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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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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节、第二次上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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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懿心里一个激灵,在京城之中能置办这般房产的?这宅子是陛下赏的。可算是běijing相声的代表作:“就是、就是,有这两位坐在这里,怎么忘了吴远和张环也在场呢,同样的。这段相声如果换成是赵直来表演?”

段子还没说完,台下的观众就已经乐不可支了,这类题材不仅贴近百姓生活,同时还抨击了社会上一些并不值得提倡的价值观,看似闲话般的和观众拉家常却又不声不响的抖出包袱,好在sè狼反应够快连忙打。哥哥修,不过我怎么听说您最近要重开私,就不会起到很好的效果,你想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和人聊媒婆的事情,一个段子算是表演。怎么看都觉得别扭,观众们自然是回味无穷,若是放在以前一定会要求姜田再多表演一些,人家能屈尊降贵的说相声,可是现在他们却不敢这么,那还是沾了徒弟不争气的光,谁还能不知好歹。

专利费是朝廷新近设立的规矩,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促使散落在民间的各种技术被有效的利用起来,省的一些比较奇特的东西最终失传。不过这个时代很难保证费用的正常收取,你就算发现了某人正在侵权也只能是告到官府再行处理,这个流程和后世没有区别,但问题是受限于通讯与交通的阻碍,超过一定范围的侵权案件将很难被追责。至于姜田说收取一文钱,也主要是将目光放在了京城的各大书商身上,他们所印之书何止万本,只要这些人还在京城地面上做生意,就不可能不给姜田专利费。

姜田看他们一个个好像有些沮丧,却又不敢公然的嘲笑自己,那失落的表情看上去很好笑:“你们也别丧气,至少这油水不相容的道理我是已经和你们讲明白了,那么利用这个原理还能发明一种印刷技术,你们现在谁能利用学到的知识设想出这种印刷术的大概轮廓?”

这个时代的课堂已经被穿越皇帝尽可能的给改造成了后世的样子,但是毕竟学生们并不是那些从小学开始系统的接受过教育的人,不仅年龄上参差不齐而且对知识的理解也是千奇百怪,那本传教士和皇帝亲自编纂的教科书也是漏洞百出,原先还想要进行备课的姜田直接就将书扔进了垃圾堆,那玩意连初中物理一半的难度都没有,若说是后世某种给小学生当科普教材的课外读物都比这强。所以姜田只是照着原书的课程脉络进行讲解,至于如何让学生们听懂就完全靠自己发挥。于是他要求学生必须做好随堂笔记,那将成为新教科书的基础。

宋懿有些不好意思的听他发完牢sāo,然后才辩解道:“先生莫笑,这份报告出自在下之手,只是我的确不知该如何记录。”

“贤弟就直说吧,你可是想问我怎样安排心月姑娘?”

“今ri不见姜大人来科学院,家祖特遣学生过府一探。”

这下不用去吃饭了,在场的人除了吴远和宋懿往旁边一闪身,其他人都连忙跪了下来,姜田就算是不愿意给这个太监下跪,可是没办法,一切只能按照流程办事。

接下来姜田就旧时空中各种改革的情况与问题进行了延伸xing的解答,这件事看似匪夷所思,其实道理很简单,随着科技的发展,各种工业生产力达到了这个时代无法想象的高度,技术所带来的附加值完全秒杀了机械xing劳动创造的价值,在一个基本上无法爆发世界xing战争的时代里,商业掠夺的效率完爆传统的军事抢夺,在趋利的人xing之中,自然会向着有更好盈利能力的产业转移,这也是美国人逐渐放弃了制造业而混迹华尔街的根本原因,并且诱发了二十一世纪的金融危机。只是咱们国家由于传统观念中对粮食以及土地的重视,还有就是庞大的人口基数让国家决策层意识到保持生产业的必要xing,否则一窝蜂的学人家去玩金融,只会死的更惨,不信的话看看那些欠下巨款跑路的温州老板们就能明白。

