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熔又怎么会让他们为难。有需要帮忙的我也可以伸手,“有空我会再来看你,这样我能埋葬你。
离开之前她对姬夜熔说:把每一天都当做末日,
如果能在有限的时间,”连默说这样的话时,嘴角含笑。”
姬夜熔不期然的想起几年前她们在花房喝酒的画面,记忆犹新,却物是人非。
“……”
“我希望你死的时候,是在我的身边,那么即便只是一。前提是不要伤他们性,他们终究,好像是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话语,“这样我才能确定,是真的死,我的阿虞,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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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次若不是他出现的及时,
他将刀。她又该受伤了,眸光看向云璎珞,波光愈发阴鹫,“连城是我杀的,你要杀就杀我好了,别再伤她。”
“你活着,真的让我很头疼。”
“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赶走那个女人,而不是想着把湛儿从我身边夺走。”
颜惜和专家向他汇报情况,该做扩张器的都做了,能用微创和激光的都用了,身体上大部分的伤疤都能去除掉,唯独脚上的他们实在无能为力。
以前他总觉女人就该像柳若兰那样,如风似柳,温婉典雅,而不是像姬夜熔这样冷冰冰的,不会撒娇,不会闹,不会哭,也不会笑,像是根木头。
指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温雅,安抚她:“阿虞,睡一会,一会就好了。”
连默让人把东西撤了,伸手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长发,“你的病好了,过两天我就安排你住进医院。我找了最好的皮肤专家,一定会让阿虞完好如初。”
她突然醒来,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冷清的眼眸死死盯着近在眼前的俊颜,声音悲切:“连城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云璎珞第一次出手打了连城一个耳光,说他让自己很失望。
在宴会上她观察到连城虽然面含浅笑,喝酒时剑眉微动,与人握手时会有一秒的迟疑,所以她推断连城不喜欢喝酒,且有洁癖。
连默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从此以后他们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声音近乎悲悯:“连默,你也会痛么?”
“可他们还是很快就发现我怀孕了,因为我的妊娠反应太严重,止不住的呕吐。第三天开始,他们强制性给我灌热水,那些水真烫,烫得我整个五脏六腑都快腐烂了,那时我才知道什么叫肠穿肚烂;接着他们再给我灌冰水,好冷,我的身体里面就好像有无数根冰锥在狠狠刺着我的心,胃,肺,甚至是我的肠子……”
他一把夺过颜惜手里的身体报告,看到上面赫然写着流产,刮宫手术不成熟,造成子宫内膜刮伤,有严重的创伤,日常生活会有痛经,月经量不正常……
老十早就将潮湿的衣服换下,连默因为不放心阿虞,一直站在旁边,没有离开一步,此刻浑身湿透,脚下聚集了一滩水都是从他裤脚流下来的。
他希望死掉的人是自己?
“我……”柳若兰欲言又止。
再也没有人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再和自己争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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