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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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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拜师症候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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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此打算,那些传教士带来的圣经,其实也不是没有,也有人只是听说过我!”

众人心想你这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嘛,寻常人若是印书,不过若是此法无人购买,本来这学期给你们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你们。

重新开始上课的姜田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将课本扔在了讲台上,然后转身拿起一块看上去像是生石灰削出来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姜田两个字:“你们当中有人认识我,每本我只收一文钱的,只不过咱们国家缺铜,要不然也用不着研究什么铅活字,我粗略的看过了你们的课本难度很低,今后我要讲解的东西可能和你们一直以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并不相同,只要你们将,但是没关系,就能发现这个世界还有更过更奇妙的,以及常理无法解释的东西在等着你们……”

因为俩人关系密切,直接将这份报告中不严,所以姜田也没有留面子,换句话说此报告简直形同废纸!

姜田在心中叹口气,用得着那么委婉吗?扯了半天皮一点正事没说,好不容易说到了正事,却又一副悲天悯人激赏我仁义道德的表情,还真没有sè狼那般干脆。

夕芸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他,不过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就又低下了头,小丫头的心事谁都看得出来,可就是姜田不明白。心月也暗中叹了一口气,就连她都有些嫉妒夕芸了,双方身份上越来越悬殊,那丫头至少还有个兄妹的名义在,自己又算是什么呢。至于人群之中唯一和他有着肌肤之亲的清幽姐妹,则在心中各有各的打算。姜田也不是让他们马上就做出决定,反正新的卖身契还没有到手,一切都要以后再说,所以姜府今天的ri子还要照过,可是刚到中午宋懿就坐着马车赶了过来。

就在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假太子吴远和宋懿联袂到访,身后还跟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与若干官差。他们也不等门子的通报,当然现在的姜府也还没有门子这个职位,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然后那个太监前出一步,双手捧着一卷黄绫:“圣旨到!太子少保科学院郎中姜田接旨!”

“还不是因为人口太多,平均到每个人的土地太少种粮赚钱就少,没人愿意干,国家又要保证粮食安全与耕地的红线,才想出这种办法的。其实归根结底乃是工商业以及服务业所创造的价值远高于农业,国家即便取消农业税依然能大幅度的收取盈利,这一切也都是拜科技创新所赐……”

不理他胡思乱想,刚才的食物都已经撤了下去,重新换上了茶水摆在诸位面前,这就是要开始办公了,姜田琢磨着倒要看看他中华朝和人家有什么不同,无论是电视里还是影视小说中,对于这个场面的描写都很多,其实那些都是后人的猜测而已,真正是什么样子谁也没看见。反正无非就是内阁将自己办不了的事情放到台面上,让大家议个章程,最后皇帝拍板定夺交由掌印太监盖印下发,这都是明代的基本流程。可是中华朝不一样,首先司礼监虽然还存在,但是已经没有批阅奏折的权利,最多就是管玉玺的。其次这个皇帝不是那种长在深宫中的少爷羔子,对于民间的各种问题以及舆论民情,掌握的比一些官员还清楚,所以绝对的不好糊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很多时候的绝大多数奏折,都是皇帝先看完之后才交由内阁处理,这个顺序和明朝正相反,内阁的权利同样大不如前。

“这就是太和门了吧?”姜田心理嘀咕着,可是走进了一看门上的牌匾却写着:奉天门!而且旁边还没有满文。

“都完成了?”心情不好的姜田随口问他:“那些绕口令都已经背诵如流了?那你背给我听听。”

这种地方的人都是眼观六路心思活络的,谁都看得出来姜田有种深深的戒备,这刘小公爷一进门就大声的嚷嚷,显然是要缓和甚至是压住某种不好的苗头,既然有和事老出面,他们也不必夹在中间难做人,急急忙忙的应承下来各自回身准备酒宴去了。其实整个庭院里只有这一桌花酒,哪用得着这么多人忙活,还不是借机离开是非之地,这时便有那机灵的暗中安排去了。

姜田好像明白了,要说sè狼能知道一点内幕消息,那么这个吴公子本身就是内幕的一环,既然人家已经摆好酒宴等着自己上门了,那咱就别辜负了对方的一片好意。

“唉……”张皇帝叹了一口气:“开创新时代,说起来简单其实谈何容易,若不是为了国家和民族,我做这个皇帝干什么。”

就这样,倚红楼摘得本次音乐大奖赛的桂冠,胜利者们却完全高兴不起来,除了那个不痛不痒的鼓励奖之外,最搞笑的就是完全不想脱籍的人却被逐出了京城,作为礼部下属的产业,倚红楼虽然还保持着官营的特sè,可是实际上的管理全是那个姓陈的老鸨子说了算,这里边的油水不问可知。若是说整个倚红楼里边谁最不愿意脱籍,恐怕陈妈妈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奇怪就奇怪在皇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踢走一个老鸨子?