在这么一个皇帝手下办事,很多官员都想起了明初的朱洪武,同样是开国皇帝,同样是事必躬亲,只是眼前这位还算厚道,没那么多刻薄寡恩的烂事,但这也仅仅是刚刚建国,谁知到十几年后天下稳定了,这个张皇帝会不会效仿一下朱皇帝的伟大事迹?剥皮实草之类的是不用想了,这个皇帝很务实,他认为将犯人残忍的杀死简直就是一种浪费,有那功夫不如将人犯投入到永无止境的劳动中去,好榨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我也真够傻的!”姜田对自己时空错乱的想法逗的直傻笑,此时满清没能坐稳江山,那么这běijing城里的地名自然也没改,和以前熟知的名字就有了很大的差别。

赵直连忙点点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吴远也恨不得找个机会取信于姜田,外边都将他称作是假太子,其实他根本就和皇帝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姜田却是实打实的天子学弟,这今后必然是比他还要风光的存在,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未来的重量级人物看自己不顺眼,所以他有意的顺着刘宝铠的话头引开话题。

随着龟奴来到了后边的一个院落,说实话他姜田也不是第一次来倚红楼了,但是这一进的院落以前根本就没来过,听说都是一些红姑娘留宿贵客的地方,所以像心月之类的清倌人陪坐的时候也只是在某个单独的房间,独自占领一个院落的事情还没有过。

姜田心想,我才没兴趣听你的牢sāo呢,说这么多的废话干什么,还不如直接说想怎么处置我呢。反正老子也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连累了夕芸这丫头,早知道这样就不带她出来了。

其实整个青楼界都在关注这次的比赛,这不仅是要博得天家一笑,还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将来这个行业的走向,毕竟当年朱洪武为了聚敛民财,同时也是将自己厌恶的某些卑贱阶层打入地狱,青楼官营算是整个明朝的一大特sè,只是到后来民间力量也在这里边角逐,尤其是江南地区的各类花魁选美,那是争奇斗艳也算文化界的一件盛事,人们都知道新皇帝从戎之前也是游走于花丛之中的老手,但是yin差阳错的原先的同行变成了一国之母,那么这位前南京城里的名角大权在握之后,会不会担心自己的出身被人诟病而痛下杀手呢?通过今天这个结果,他们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是,先生说此衣乃新朝的神髓所在,代表着中华的未来!”

在座的众人心中咯噔一下,其实这件事大伙都知道,前明几个还在的藩王都已经被罢为庶人,留下部分的土地让他们在凤阳附近做个富家翁,至于这个顺帝,则封了一个闲散的王爷守着祖坟不再露面。每年他的俸禄显然是不能从凤阳当地获取的,所以就着南京供给,只是东西或是粮食运到凤阳之后,难免被一些人眼红,节流一些也算是收取了过路费,只要没饿死朱慈烺这家人不就行了嘛。

吴远没工夫理会刘宝铠,这俩人连忙退到一边抱拳行礼,sè狼好奇的抬眼瞄了瞄,这一看不要紧,直吓得他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随意点了几样菜肴之后,他让伙计不必伺候退出房间。然后又让变得惶恐的夕芸坐了下来。

眼看着还没到柳先生说书的时间,姜田将赵直叫过来嘱咐了几句,自己就站到了书桌的后边,然后一拍醒木:“大年三十头一天,过了初二就初三,初一十五半个月,腊月三十整一年。先跟大家说句定场诗,有熟悉的朋友知道我又要说相声了,那么今天咱们说点什么呢?咱们就说说这贼……”

“黄泥水!”

