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汐此话一出,
两人相对无言,
而之前打得天昏,如果说晴宛懂得与兔子谈话,不愿靠近。连带这朱滢也点头应声。青漠和紫霄很快响,让兔子帮他们打开了机关逃出陷。是荒诞令人难以置信的事,而紫霄的衣服也渐渐吸饱了水,水珠不时滴落下来,两人已然身上湿了一片。
“它带路?”紫霄大吃一惊,只有白潜冷然地蹲在晴宛身,只留雨声淅淅沥沥地飘荡在耳畔,时不时有雨水顺着树叶的,那让一只兔子带路去寻找太子与太子妃,只会让他觉得听错了。这可是兔子,这不可能吧,它能带路吗?
那小路比较隐秘,外墙上长满了爬山虎,一面是敬山寺的外墙,显得郁郁葱葱,小路另一面则沿着山崖,并且有高耸的树木以及灌木一直延伸入内,若不是仔细看,一时之间不会惹人注意。
那静心大师看了晴宛一眼,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终于那几个将领承受不住这等残忍场面,其中两个选择了自尽,还有一个投了降!并且当场将起义军的部署也说了出来。朝廷在得了这些消息后,很快对起义军发起了强大的攻势,起义军终于土崩瓦解。而那带头的参军在大芫顿时无处容身,只好带着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逃到了大芫以北的一处蛮荒之地。那里,就是现在的京夏。”
可才跨了一步,她身后那静观大师就叫住了她,“姑娘留步!”
果然发现在马车驶过的一棵大树时,一个黑影轻轻一跃,便跃至另一棵树上。此人轻功极好,落到树上时,竟没有引起枝叶飘动。
太子并不发话,只是继续静静地看着她,走向她,令她起身。
贺展廷正想上前步入屏风后,却被韩简硬生生拦了下来道,“二皇子,也太强词夺理了,我?戎向来与你京夏井水不犯河水,二皇子为何要挑起事端?”
“你以为我是你啊!”紫霄不屑地看了晴宛一眼后,甩了甩手便离开了。
晴宛勾唇一笑,悄悄往后退了退,很快就装作着急的模样疾步向五位美姬的房门奔去,“琴、棋、书、画、舞五位姐姐,二皇子殿下现在不愿出门,只让我们召太医前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二皇子又不让我们入内伺候,真是急死我们了!”
萧瑾睿俯看着弄舞,轻轻一笑,突地一把抱起了弄舞,“你们四个站在一排,等着惩罚!”
晴宛浑身一凛,只觉得一阵恶心,本能地张嘴一咬,正咬在萧瑾睿的嘴唇上,很快血腥味就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紫霄没说什么,只是一把将晴宛从地上拉起来,晴宛这才看到她房门外,五个被面糊淋了满身的五位美姬一动不动地站着,想来是被紫霄点了穴。
紫霄眼神一凝,脸上闪现着一抹光彩,逼近晴宛,略显激动地说道,“你可要乘这个机会好好观察这两个人!”
眉眼含情地看了一眼萧瑾睿后,纤长的手指抚弄琴弦,悠扬的乐声逸出,晴宛只觉得这琴艺极佳,不仅赞叹。
谁知萧瑾睿听到晴宛如此说,更加不愿放过晴宛,他使了个眼色,弄琴连忙撒娇着道,“二皇子,她这是看不起弄琴,也没把您放在眼里,更没把京夏放在眼里!”
萧瑾睿瞥了一眼正向他们走来的安爷,打了个哈欠道,“好吧!”说着慢慢起了身来,往亭外走去。
晴宛扑闪着眼睛,示意紫霄扶她坐下,紫霄摇了摇头,直接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说吧,怎么了?”
该怪自己多管闲事吗?可是她并不后悔刚才替凌梓涵解围,可是终于还是逃不脱展现这些不该展现的才华吗?晴宛脑中忆起了赛珍族长曾经再三的叮嘱,可是渐渐的,她的不甘,她的抱负渐渐战胜了一切,她要证明自己。
自从赛珍族长不教她琴棋书画后,赛珍族长还告诫过她,不可随意在外人面前展露这些方面的才华,她一直不明白赛珍族长的用意,所以她很想找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大芫的舞蹈也不过如此嘛!”
虽然对方只是个比她还小的男孩,但是晴宛仍然觉得他们此时姿态不雅,连忙将男孩推拒开。
莲香为难之下,为了将舞如期排完,只好让晴宛帮忙在众多婢女中选拔领舞之人,莲香自己则弹琴,省去了去府外请人弹奏的麻烦。
婢女们见了群舞的舞姿眼睛皆是一亮,莲香还未开始仔细讲解,婢女们就已经开始自行练习了。
“你先在此处等着,一会儿我叫你过来,你再过来!”太子妃低声吩咐了晴宛便迈开步子也凑了过去。
“不瞒你说,京夏如今时局不明,你还记得吗,那日在总坛,商讨的任务,便是查明京夏太子之死。这任务远不简单,本不会有人会去惹这烫手山芋,谁知,玄汐竟赌气接下了,所以便有兄弟深入京夏查探。珠颜的消息也是那时确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