皇帝还是轻笑了几声:“你这身衣服也是他让你穿的吗?”

皇上摇摇头:“唉……虽说凤阳天灾不断,可明室的用度皆有南京拨付,这帮人怎么能如此令人齿冷?”

这时候一队宫人簇拥着一个穿着朱红sè曳撒的小孩子向这边走来,打头的太监高声说道:“太子驾到闲人回避!”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马车终于晃荡着进了通州地界,姜田在打发了车夫之后,就拎着两口小箱子走进了一家临近码头的饭馆,然后找了张能俯瞰运河的雅间坐了下来。他要观察一下官府方面的反应。自己留在卧室中的字条和银子应该还没有被人发现,也就是说现在还没人知道自己要逃跑,再说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再瞒着夕芸了。

这几天因为他行踪飘忽不定,所以前边一直都是赵直在忙,这小子白天要和柳先生学上一个时辰的评书,晚上还要在店里帮忙,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旧社会学徒工,区别是他可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剥削和压迫,反而是乐在其中且任劳任怨。有时候姜田也在一边观察他,并且时常感叹中国人吃苦耐劳的jing神完全就是被生活逼出来的,就好像他这样,不知受到多少待业青少年羡慕嫉妒恨,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估计早就有人找上门说自己雇佣童工了。茶馆里的客人们看着姜田有点不太习惯,本来这个秀才客串店小二也算是本店的一个卖点,但是当这个店小二最近风光无限,赚的银子比自己一辈子见过的钱还多,再看见他的时候就总有一种违和感,说实在的哪怕姜田只是穿着长袍说段相声,都比现在这打扮顺眼。

“用什么?”

问题是这个套路虽然很好,姜田却不是个按套路出牌的玩家,就在běijing城的儒生们紧盯着后续发展的时候,还没等来朝廷新的动态,却听到了不少姜田大骂理学的话,而且传言中有鼻子有眼的描绘了一个狂生是如何辱骂亚圣,并且对先秦的管子思想推崇备至,以至于连孔子都被说成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欺世盗名之徒!这下可真的捅了马蜂窝,本来还等着儒学翻身的学子们才发现姜田是个叛徒,这么一个人要是被朝廷特招上岗岂不是要毁了儒家两千年的基业?这下别说是宋应星没敢吱声,就连吴远都没敢再登门,他们生怕让人误会,以为朝廷就是要录用这种人好打击儒学。再说那些个文人士子们也不能放任这么个异类大放厥词,于是乎各种谩骂攻击如cháo水般纷至沓来,闲的没事的就上门找他理论。

吴远一听就知道赵直给传过话了:“让先生久等了,我兄弟俩先要为先生贺喜。”

“您不是已经为他请下了五品的职位,今后他就在您这里当个员外郎,岂不是大有可为?”

想到这里他决定打断这个想象力丰富的家伙,于是伸手朝着赵直的头顶一拍:“我是不是该把你也扔炉子里炼上个七七四十九天?”

俩人同时看见了sè狼在发花痴,同一个动作看在不同人的眼中就有着不同的解读,姜田受到了sè狼的启发,开始研制后世用途广泛的球面磨盘,同时在磨盘上边架设了一个摆动臂,使得底下的镜片在旋转时还能同时得到横向摆动的摩擦,这样一来就能避免原先的工艺缺点,节省了加工时间。只是这高jing度的光滑球面难倒了铁匠们,他们谁也不知道姜先生要这么大的一个酒杯做什么,再说就算是用来喝酒,那这杯子也已经十分的圆了,没必要更圆一些吧?再说这对钢材的要求也够极端的,现在库存的各种材料里竟然没有能满足要求的钢锭!最后铁匠们只好抡起大锤反复锻打回到了百炼钢的时代,就这样每次做出样品,这个据说是高薪请来的先生就拿着一堆稀奇古怪的尺子量来量去,最后都会说上一句不合格就让自己返工。还别说他手中的尺子也是这些铁匠打的,只是他们同样猜不出这些东西有什么用,现在看见人家拿着自己的产品来给另个产品挑错,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知道了那些东西的用处,现在他们再做一些东西的时候也喜欢用这些新尺子量一量,好显得自己多么懂行。

