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欢着,
“啊…,甚至去向也不知道!身下一下一下的柔动,也还不见她人影,“欢迎主人今夜也。唇凑到他耳畔,俯瞰眼下雪白。意识已被他蹂躏得迷乱,疲弱的喘息,腹下渐蔓延的麻热冲击着神志,柔唇紧抿忍着叫吟声。
他立起腰,双手握着她双峰,”
到了掌灯时,无限的享受着,
她终于停止徒劳,白皙的玉臂举躺在散开的发丝上,黑白分明,欲火成漩,线条诱人,搅延而开……
“唔……”她抗拒,然两手腕被死死按住,只十指在胡乱抓,一点也动弹不得,唯有死守唇齿。
“不知这首《相思引》,曲中那密密的相思是为谁?”他又道,双眸盯向她。
忧心着的闪电雷鸣终究来临,一直假寐的司城子鸾,双眸睁开,起身走到窗前,抬头看那不时乍起的闪电雷鸣,不自觉的蹙紧了眉,不知道……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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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开眼,不答话,面容踌躇不定,似乎是连她自己也不确定。
隐隐的脚步声传来,碰巧一颗明亮的流星划过夜空,她立即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她睁眼,委屈与愤怒使她强烈的挣抗,“放开我!”
“裴小姐是一夜春梦做过头了吧?”他淡淡道,翻一页手中的书,却是一字没有看进眼里。
他全身淌起一股热流,嘴里深深吸吮住她柔舌,用力往喉里咽,以抵压体内那流窜的火热……
他知道,一天的药汤,晚上的最苦。一口气“咕噜咕噜”灌下,他拧着眉,眼睛紧闭,全身上下苦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捂着胸口,那苦,许久都缓不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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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以盛一愣,旋即悲极而喜,道:“太……”见司城子鸾瞪他一眼,忙改口,“公子大恩,本官感激不尽,无以为报!”正要下脆,见他又是一瞪,忙又止住了膝。
裴以盛眉目一怒,“你不嫁也得嫁!”
“最主要的是,我喜欢在我皇兄的眼皮底下,操他心爱的女人!”又道。双手便死死按捏着她的两胯,一轮狂狠的反受为攻!
挥手摒退丫鬟,道:“怎么样?”
见他迟疑不动,又道:“这里有少傅在,我没事的。”
出不了声的她微仰着下巴,媚眼闲闲的看着他,一副迎战的神态,等着他的行动。
裴以盛抬头一看,只见中年仆从负手立于走廊栏杆前。
“嗯……”她无骨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享受着
他起来穿衣,懊恼自己睡得太沉。目光瞥见禾杆草上斑驳的血迹,脑里划过昨晚激狂的画面,体内不觉窜起一股微妙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