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哪里还有容身之所!天下之大?只得请先生速,必然被推波助澜,您的那些,您这样说只是在自欺欺!”窦鸣志请求道,
“难,看得出来情绪异常激动,内心处于强烈的挣扎之中。
“那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我好命人去准备,看小女如此痛楚,只要事情败露。”窦凌宇据理力。他两眼微红?”慕容无忧顿时提高了嗓门。
“谈不上吧,我只是,不好说,她那时大概和你差不多大,而我也和二弟差不多年纪——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窦凌宇盯着窦琪安。这不是你这个年龄该,探究地看着她,他完全没想到窦琪安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大——能被皇上指婚,又找到了这样一个名门望族,是多么大的荣幸,甚至说是幸运,谁还会在意是否喜欢对方呢?
“回王爷,怡情雅趣倒也谈不上,只不过一时兴起,带着舍弟与舍妹闲逛而已。王爷若是无吩咐,那微臣先行告退。”窦凌宇谦逊地说道。
“二位哥哥,你们带我去步行街吧?古代的步行街到底是怎样的状态?”窦琪安撒娇地说道。
“我刚刚做噩梦了。”窦琪安小声说道,刚说完就想到自己独身一人穿越至此,方才还被那个自以为最疼爱自己的人以莫须有的罪名痛打一顿,不觉心寒,眼睛红起来。
“你管我是谁,这里可是我的家,我还没问你是谁呢。”窦琪安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她其实已经看出了这个小丫头有来历,但她也被窦鸣志等人骄纵惯了,加之个要强,所以很少把什么人放在眼里,更别说这样一个小姑娘了。
窦鸣志一面和来往的宾客寒暄,一面指派家人安排来客入座。当然,来得人并不是特别多,因为以窦鸣志这样的身份地位,加之整个丞相府的背景实力,不是任何人想结交就能结交的。
窦琪安这才明白,原来在她重生之前窦琪安已经用画像羞辱过慕容无忧,而且不止一次,难怪慕容无忧对她意见如此之大。
“哈哈,你说思南和思妍会卷入后的斗争?你怎么不说说窦琪安更有可能卷入呢!她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就连太子的蟠龙玉佩都抢到手里,真是大有其母风范!”慕容无忧恨恨地说道,她早就将窦靖轩视为眼中钉、中刺,前些日子听说窦琪安从假山上摔下来当场不省人事,本来喜春等人找了管家,管家已经立马传唤下人去请大夫了,但她却暗中阻止下人去请。
“姐姐的诗真是高雅,妹妹自然望尘莫及,如今作诗一首为姐姐做个陪衬。”窦思妍微微一笑,只听她念道:“一丛寒菊比琼华,掩映晴窗动绿纱。乍觉微香生暖室,真拟奇艳出谁家。”
“不妨,童言无忌,我倒很喜欢令爱的率真可爱。”司徒潇懿马上制止了窦鸣志的指责。
窦琪安知道这两位少年定是皇室血脉,因为只有皇家的直系血脉才能在物品上用龙的图腾,再看到众人脸上恭敬的神色,就连一向清高自高的窦鸣志此刻也是侧着身子满脸的尊崇,他一眼便看见窦琪安站在堂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堂上两位殿下,于是起身来至窦琪安身侧,恭敬道:“太子殿下,七殿下,这是小女窦琪安。安儿,还不快给二位殿下叩头施礼?”
“哎,好安儿,我也没见过你的娘亲……你可能忘记了,你以前问过这个问题的,爹爹又生气又伤心,所以,你要乖哦,不要在爹爹面前提起。当然也不能在我娘亲面前提起。”窦靖轩一边拍着妹妹的小手以示安慰,一边好心地提醒着。
窦琪安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她又怎么会得罪任何人?想来定是上辈人有什么恩怨而牵连到这些无辜的孩子——想到这里,吴惜蕾不由得为这具小躯体的原主人感到一种悲凉和无奈。
吴惜蕾实在太喜欢他了,忍不住想逗他,于是问道:“你才傻了呢,坏哥哥,笨哥哥!你要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傻,否则我不但要变成傻妹妹,还要告诉爹爹去!”
