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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八十章 小兰火眼金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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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成拉门把的手停住。我们谁也不上桌,多送点钱,再说国庆节不,那以后你一个人陪,晒谷逗鸡,

“烧香惹鬼?我就是要他们把钱吐出,就是要赢他们的!”许银花横他一眼,怒气上升,像放连珠炮似的嚷了起来,“我有这么好的手气,难道赢了钱不要?人是你招来的?还说别人的心没有放正,你的心才有问题!”

唐贵离开后,在庄工、沈工的千呼万唤中,她刚洗完澡。许银花不得,喷过摩丝的头发很有造型,脚步声还没有到桌边,那袭红色连衣吊带裙让饱满的胸脯有三分之一,诱人的水密桃香味已经充斥着每个牌友的鼻孔,乳壕若隐若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这是打牌呢?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重新打点执风,结果沈工坐西,庄工坐东。两个年近四十,老婆长期不在身边的男人仿佛猫闻到了鱼腥,翕动鼻子近距离从许银花身上嗅着某种气息,时而若无其事地瞟过一眼,时而失态目瞪口呆,像贪吃的小孩盯着玻璃柜中柔软光滑的冰淇淋,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接着音乐喷泉启动,刚才清澈的水瞬间变成了五彩缤纷的水柱射向三十多米的高空。那流光溢彩的水一会儿是轻盈的弧形,一会儿是柔软的s形,有节奏的变换着,美轮美奂,绝妙至极。音乐起,莎拉布莱曼和安德烈波切利合唱的《告别的时刻》动感强烈地响起,简直像一个个蒙太奇镜头。小区物业公司的人倾巢而出,现场的工人引颈观看,散步的人围过来了,看房车载着客人也靠了过来,四面八方的人像朝圣一般,所有的人被震撼,无不啧啧赞叹,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竟有如此功能和魅力,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你把年龄说大有什么好处?“

游成走进洗头房,狭窄的空间里犹如软体动物交尾产生淫蘼之气,掺着洗发水的霉腐陈味充斥鼻腔,让人难以接受。准确地说这不应该叫洗头房,因为上面空空如也,四周类似如写字楼里电脑桌旁的框框架架,只是大了一些,长两米、宽一米七、高一米八,这边看不得那边的风光,那边也偷窥不到这边的动静。隔音效果倒是不错,嘻笑、呻呤、摇床只要幅度不太大,他方都难以听到,布帘门拉下后就是一番天地,各自为战,捏一捏逗一逗,神不知鬼不觉。这样的设计老板一方面最大程度的利用了空间,另一方面也希望客人与服务员多隐秘、多暧昧、多碰撞,因为只有隐秘才便于开展工作,只有暧昧才有回头客,只有碰撞才能生出更好的效益——金钱。

电话第三次响起,许银花调整好状态,拿起话筒,那声音像出自另一个人的口里,“哟,你是小游的爱人,家里牛生了崽要告诉他,那是值得喜,那是值得喜,他们去图书馆还没回来呢,在这里你放心,他人养得白白胖胖的,我们单位生活很好,伙食开得高,每餐都是四菜一汤,三荤一素,工地在市中心,下班后几个同事逛街、下棋、打麻将挺开心的,照顾是应该的,应该的,他可是个好伢子,不赌博、不抽烟、不打架、不闹事,诚实本分人品也好。行啊,听你的,在家里你把他看紧一点,在这边我把管严一点,不能让他找女人,男人花心不好,这是个大问题,我虽然是他老板也只有五十哩,你放心,要不要跟我老公讲话?”许银花虚情假意,声音故意喊得很大,“老唐,老唐,小游的爱人打电话来了,你过来聊几句?”唐贵张着耳朵听,见许银花问话,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我没有什么话讲,你挂掉。”

唐贵满肚子醋气也只能若无其事顺着圆场,“让她去嘛,唱歌跳舞丰富文化生活有什么问题。”

这是一个中型的卡拉ok厅,装饰颇为壮观,头顶高雅豪华的布景和激光灯如同群星璀璨的天空,闪闪烁烁,变幻多端,总是把人们带入到梦幻的遐想中去,使人感觉到瞬间进入了玄幻浩瀚的太空。舞台上悬挂着“热烈欢迎远东公司联谊会”红布白字,夸张显目。横幅下巨大的荧光屏播放着李琼的《山道十八弯》,一位并不专业的女子手捧麦克风跟着节拍低呤浅唱,舞台下黑咕隆咚,二十多名男男女女,零零散散地坐着悄无声息。

龚宫:“不行!刚才约法三章了的,喝完这三杯酒你们要奉陪到底,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反悔?我们开始划拳,谁输了谁喝酒这很公平。怎么样,你们是单挑还是一起上?”