“你们张口闭口就是圣人怎么说,圣人怎么想,我到要问问你们自己有没有头脑?遇到事情自己能不能想个前因后果?谁规定了圣人之言就一定正确?你让一个两千年前人替你做主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既然你那么听圣人的话,好啊……”说着姜田抄起了一张五担的弓又指了指门外:“你们谁若是能用此弓shè中五十步开外的靶子,又能驾得门外的马车围着京城转一圈,我就当你是真的儒子,再来听你的高论,若是做不到你也就是沽名钓誉之辈下回别出来丢人现眼。”

姜田一摆手:“道喜就不必了,我昨ri已经和意坚贤弟说过,这个官我不做也罢!”

老头摇摇头:“你还是看不清人心啊,如不出我所料,他定不会痛快的来这里做官。”

那小子一个激灵,别看没回头那也知道是谁来了,于是就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慢慢的转过身,然后嬉皮笑脸的裂开嘴:“师傅哦不对,先生您回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姜田已经蹲在作坊里十几天了,这些ri子下来原本有些清瘦的文弱公子变得胡子拉碴,发髻也已经散开随便的用绳子一系拖在脑后,身上原先的儒衫早就不知道放哪去了,现在只套着一件类似长衫一样的布袍,袍子上还布满了各种污渍,看上去就像是个明朝版的疯狂博士。今天他终于拿到了基本满意的球面磨盘,这一套磨盘是在千百次的返工中唯一合格的一套,共分为凹形和凸型两件,受到试制条件的限制,球形的直径也不是很大,这就决定了他们暂时无法制作广角试场的大型镜片,但就算是如此都可以说是本时空中最为jing准的磨具。

原来,这狗子的爹在前几年鞑子破城的时候就被杀了,他娘自此就疯疯癫癫的,时好时坏的没个准谱,所以小狗子不仅没有大名,吃饭穿衣也是偶尔靠邻居接济,后来大了一点便和社会上的一些闲散人员混在一起,手脚也难免不太干净,再联想到自己那间破屋和痴傻的老娘,本来以为自己能混上正经饭碗的他怎么敢让姜田去,万一人家嫌自己家中有个累赘,连这个不挂名的学徒都不让当了,那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吴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今年多大了?”

放下这个问题不说,姜田又看见了几个正在磨制镜片的工人,他们将铸造好形状的玻璃坯子粘在了一块活动的木板上,然后一个学徒转动木板让玻璃飞速旋转,再将粘上磨料的一块夹板对准玻璃表面进行磨制,看上去就像是在制造陶瓷器的转盘上磨玻璃一样,只是盘子比较小罢了。从粗磨到细磨每道工序都有专人负责,可是再看他们脚边的废料,显然不成功的居多。

姜田用一上午的时间粗略的讲解了一下什么叫万有引力定律,浅显的总结起来其实只有一句话,宇宙空间中任何物体之间都存在引力,引力的大小只和物体的质量与距离有关系。他所使用的实验浅显易懂不说,还列出了数学的公式,当然其中的字母被汉字取代。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让这些毫无科学基础的人听来无异于在听天书,心月更是不停地追问例如:质量、质点、平方、正反比等名词的意义,至于宋懿则完全没有了提问的工夫,他光是将这些东西记录下来都忙不过来。通过这么简单的一个公式,那些一头雾水的学生们也许没搞明白其中的含义,却知道了数学的确可以计算出人们难以想象的各种题目。那些来混ri子的家伙就算不好学,也被各种直观的实验所打动,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课是可以这么上的。至于那个地位尊崇的公子以及他带来的那个表弟,也都为这种讲解所折服,下课之后带头朝姜田行礼这才收拾东西离开。其他人就算是不情愿,此时也只能低下头承认姜田的教师地位。

一番讲解下来直到张灯时分,众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几片玻璃镜子就能看见远处的东西,尤其是纸上那些浅显易懂的简图,就算是个大字不识的工匠,只要对着图和他讲解一番,也都能明白千里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懿彻底的被折服了,看看这些随手画就的图解,和那个笔记本中的相比简直有云泥之别,难怪人家如此的不屑一顾,那不是狂傲,而是根本没将自己这边放在眼里。sè狼也听入迷了,胡商从古至今一直都有贩运玻璃器皿,自家也有一些家传的玻璃制品,可是自己祖先将大量的玻璃制成ri常用具,却没有几个人能想到如此jing妙的用途。田虚海则心中一片冰凉,这个人已经被推荐面君,这等惊世骇俗之人若是被求贤如渴的皇上见到,平步青云岂不是指ri可待?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这些世家子弟再见他的时候就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人了。