林梓潇看了吴惜蕾一眼,又恢复了老总的派头,笑道:“小丫头,我喜欢你很久了,只要你愿意做我女朋友,然后顺理成章地嫁给我,咱还能亏待你?绝对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对此文结局有些憧憬,也是一种希望吧。很希望看到最后女主角和心爱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实在受不了悲剧的打击了,会哭的,很悲催的。
字池轩发表于2011-11-3018:10:25
关于殿一节若有遗漏或文中继续新增殿,兜兜会进一步补充,希望对亲们看文有所帮助,祝大家圣诞快乐!
“你说什么?”慕容无忧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想这样的话是出自一向温文尔雅的窦鸣志之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害死悠兰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故意设局让思远惨死马蹄下我不知道?你以为你偷偷给那些侍妾喂麝香让她们无法生育我不知道?”窦鸣志步步紧逼,将慕容无忧逼到了墙角里,双眼布满了血丝,充满了愤恨。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这样做过。”慕容无忧胆怯地回答道,她彻底心虚了。
“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我为的是什么?我为的是更多人的幸福和安宁,可你呢?我提醒过你的,你不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你最不该的就是给窦琪安下毒,而且是那样的毒,你简直不是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窦鸣志怒道。
“对!没错,悠兰那个贱人是我害死的,那是她该死!她不该利用你的宠爱来跟我争,更不该诱人祸害思南!窦思远不是我害死的,要怪就怪他自己贪玩逞能,我只想惩治他一下,从来没想到他会摔死!至于麝香,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我这么在意你,不顾一切嫁给你,不是为了和其他女人分享你,你可知道,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都是放在我心头的刀,只要看到他们,我就会心痛!”慕容无忧哭诉道,不再是先前的华贵典雅,而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泼妇:“我本没有给那个贱人的孩子下毒!”
“你……”窦鸣志捂住口,一时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哼,就算是我害了他们,你能奈我何?哈哈,我可是先帝亲封的昭和郡主!没有我爹平辽王的势力,你以为你这么多年的仕途会如此顺畅吗?你以为你可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丞相吗?”慕容无忧发狂地说道。
“够了!慕容无忧,你低估了一个男人的智商!我可以容忍你胡作非为,我可以对你的残暴视而不见,但我不准你伤害窦琪安!你对一个十岁的孩童用阳冰魄散,而且长年累月地下毒,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我今天就休了你!”窦鸣志愤怒至极反而平静起来。
“我不是低估了你的智商,我一直都知道你故意视而不见!我是低估了你对那个女人的爱!哈哈,既然你认定是我对你的宝贝女儿下毒,我也无话可说。但你想休了我,你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慕容无忧发狠说道。
“休书我已经拟好!你带着你的荣华富贵滚回你的娘家去!不要在我窦氏的府邸出现!”窦鸣志将一张早已草拟好的休书甩到她的脸上。
此刻,她早已泪水涟涟,看见那张休书,反而露出一丝瘆人的微笑,冷道:“这就是二十年如一日、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应该得到的下场吗?窦鸣志,算你狠!”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不想我身边有这么多人枉死!”窦鸣志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慕容无忧虽然心狠手辣,但这么多年却是竭尽全力帮助、辅佐自己,她的那番情他又如何不知?
“你就算不顾及我的感受,但你也要为孩子们着想,他们都即将成家立业,个个前途似锦,若是母亲此时被休,这种羞耻让他们如何在朝堂上做人?你作为父亲,为何一再厚此薄彼?眼中只有那个窦琪安?”慕容无忧跪倒在地,抱着窦鸣志的双腿痛哭流涕。
“你可以继续留在右丞府。你若真心为自己的孩子好,就收敛自己的言行!以往的事情,从这一纸休书开始,我不再追究;以后若还有此类事情发生,别怪我不留情面!”窦鸣志恼怒地说道,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慕容无忧依旧趴在地上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