陈工接完电话对大伙说:“沈结巴子来电话,变压器修好了晚上工人还得加班。”场面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游成道:“我去,别坏了大家的兴致。”陈工:“没办法,远东公司的兵力只有你调得动,今晚安排十来个人应付一下算了。”

下班后,陈工带着游成、夏师傅、许银花、小方、甄夑上了马路,洒水车响着欢快的音乐过来了,后面腾起一片白雾,他们赶紧逃离。汉威酒店易主后今天开张,已经傍晚了仍然盛况空前,外面绚丽多彩的花篮几乎占去了十分之一的地方,烟花的残骸如同遍地的樱花,形形色色的名牌小车挤满了停车场,迎来送往,喜气洋洋,一派欣欣向荣的热闹场面。室内底楼大厅高朋满座,宾客如云,迎宾小姐将他们一行六人带至二楼包厢里。许银花蹬掉皮鞋,双脚架在凳上,高声呼叫:“柴旺,等会儿他们按摩我也要去的!”

“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这事我去搞定!”陈工乐得屁颠颠地离去,看来下一个月的烟又有着落了。这个烟鬼两天三包烟,五六块钱一包的还看不上眼,这事儿柴旺不奉上两条烟过得了关口?陈工是个豪爽之人,会赚钱也会花钱,家在县城八块钱搭中巴车就可以回去,老婆在公路局上班,要文化有文化,要模样有模样,可他却和一个二十大几的洗脚妹姘居在一起。晚上打电话到他家里,老婆说在远东公司没回去,再看宿舍里床铺一直是碗底朝天——空空如也。单位管不了,老婆不知道,房东不过问,别人吃多了,谁去干涉?

游成血肉之躯正处在如狼似虎的生理期,何以受得了如此深度的刺激挑逗,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扒得精光,今晚一定要好好地校正她,修理她。可许银花娴熟非凡,动作更到位,一个鹞子翻身,两条仙鹤般的长腿将他压在下面,怜香惜玉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不是讲只有七千多次吗,还是省着点吧。”

“我有钱高兴花在你身上。”许银花附着他的耳朵说:“废人去福建订石材去了,二十二号才能回来,这几夜是我俩的。”两人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游成搂住她的腰,“他真的不行了?现在医学非常发达,男人结扎后还可以做修复手术啊。”许银花:“人被时点子低,蹲着拉屎狗舔屁。与他同时结扎的其他几个男人都没问题,只他一个人残废了。或许是他命不好,或许是孙医生心里有鬼,过于紧张真的伤了他的血筋,我儿子淹死的那一年他就做过导通恢复手术,还是很差劲,都太监了,哪还是个男人。再不说他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游成不知晓许金花旧情复发,还是要利用自己,或许兼而有之。但她已不是去年名花无主的角色,现在人家是有夫之妇,富豪之妻,可谓金枝玉叶,自己毫无放纵的资本,更无对等的筹码,一旦奸情败露,别人一个绊子把你弄到乌拉圭去,生吞活剥,死无全尸都不稀奇。两人的脑门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细汗,颤抖的手无处安放。游成不寒而栗,如履薄冰地说,“这不是吃饭喝茶,不进食过不了日子,现在不要往那方面想。”

有一种感情像陈坛茅台,越放越醇,历久弥久,可以跨越时间的长河,无论何时何地拿出来,都是那么的亲切自然,根本像没有隔断过。游成喝了一口金黄剔透的凉茶,马上有一种润泽心田的感觉在舌头打转,他读懂了这个珍贵女人,“我对你只有感激感恩,决不会胡思乱想,请放心。”

游成把心底的困惑还是婉转地讲了出来,“新来的质检员没有多少事,你让他在工棚里守材料,那材料单让他签收更加合理。我也不用那么忙,每次银花要我去签单,跑来跑去,辛苦是次要的,耽误了别的事件,何不调动每个人的积极性呢。”

“我向谁提?怎么好意思开口?”许银花银盆脸蛋像胭脂里滚过一般,倔犟起来,“我就要你讲,我就要你讲!”

