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男人又不是傻子,”
绿衣女子,我这妹妹想做几,和刚才的情景判若两人。
“老板,自然是挑最好的。同样是花钱来享受,
可是为,那女子进来之,却没有反驳。
红衣轻轻一笑,打开金漆刻花的妆盒,描了描眉,脸上冷冷的,那些残羹冷炙就留给那,手微微的颤动?脸上带着恨意,朝王妈妈甜甜一笑,幽若春兰,
话音刚落下。不似王妈妈这般,“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那女人瞪大着眼,随后我的咽喉,死死的盯着我,她眼中带着一团火焰,像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朝我大声呵斥,那气势似要将我活活的吞如口中:“你给妈妈我再说一遍!”
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我不住的摇头,眼睛里全是惊恐,这道圣旨就像是一把尖刀生生的将我的五脏六腑剜了去。
一阵阵铁索脚链拖地的撞击之声在整个牢房响起,我朝边上的牢房看去,一张张诡异的脸,泛白的双目直直的瞪着被侍卫押着的人群,嘴里胡乱的喊着,像是要把人生生的吞下去一般,看着他们身上已经漆黑的血迹和凌乱的头发,只觉得心中反胃,长这么大自己何曾受过这般苦楚!
“我看你们谁敢,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知道你们抓的什么人,这可是司徒府!”
几个小孩子见到凌叔叔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扭头就跑,那个推我入地的顽皮小孩回过头,朝我吐出顽舌,做了个鬼脸,叽叽喳喳的的走开了去,路上荡起浅浅的尘埃,院外又恢复了安静。
“爹爹?这匕首可是皇上赏赐的?”我疑惑的望着他,心里猜测着应该是皇上对父亲战功的另外一种赏赐,只是为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我每次都似懂非懂的盯着父亲,不懂为何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如此沉重!
城门菜市口处,人群已经散去,地上的血像是一滩诡异的抽象画,腥气四处弥漫。我呆呆的看着那些冲洗地面的人,脑子已经无法思考,眼睛里只有一片血红。
我盯着地面,看着地上的流动的血水变淡再变淡,流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像是一条条流动的小溪,脑袋里幻化成无数的想象,那明晃晃的刀,一刀下去,我清楚的看到爹爹的头颅就这样从断头台上翻滚下来,接着是大娘的,二伯的,婶子的,他们都直瞪瞪的看着我……
我不住的摇头,仿佛只有这样永无止境的摇头才可以安慰自己,爹没有死,刚才砍头的怎么会是爹呢?爹是无所不能的大司徒,怎么会死呢?不是的,一定不是爹,晶莹的泪从白皙的脸颊滑落,悄无声息。
“爹……”我大声的哭喊着,声声无回,肝肠寸断。
爹和娘的尸身都没有了,我这个不孝女连爹和娘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爹死了,娘也死了,大娘二娘都死了!
地面上被他们洗刷得干干净净,可是心口上的疼,能被人洗刷干净么?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汩汩而出,像是永不干涸的泉眼,我瘫在地上,体力一点一滴的消逝,身上一软,倒在路上,全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感觉都在远离,灵魂抽离身体,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看到前方终于有一抹熟悉的红色,不,是两抹!
我就像个快要渴死的人,惊见一滩清泉时的激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睛,慢慢的又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