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孤早就该想到的,平康坊之事也恐怕非是偶,两人前去商议对策,而且听说最近贺兰敏月常,而是因为那刺客不小心显露了雍王府的身份,贺兰敏之立刻前往,当初在皇城刺杀一案之后,名声相当的好,
当时陛下和娘娘回了后,现在想来,当时他们便已经露了马脚……”
“此事确实是妾身所为,但是的确是迫于无奈!”
如今在贺兰敏月的操持下,却是端庄大方,根本就不是为了栽赃李贤,李贤从来不曾!怎会忽然起意要去平康坊吃酒,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不过说话仍旧是十分谨慎。孤自然不会亏待你,”
“若是你,又何必行此手段?”
“此话何意?入夜之后,”
,成年男子是不能进入后宫的,但是高宗朝却是个例外,无他,因为自从王皇后和萧淑妃被驱逐之后,李治的整个后宫就被武后一个人霸占了,多年以来从未纳过新人。
何况京畿之地的军队都被李治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就算是造反也会被迅速镇压,没有任何例外!
顿了顿,裴氏眨着大眼睛,轻声说道。
而此时的李弘在东宫之中,却迎来了一个不平凡的客人。
李义府顾不上理会李弘的嘲讽,一脸哀求的对着李治说道。
“回父皇,儿臣刚刚从城外赶回,来不及更换便服,便匆匆赶来,请父皇恕儿臣君前失仪之罪!”
不多时,众人便看到许敬宗抱着大肚子匆匆跑了进来,脸上的汗珠都未擦掉,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果然不出李弘所料的是,不过片刻之后,他派去跟踪李义府的亲卫便来回报。
方才李弘的一番话,也让李治冷静了下来。
而且还对他派去的人好一顿说教,着实让李弘无奈的紧。
这个倔脾气的御史!
“这……”
“事情自然是有办法解决,不过杜先生先要让我知道前因后果吧!”
“备驾,孤要见他!”
李弘展开一瞧,顿时脸色一阵变幻,片刻后,平静下来。淡淡的说道。
“什么?!”
李弘脸色不变,淡淡的说道。
李弘淡淡的说道。
只有信誉良好。别人才会放心将钱财存在钱庄当中。
“殿下,您怎么也不告诉妾身一声!”
一个区区八品县丞,连上殿觐见的资格都没有,又有谁会将他的建议放在心上!
其实此刻李弘的心中却是对张柬之多了几分敬佩,虽然他只是一个区区县丞,但是却对现在整体的赈灾政策有所看法,不得不让李弘刮目相看。
“弘儿仁孝,但是你要记住,成事者切不可优柔寡断,不可薄情寡义,亦不可太过优柔!还有。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体恤民情是好的,但是今天之事,不可再有!”
李弘对唐临的印象还不错,见他一脸紧张,便开口问道。
“陛下,弘儿说的有理。赈灾之事才是眼下最紧要的事情啊!”
“裴侍郎高居庙堂。可曾亲自见过这些灾民,可曾知晓他们背井离乡,流离失所之痛!可曾明白自己的亲人儿女因为不得一口吃食而告别人世的无奈,那些灾民不过是迫于无奈才去县衙请命,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就一口一个暴民,你身受朝廷俸禄,不思为民请命,赈灾济民。是将父皇当做了无道昏君吗?!”
李治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若是这些罪名全部坐实的话,就算是太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留在此地,指挥东宫六率将灾民之事继续处置好,务必保证不能有人再饿死!明白吗?”
“刘小启,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今天为何而来!就算你不说,孤就不信到了大理寺,那李启轩能撑得住!”
李弘转过身,对着底下的灾民郑重的说道。
事情闹得越大,李弘这个太子才会越脱不开身,到时候李治真的怪罪下来,恐怕李弘也跑不了……
更重要的是,若是能够借此机会重创军方,更是可以趁机将自己的人马安排进去,何乐而不为呢?
一念至此,李弘的神色越发的冷厉了几分。
而张文瓘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殿下,此等扰乱朝堂之辈,断不可轻纵,请殿下明言此人身份,老臣这就具本上奏,请陛下严查此事!”
老头子依旧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性子,一听见大朝会的事情背后有人操纵,立马就激动起来,愤愤的说道。
“张寺卿稍安勿躁,如今我等并无证据,况且此人的身份着实有些特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眼见张文瓘如此姿态,李弘心中有几分无奈,安慰道。
而李弘一说话,戴至德和张文瓘都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脸色凝重,神色凛然。
很显然,李弘所说的这个人,已经引起了他们足够的重视。
其实倒不是李弘故意要吊胃口,而是李贤的身份太过骇人,而在这之前,他的名声一向极佳,李弘是害怕两人一时难以接受,方才做了这么多的铺垫。
定了定神,李弘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孤说的这个人,就是孤的六弟,雍王李贤!”
这句话一说完,戴至德和张文瓘皆是一怔,随即脸上便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
“殿下所言当真?”
李贤在外一向有贤王之名,和其他的几个皇子也是十分和睦,若是换一个人来说这些事情的背后操控者是李贤,张文瓘是决计不信的。
但是偏偏,眼前说出这句话的正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学生,李贤的亲哥哥李弘!
比起李贤的名声,张文瓘更相信李弘的人品,若不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李弘是绝对不会贸贸然说出来的。
而随着李弘慎重的点了点头。
大殿内的二位老臣皆是将眉头绞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