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不同,
可惜,袁绍对他的压制已经基,“唉,更是如日中天,反观袁术则是声威大震。讨董之战,世道不好,乃至于斯,当然眼下时机尚未完全成熟,袁术还要准备一段时间。
“仲康!”袁术挥手制止许褚,叹息道:再加!这些世家,袁术已经。刘将军若是不愿归降,自去便可。身体自然会变得强壮起,”
让士兵们多吃肉,这样就能增加大军的战斗力,可谓是一举多得。却是在诸侯会,
说起刘表,诸侯讨伐董卓期间,刘表已将江南平定,可由于袁术的原因,如今刘表势力远远没有历史上那么强大。
此令一下,西凉军士顿时如脱了缰的野马,不仅帝陵被掘,连带官民坟冢同样不曾放过,得财物数千余车。
人之将死,袁隗也不在乎往日种种,将家主之位附于袁术。
袁绍见众人一言不发,心中不悦,尤其是袁术也在场中,袁绍更觉失了面子。
要知道袁绍一直对洛阳之事耿耿于怀,认为自己中了袁术算计,心中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不过刘表可不是淮南、江东那些无能之辈,袁术想要除去刘表,占据荆州,殊为不易。
董卓犹豫了一下,收起宝剑。
袁隗等朝臣正打算今日朝议上对董卓发难,可见了这般架势,心胆俱碎,哪里还敢多言,最后不了了之。
话未说完,便被袁术打断。
“咯咯!”看着袁术的呆样,邹佳不由得掩嘴轻笑,一旁的小蔡琰同样鄙视的看着袁术,小嘴撅起,似乎有些吃醋了。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意图驾驭猛虎,无异伴虎于身畔,性命已非自己所掌,如此岂是大丈夫所为?”袁术也不理会袁绍挑衅,仍旧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不过话语中却是多了几分锋芒。
清楚自己的身份后,袁述悲从心来,想想历史上的袁术,虽然家世显赫,但却奢侈荒淫,智短目狭,以至众叛亲离,最终‘欲求蜜浆解渴而不得’,吐血身亡。
戏忠出身贫苦,幼时的艰辛让他恨透了世家大族之人。
苦读多年,戏忠终得一身才学,但却不愿卖身世家。
“志才!”郭嘉拉了一把戏忠,眼神瞟过荀攸。
戏忠顿时反应过来,荀攸也是世家之人,他如此态度,恐怕会令荀攸尴尬。
“公达……”戏忠想解释一下。
“志才不必如此,世家确有不当之处。吾虽为世家之人,但也不会自欺欺人。”荀攸毫不在意,一脸淡然的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世家,还是说说袁术吧!”郭嘉站出来打圆场道。
戏忠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袁术确实厉害!在其兄长袁绍的压制下,做到这种地步,公达谓之一代人杰确不为过。”
“哦?那志才可愿投效袁公?”荀攸双眼放光的看着戏忠。
“他是世家之人!”戏忠撇过头避开荀攸目光,漠然回道,语气甚是坚定。
“唉!”荀攸叹息一声,心中暗暗可惜,这个好友满腹才学,军略不在他之下,只可惜对世家成见太深。
荀攸心中已经决定投效袁术,从称呼上便可看出,所以想为袁术多拉几个人才。
“听闻董卓进京时,袁术曾劝袁隗离开,言道:人岂能揣测猛虎之意?又言: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意图驾驭猛虎,无异伴虎于身畔,性命已非自己所掌,岂是大丈夫所为?可见其早已看透董卓,有识人之能。”
讨董之后,袁术、袁绍、袁隗之事已传遍天下,无人不知。
这时,只听郭嘉突然长叹道:“可惜啊可惜!”
“奉孝所惜为何?”戏忠奇怪的看着郭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生性洒脱的郭嘉如此叹息。
“袁术虽好,却非吾之主也!”郭嘉摇头说道。
“奉孝何出此言?”荀攸皱眉问道。
“呵呵!吾生性洒脱,不拘世俗礼仪,袁术虽能招贤任用,可出身世家,恐怕对礼仪甚为看重,却是难以相容啊!”郭嘉心中暗暗可惜,他还是很看好袁术的。
不过郭嘉不愧为洒脱之人,一瞬间便将烦恼抛诸脑后,对荀攸调笑道:“据吾所知,袁术似乎对文若(荀彧字)情有独钟,公达去投,未必会受重用。”
荀攸摇了摇头,说道:“吾叔(荀彧)有大才,袁公自然亲睐。可惜吾叔太过拘泥于世俗,对长幼之序甚为看重,早先已去冀州,恐怕就要归入袁绍麾下了。”
“袁绍?哼!”戏忠不屑的哼了一声,显然看不上袁绍。
“好了!”郭嘉拍了拍手,对二人道:“公达已决定投效袁术,想必不日便将南下,吾等在此预祝公达一路顺风!”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戏忠同样举杯示意。
“年关将近,吾打算年后南行。”荀攸说着举杯饮尽。
放下酒杯,荀攸好奇的看着郭嘉,问道:“奉孝不投袁公,却不知欲往何处?”
“吾与文若久未相见,正要去冀州一行,好好叙叙旧!”郭嘉笑道。
“什么!”荀攸大惊,赶忙劝道:“奉孝三思啊!那袁绍智短才疏,为打压兄弟竟害死自家叔父。此等人岂会是明主?”
“呵呵!吾只言去与文若叙旧,何曾说过要投袁绍?”郭嘉眨了眨眼,笑眯眯的看着荀攸。
“这……”荀攸一想,还真是如此,灿灿不语。
郭嘉笑了笑,转向戏忠,问道:“志才准备投效何处?”
戏忠摇头说道:“吾暂无打算,日后再看吧!或许吾将于此终老一生也未可知,只看缘分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