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揉着额际,他早就防。
当然,掐起君雨馨的下巴“你嫉妒了,晚上九点要到蓝月上班。终于恢复,满身疲累,今天看见家里来这么多女人,你不甘心了!
既然他和君雅彤认识,既然他知道曾经君雅彤是如何妖冶地冲他献媚,他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两个性格迥异的人?
身体里突然窜动的火热,让他恼怒,上午下午要去当私人钢琴家教?自然不会怕被她灌迷魂汤让,然而这个女,你害怕你少地位受到威胁?装了两个月的清纯高雅,”
众人开始大胆猜!今天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赤裸裸的探究眼神,仿佛眼前的君雨馨一丝*不挂。那是比登天还难,
毕竟要进。
一个50岁左右穿着湛蓝色套装的女人向着君雨馨走过来。眼里全是精明强干,其他丫头佣人们见了她都敬畏地躬身,进而做着自己的本分,打扫擦拭。
她凭什么那么拽?一向自恃清高,到底还是把自己卖给一个男人,她比他高尚多少?
有些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君雨馨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一个戴着眼镜大约40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
君雅彤呆呆地,良久,她看了看抓住自己的那双手,再看向眼前和自己相差无异的脸,她看到了她眼里的恐惧,她终于看到了她的怯弱。
君雨馨心里一阵钝痛。仿佛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
“彤彤!”梁月凤惊呼,“别激动,你再要有个什么闪失,可要妈妈怎么办啊?”说着话,梁月凤呜呜哭了起来。
一切都是因为她--君雅彤。他恨她!同时他更恨自己!
是她害死了爸爸,如今他们的家才会这样!
听完司空烈咬牙切齿的控诉,他觉得太好了!司空烈这个老男人,终于开苞了,只要尝过了女人滋味,他肯定就会怀念,这样一来,司空老爷拜托他让他帮忙早点抱曾孙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猎豹一般,男人迅捷将女人压制,从来不和女人亲吻的男人,一眼就觉得那唇柔嫩味美,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女人的红唇,完全掌控了她……
被冷落的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叹气:“有烈少在,我们休想受到美女的青睐,走吧,闪人!”
他能对她说:正是因为他太爱她,爱到醉了,爱到神智不清了,爱到智商为零,他才上错了床吗?
他说:“雨馨,你是我的月亮,而我就是闪烁在你周围的那些星星,每一颗都是我的真心。”
一边跑一边拨着电话。
叶画也不看他,“陆少臣,你有儿子,我却不是孩子妈,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念随心动,他猛地一咬嘴里的柔嫩,一把推开了女人。
混沌中的女人,嘴唇吃痛,背部受到猛烈的撞击,她拧紧了眉头,两滴泪珠不受控制断然滑下。
身上绵软无力,她沿着墙壁滑落到地上。
意识瞬间清明,居高临下的男人眼里的火苗比之前烧得更旺。
回想起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君雨馨恼羞得脸颊绯红,狠狠地唾弃自己,活该被男人糟践!
握紧了拳头,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这个男人咬破了她的嘴唇,果然,野兽都不是吃素的!
抹了一把嘴角,也没去看衣袖上的艳红,忽略掉背部的剧痛,眼里盛满寒气。嘴角扬起了一抹嘲笑,她嘲笑自己的愚蠢!
她竟然眷恋上这个男人瞬间的温柔。
这个男人,他还有人性吗?他怎么可能有温柔的一面的?眼前的,明明就是一头吃人肉,喝人血的野兽!
天字号第一大弱智,舍她其谁?
男人的面孔森冷而恐怖:“不是说我恶心吗?还不是倒贴上了!你装模作样的表情才真叫人恶心!”
男人狠狠地打击着女人,惹恼他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回敬。女人眼里的伤痛他毫不怜悯,女人滑落至肩的衣服,他唾弃万分。
这个虚伪的女人!
冷冽地转身,男人大踏步离去。
不,应该是仓皇而逃才对。
以他司空烈的身份和地位,他怎么可能承认被这个恶心的女人勾引!
只能怪这个妖精的道行太深!
离开了女人的视线,司空烈小跑着踢开房门,一头扎进浴室,强劲的冷水,从头浇下。
他浑身都是火气儿,他想借着刺骨的冰凉,浇去自己的耻辱。他吻着她,脑子里跳动的居然是帝宫那晚女人白嫩的娇躯,以及那令人爆血管的甜蜜。
疯了!疯了!
男人疯狂地抓住喷头冲着自己的大脑。
君雨馨,笑得泪了。
甭说男人羞辱她,就连她自己也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
她的脸被自己彻底丢尽了!
她的骄傲被自己彻底挥霍掉了!
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她站起来,腿有些发麻,抖抖索索摸进自己的房间,和着衣服直接扑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