老东西们如何继续密谋这尚且不提,只说姜田还要穿过大半个běijing城回家,他倒是并不担心对方狗急跳墙,有句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皇上下令让你们研制望远镜,那么你就得想方设法的去完成任务,在这个工作干完以前谁都甭想舒坦,到时候你们必须还来求我,京城之中倒是有个天主教堂,而且神父还是历史上的名人汤若望,更要命的是这位家喻户晓的神父还是著名的《远镜说》的作者,只要将他请出来望远镜之类的东西那是手到擒来,可是前一段时间和刘宝铠聊天的时候自己就曾试探的问起此人,谁知道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后来又一打听才搞清楚,原来当年běijing沦陷,按照历史汤若望应该是受到了清廷的保护而继续留在京城,可是历史发生了偏差,当今天子一开始就极为重视这些传教士,在偷袭běijing城之前就安排专人要救出这些宝贵的科学人才,可惜执行任务的人被人发现暴露了计划,紧接着偷袭部队已经打到了天津卫,多尔衮本着自己抢不到也不留给别人的原则放火烧了教堂并且大肆杀害相关人员,汤若望就在保护教堂的过程中殉职了,还有许多原先徐光启培养的科学人才要么被杀要么不知所踪,这才让现今的科学院仿制个伽利略式望远镜都那么费劲。

姜田心说早就发觉这里边有问题了,如果今天真的是心月邀请自己,那纸条上绝对不会用自己“创作”的曲子当开场白,想来想去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了玲珑,至于那什么听以前的官员提起来的往事更是扯淡,当今天子可是厉行节俭,官员没事往风月场中钻,那不是授人以柄吗?就算利用公开酒宴的机会享受一下前教司坊的服务,也只会在她这个红姑娘面前谈论一下风月,谁会在这种场合对着人家姑娘说:“想当初还是我抄了你们家……”

客人们也发现了姜田有点心不在焉,这时几个熟客就出声开玩笑的说道:“秀才这是想新的书了吧?我们可好久没听你说一段了!”

“姜兄说哪里话,今ri我只是带着同窗来拜访先生,至于教授的问题,也不急于在今天定夺。不过兄台勿要恼怒,小弟我还需贤兄写下自己的名姓与生辰,教院之中要对教习留档。”

“心月呀,这些个疑难岂是一天就能搞清楚的,我看还是先让姜兄休息一下,这场赌约就算是他获胜了……”

这时候又到了宋懿表现的时间,他呵呵的轻笑了几声:“心月姑娘痴心科学,这可是世人皆知的,我看不如这样,若姜兄确有真才实学,那就不如收下这个女弟子,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宋懿见姜田沉吟不语,只当是他不愿意自降身价。别看茶馆里他只是个小二,但四民之中这商人好歹还是个平民,总比这青楼要高级些吧?再说新皇帝对商人十分看重,大有抬高其社会地位的意思,你青楼再怎么抬高身价,也还是社会的最底层,出这种主意只能说是要看姜田的笑话,绝对不是要解决问题。

“四位爷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我家姑娘。”

在这件事上刘sè狼同样意识到了机不可失,不过他没有顺着姜田的思路来说,而是另辟蹊径的提出了意见:“虽说陛下崇尚科学,但民间尚并不为所动,就是教院之中许多同窗也认为齐家治国平天下,还是要靠圣人之言,你要是在这坊间办学,恐怕没人愿意讲自己的孩子送来。我看不如由宋兄去求他家的老爷子,让姜兄去御教院吧,也好让那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什么叫格物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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