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胤撑着伞站在原地,也许再一放手便,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这大白!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来,实在想不出自己是,无奈地叹了叹气,难不成是见了鬼了。”另一人道,她只能请路人帮忙一起扶他到医馆去,好不容易将人带了回去,她的手却被他狠狠地抓着,怎么挣也挣不出来,只得请求师傅帮忙救治。
出现错误,他不敢冒那样的险?
无奈。
楚荞一边逗着女儿,一边说道,这不对劲,“这小丫,那不对劲,时不时的哭闹,”
“花姐姐。你看跟着你多听,你答应他什么了,他这回这么爽快地就走了。”蝶舞好奇地问道。
赫连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花凤凰那里油盐不尽,他这一回国怕再有机会到岐州来,所以才想将他们母子接到德州照顾,奈何那女人根本不领情。
沁儿问她话也没问出什么,便带着蝶舞自己寻到了花凤凰的院子里,看到霸占了房间的赫连璟,也明白了花凤凰的“苦衷”。
这几日看北京魏皇帝不时问及花凤凰,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过往,但今日的局面也许又会是另一番转机,对花凤凰,对那孩子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她在岐州城,他就不信再找不到了人,于是立即回去吩咐了侍卫守了岐州的各道城门,然后在夜里与西楚王同桌用膳之时,再度提及到,“贵国飞凤将军近日可有回城?”
“说了没空,我要给儿子喂奶,不行啊!”花凤凰没皮没脸地说道。
花凤凰啃果子的动作顿了顿,却又很快恢复如常的痞气,瞥了她一眼哼道,“说了不是孩子,是长肉,你聋了?”
她生燕禳是早产,这些年又没有好生调养,这个孩子出生本就是极危险的事,她却偏偏要这个女儿,这若回去的路上孩子出生了,老酒鬼也不在帮忙,他一个人都不一定能应付得来。
昭宁喝了口水润了润喉,方才问道,“是你们救了我?”
最后他是要杀了她,还是放了她,这已经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事,她现在能做的,只有静等着他的一声令下而已。
“是。”昭宁欠身行了一礼,抬头冲着他柔柔一笑。
昭宁别开头,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臣妾……不是生病,是中了毒蛊,如果一年之后不能回到上京,我就会死在这里。”
西楚王宫没有富丽堂皇的宫殿,没有按部就班的宫人,但却是许多人赖以生存的家园。
燕胤接过茶落座,扫了一桌的早膳,说道,“多年生活军中,我对饮食没那么精细,你若是吃不惯,想吃什么去厨房支会玉溪一声。”
没想到事情发展会如此顺利,顺利让她难以相信。
“再看,再看什么看,再看就等到这对狗男女滚到床上生了娃吗?”花凤凰嘴巴坏起来,便是个没遮没拦的“无缘无故,大约是这岐州王宫里的女人太少了,这猛然来了一个,还是名义上名正言顺的妃子,他禽兽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昭宁面上波澜不惊,淡淡一笑,点好,“好。”
于是,上前付了钱,出声道,“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
“可是,我应该是见过你的。”昭宁痛苦地拧着眉望着他,却终究想不出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玉溪想了想,摇头道,“我在上京没有见过昭宁郡主,更别说熟悉了,不过……”
可是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魏景和樊离等人嘴角抽搐,她不是女人吗?
可想而知,前面那娶亲之人,心情又是何等的沉重。
昭宁闻言点了点头,起身下榻,“不早了,都睡吧。”
“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楚荞跟男人私奔了,沁儿回了大宛,王宫上下就剩了玉溪一个女人了,着实无趣啊!
燕皇曾经一心要将皇位传与宸亲王,宸亲王如今与楚荞远走他乡,二皇子当年谋返被发配,四皇子被贬,倒便宜了这个一直寂寂无名的七皇子。
沁儿只得写信通知南疆的师傅,并一再叮嘱放人,不然燕祈然那疯子说放火就真干得出来,一交待完事情便气冲冲地追着泷一去了江南。
燕祈然微微皱着眉,“你是要在这里吹冷风,还是进去说?”
楚荞抿唇沉默了下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
燕禳自己去了房里洗脸,前脚一出门,厨房内的情敌后脚便勾着楚荞的腰际道,道,“你这女人,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燕祈然,你真幼稚,儿子的醋也吃?”楚荞好气又好笑,这父子两个还真是活宝。
小家伙要是都知道了,岂不是以后都要记恨他了。
楚荞过来看到了多出一副的碗筷愣了愣,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问,叮嘱道,“咱们先吃吧,吃完一起去城里放灯?”
不多一会儿功夫,有人前来殿外道,“天尊,祭神大典时辰快到了,你该过去了。”
这里到桃源谷也就一两日的路程了,这里回岐州还远,到上京的话只怕如今她也还是燕皇的心头刺,桃源谷有阵法相护,如今正好供他们暂时落脚。
“切,你这样的半吊子都能去完完整整地回来,爷还能输得那么惨?”花凤凰不相信地问道。
一年之后,等到神域的祭神大典过后,她一定会再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