狗子被吓得一哆嗦,看不出来他竟然会怕赵老板,也是拜此所赐他才扭捏着小声说:“我娘她……病了,不太能见生人。”

姜田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今天不行,一会我还要去个地方。”

第二天的太阳准时的升起来了,夕芸还是照常的早起做饭,只是平时看见姜田后还会说上几句话,今天却心事重重的一言不发,姜田心想平时这丫头就沉默寡言,今天说不准只是不愿意说话罢了,所以就没有多想。吃罢早饭之后来补习的人陆陆续续的走进茶馆,和平常不一样的是,以前每天早晨这帮纨绔要么是没jing打采的晃荡进来,要么就是在书童或是小厮的伺候下才走下马车。今天他们不仅一个个神情严肃态度认真,而且离着茶馆不远就纷纷下马下车步行前来,看见姜田就坐在茶馆里之后还纷纷的鞠躬行礼摆足了弟子礼节。这些反常的表现让姜田纳闷不已,这帮家伙吃错了什么东西?平时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怎么一夜间就没有了?难道说到了今天才想起来要尊师重道?等到那个吴远走进茶馆之后,他似乎才想起来昨天带头对自己行礼的正是这个人,而且今天他的身后还是跟着那个小表弟。

“小人没有大名,平时都叫我狗子。”

宋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天下之大,匠人的手艺参差不齐,如何能完全一致。”

“对!”姜田放下了实验工具:“但是你们谁想过为什么水会往低处流?又为什么所有的物体都会停留于地面?无论你将石子扔的多高,最终还是会下落,就好像有股力量将它拉回大地,所以我将这种力量称作万有引力……”

心月暗喜,平时百般相求也不见你为我解惑,今天能借机沾沾光也好,所以急忙命人去准备纸笔,而且还很懂行的预备出鹅毛笔。

还别说,姜田是趾高气扬的走了,宋老头则被气了个半死,而且他并不知道田愈和刘均定就躲在某个房间中看着他表演,要是依着刘将军的脾气,早就拔刀追出去了,可是田愈将他拦了下来,并且深沉的笑了起来。刚才姜田的那番话虽然可气,但是传出的信息却相当多,首先对方可能是知道了自己这边在利用他,其次这人的确是身负异禀,而且话中也没有将后路堵死,只说了等你们想明白再来找我,这就证明他还是想合作的,只是在和自己这边谈条件。听了田愈的分析,刘均定心中暗想,你们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可真多,难怪历朝历代文武相合的那么少,咱们这些上阵杀敌的爷们最烦的就是弯弯绕。

已经站起身的姜田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心中对此却不以为意,因为他刚才就想明白了,无论夕芸和玲珑之间究竟有什么传奇经历,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东西,过几天只要等夕芸获得了合法身份,自己就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就算她们的身上隐藏着惊天的秘密也无关紧要了,反正到时候她夕芸就是自己认下的一个干妹妹。就在他即将跨出房门的时候,那扇刚才被出去的丫环关上的门自己打开了,而站在门口的就是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sè的玲珑。

他一天都在思索这个问题,所以店小二当得十分不称职,丢三落四的忘了给客人上茶都是常有的事,赵老板看他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工作,就主动的劝他休息,提议不如让夕芸接替他。姜田其实并不愿意让那丫头再干这种伺候人的工作,这和自己不同,既然将人家拉出了ji院就要负责到底,如果只是从伺候一个刁蛮丫头变成了伺候茶客,那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刘宝铠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自己老头那边已经联名上奏向陛下保举姜田,三个大员举荐一个小秀才,就算是皇上也该给点面子,所以姜田做官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将会安排到何处供职,所以他也不着急。

这次宋懿没有出面打圆场,他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并且他坚信姜田已经有正确的答案,所以他很期待这位才女继续发问。可是站在一边的田虚海有点受不了,试想如果自己心仪的女孩正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就算这俩人以师徒相称恐怕都会让人醋意大发,更何况姜田绝对不想收这个徒弟。于是他急忙站出来拦住话题。

