊。我的小称啊!……你们赔我的小称,赔我的桔子……”男人在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