东边泛出一片青光,青光慢慢染出蓝、杏、黄、红色彩,几只大耳朵蝙蝠在灰蒙蒙的天空表演高难度飞行技巧。下玄月冒了出来,挂在林梢上,鲤鱼潭起了薄薄的水汽,那雾像长了脚,一个劲地朝稻田,朝麻地,朝树林渗透;那雾像食了催长素一个劲向四周,向高空漫延,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大地时时孕育着生机。许母收拾好东西,看着涌来的雾,看着虚腾的空间,对女儿说:“我们回去吧。”

“那可说不准,有钱的男人风流一生,过去六七十岁的大佬儿孙满堂,还找五姨太六姨太,我可不愿做二奶,有个把柄才踏实。”

“他同意我生一个,可是……”许金花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低落下去,虽然她羽毛丰满,踌躇满志,却外强中干,内心似日光灯般的脆弱。许母最清楚女儿的隐私和痛楚,不得不挺身而出给她拿主意,“以前只知道去医院看病,这次我去求文公公写一道文,他懂阴阳两界,会扶占禳解,是个大好人。晚上我们去土地庙拜一拜菩萨,灵着哩,去年牌位立好后求财的,问病的络绎不绝。心诚则灵,我们何不去烧几柱香,讨个吉利。”母女俩又谈了好一阵贴心话,许金花的心像浓雾消散的天空,一下子明朗开阔,“妈,听您的安排,我去给何子文回个信儿再来,他还在县宾馆里着急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各位,你们是远东的根基,公司的未来,我想通过这些项目,让你们的知识有个飞跃,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要多用心,多动脑筋,无论是管理、施工、水电,要交叉地学,全面地掌握,争取满堂滚,样样行,只有你们进步了远东才能做强做大,最后达到公司和个人共赢。沧海遗珠,挂一漏万,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尽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许金花提纲挈领,言简意赅,合上笔记本。一个团结战斗的管理班子形成了,精兵强将,士气高昂。她炯亮的眼神盖过所有的目光,那出色的口才亲和细腻,给人春雨润物细无声的感受;那知人善用,收放自如的本事征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许银花:“怎么啦?”

许银花迁怒于阿兵,似乎要把目光变成锥子,扎进这个脑袋,从里面刨出那些偷走的水泥,良久,那卯足了气终于迸发出来,“你瞎说,他已经来了二十多天,还是新来的工人,你把我们当二百五,要是没有逮住呢?那些水泥不白白丢了,你包工包料我还不知道你会省钱!”

“你敢,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了个芝麻官专门鱼肉人民,坑害自己兄弟,我算看穿了你!”唐贵以为他只是吓唬,继续顶撞。说时迟那时快,唐志的铁锹已经射了过来,他算好了唐贵逃起来比兔子还快,没料到那家伙被树根绊倒在地,铁锹刚好刺在唐贵的脚后跟上。

“你知道我有点钱,以后不会敲我一笔,要赔青春损伤费吧?”

“你长期不在身边我怎么管得了,要你给我守身如玉也是老鸦啄汽泡——空指望。善游者溺,善骑者堕,这不是搞别的事,在外面打工也是为了安身立命,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别得意忘形,贪图快活,把自己的命玩掉了。”

游成豁然贯通,见她这样说也就试探着兜了底,“唐经理被骟了,她老是找我,我都烦死了。”

小兰心一颤,“那你们上床了吧?”

“没有。”游成敷衍塞责,表面看不出一丝破绽,心却在咚咚地跳。

“天天在一起,一个锅要补,一个要补锅,这事儿还有不成的?”小兰忍气吞声,却没有半点责备,也没有恶言相骂。游成虚惊一场。她平静地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你正派她会找你?”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真正浩然正气的人美色是诱惑不倒的,可游成是一个凡夫俗子,有着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他也知道夫妻感情方面一旦出现裂缝就会失去信任,互相猜疑,危机四伏。尹铁民若不两地分居,薄情寡义,许金花怎么会红杏出墙,分崩离析?许银花若不勾心斗角,心怀鬼胎,怎么会闹至要离婚?这事固然自己触犯了清规戒律,小兰难道没有一点过错?他嘟哝道:“你别只怪我,要是你在身边,别的女人敢这么大胆放肆?每次要你跟着一起去,你总是说要带孩子读书,田不能丢,牛不能丢,猪不能丢,要逼良为娼,我有什么办法?”游成既是推卸责任,也是一种自卫。

小兰奋起还击,言辞却令人啼笑皆非,“喜欢喝酒的人到那里都喝酒,不喜欢喝酒的人再好的酒也不尝。你教书时我不在身边,每晚都陪着,你喜欢这杯,切了旧葛藤,添了新机会,我有什么办法?”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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