她这么一说就等于是以身相许了。别说姜田吓一跳,田虚海的脸sè也是突然间僵硬了。其实此刻的姜田已经清醒了不少,也隐约的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但是骑虎难下呀,谱曲好说,问题是自己该画五线谱呢还是写简谱?无论是哪种你们也都看不懂呀!再说看田公子的模样,真要是收了这个美女还不给是自己背上一个大号炸弹?唉……刚才怎么就那么嘴欠,把话说得这么满还怎么收回来。

姜田这个无奈呀,你们还用得着这种办法来招揽客人?而且咱们就住斜对门,那边的客人听惯了我说相声,换个地方他们还是在听我一个人说相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来你们这里也以一样没有新段子呀!

姜田还没有想明白,龟奴就已经打开了一间临街的套间,房间之中的陈设倒也简单,只有一扇屏风挡在门口,四壁挂着一些水墨字画,正当中有一张大圆桌,上边已经摆上了几样小菜,以及一炉熏香正在袅袅冒烟。

宋懿也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极好的机会,如果真的让他当这个私塾先生,那么这人究竟有多少能耐就不需要现在这么费力的去试探了,直接听他如何教学不就行了?于是也连忙的抚掌大赞:“我看可行,不如由我找一间宽阔的学堂,多找一些寒门子弟,为国选贤嘛……”

这不就是一道应用题吗!要是在后世连个小学生都能解答,不过放在这里就足够为难这仨人,想必那个什么御教院里类似被考倒的贵族子弟不在少数,其实这题并不难,只是牵扯到小数点的应用,对于习惯了用概略数字统计的古代官员来说绝对算是个复杂的问题。姜田看着他们期盼的眼神知道今天是躲不过这一关了,只好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自制的鹅毛笔和记载流水账的木牌,准备开始做题。谁知他回来后却看见桌子上已经铺好了上等的宣纸,三个人就像是接受辅导的学生一般等着看他解答,姜田也没多想,反正木牌太小算起来不方便,人家连草稿纸都准备好了,自己还矫情什么。他这一算就没工夫再观察那三个人了,所以没看见他们那种惊异的眼神,这一刻如果姜田再想否定自己和皇帝有什么关系,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姜田听出了语气中的酸味,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看对方的年纪肯定开蒙时学的就是程朱理学,新皇帝抑制儒学崇尚科技,自然会让他这个读书人感到失落。

姜田不懂行,也没打算讨价还价,他伸手将桌上的银子一分为二:“我先放下一百两,要包这夕芸姑娘出场!”

姜田懒得和他们废话,可顾客就是上帝自己这边生意冷清就没有理由将客人赶走,于是他微微叹口气:“信不信由你,只是我丑话说在前边,过滤后的水虽然可以饮用,但那也不是甜水。你们还是不要尝试了。”

“不不不!你别误会。”姜田赶紧否认:“这里本来就是你们的家我才是外人,机缘巧合下才占了这里。玲珑问我,对留下的姐妹要如何安置,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今后会如何,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所以在下不想拖累你们,若是今后出现了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你们也免得受到牵连。”

听到家这个词,心月沉思着念叨了半天,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朝姜田施礼:“小女子在这世间早已没有了亲人,愿意同您学习新学,还望先生收留!”

姜田没想到是这个结局,稀里糊涂的又多了一个女学生。而且还是那种危险级别和环儿并驾齐驱的档次。先是看见对方黯然神伤了半天,然后又表情坚定的要拜师,任谁都无法硬下心肠将她赶走,再说姜田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要驱赶她,只是单纯的想问问对方究竟有什么打算,结果有种多嘴多舌活该倒霉的感觉。姜田还是没有猜对心月的心思。这种女孩一般天生都会有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所以心中的想法很难猜到。但是心月的打算很简单,她也看出自己是落花有意,姜田是流水无情。本来以她的xing格应当及早离开才对。但是听到姜田将这里称作是她的家之后,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正在心中滋生,她发现姜田一直都没将自己当成是姜府的主人,他还认为自己只不过是长期包下了倚红楼的一个客人,对于这种谨小慎微的心理究竟出自什么原因,心月实在是猜不出来,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做出某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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