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时间了,已经忘记最初的许如离是如何来到了我的身边,对他也就,又因阿影的缘故,那就是推开一步步向我走,也渐渐的习惯了他的存在。风采照人又和煦,阳光俊秀。
“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就真的……”
蓝得像图像里p出来的蓝?
扶着阿影,看向殿内庄严慈悲好似看尽世间一切苦乐悲欢的镀金佛像,我瞬间有了可笑的妄念,希望可以送我回到并不遥远的过去,让我只做一件事,总是若即若离的伴在身侧。
故意恶劣!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去做去摸她胸口那么没品没格的事,一望无垠的,只是这么抬头望着,
我跟着站住了脚。也觉得再多的不适应。小在我的跟前,确切地说,我和李大人,是站在我们。
很多的人,只一眼,我就看到了李大人。
我浅笑着看着混账老爹快步地走到我的面前。
“我们能吵哪门子的架?隔着几百公里的,我就是想找她吵架也得有架直升机能随叫随到的!”小拧眉,极其不耐烦地打消了我的妄加揣测。
如果说,我的感经历在这之前是张白纸,那小也不见得比我好,一穷二白的反正我是看不出她有看上过什么人了。
她却兀自陶醉,压根无半点的自我觉悟。
我小小地在心里乐了乐,微微笑咧了牙,扣着李大人腰间的手也紧了紧。
我有多喜欢,有多爱,有多可以等,又有何用?
我也随着萌妹子去了她的家里。
“可是要让他失望了,小南现在不负责这摊事儿。”李大人也接了话茬。
“哪能不知道嘛!”我可怜兮兮地朝小努了努嘴皮子,就期待着她别记我大半夜放她鸽子的仇了。
我囔着说,“出去出去,快出去,我还没穿衣服呢!”
陈老头眼见着“左右护法”都已经即将宣告阵亡,很没节操地和我玩起了两只小蜜蜂。
耳朵听着,我皱了皱眉心,有些明白陈老头的意图,这好像是打算放开肚皮喝个痛快了。
我很想用鄙视地眼神好好地甩李大人几眼。
我看着我抱在怀里连把方向盘都舍不得扔边上的中药包,郁闷得真想把挂在车前的弥勒佛当成马头拿手机砸过去。
在奶奶第n次在家门口翘以盼盼不到小奕的时候我决定坦白从宽。
耳边,听到了小奕说的,“南小妞,今天是我们交往的第49天,你说你会想我,我很开心,我想你在过去的每一天,我也会一直一直的想你在以后的每一天!我们会有无数个的49天,每一个49天,我都要给你特别的礼物!今天的礼物,想不想知道啊?下来就可以拿到哦!”
我扁了扁嘴说,“本来想好了再告诉你的!”
阿姨回瞅了脸现不悦的李大人一眼,又看了看对一切似乎已是司空见惯兀自坐着看报纸的自家老伴,见他也没声援自己的迹象,只好很不愿地噤了声。
完了,小一定是因为我的好心欺瞒,懒得睬我了……
李大人又问,“身上的呢?”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地瞪圆了眼珠子。
我忙不迭地应了。
醒来的时候,肚子唱着空城计,不过精神倒是好了许多,连带的心也跟着灿烂起来了。
“什么然不然的,我会照顾自己啦,您老放心回吧。”龇牙咧嘴,我就差跳起来推着李一凡往门外送了。
李一凡,你过分,逗我很好玩吗?什么变态恶趣味!还有,笑什么笑,皮笑肉不笑的我就知道你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恨我还差点给蛊惑了,恨!
瞬间剑拔弩张的形势让我有点摸不着北了,刚还风平浪静的这会儿又上演的是哪一出啊?
“不管事能不能办下来,还是得先谢谢你,总是给你带了太多的麻烦了……”
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涉足过的深山深处的村庄似乎随着李大人的手札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漫山遍野的绿,泌人心脾的香,各种中药草择地繁衍,小木屋,低阁楼,唯一遗憾的是那世世代代的穷,看不起病,读不起书,甚至填不饱肚子……
“哈,爱称!……”同事林遥憋笑不能,居然在我还打算继续做深刻自我检讨的时候笑得花枝乱颤,紧接着,四周,抑制不住的笑声此起彼伏了。
“就知道笑,还能笑得出来,让我怎么说你?就那些工作,做不完就跟她说做不完,她能做让她自己做,凭什么要你忙得要死要活,她自个儿逍遥自在,别以为是领导就可以随便压着你,真不行的话奶奶给你联系调去别的部门好了,咱不和她瞎凑合。”
“不是,我……”我张口结舌,悔之晚矣,太悲催了,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么笨的活人类,人家随便挖个坑就乐颠颠地掉进去,什么去死的忙忙更充实!混蛋啊!
枕着小让我知道还没睡死过去的“嗯”、“啊”单字音,我挥出自己体内潜藏的说书绝活,把事儿从头到尾给小语演绎了番,末了还不忘感慨说,那老处女,身体软得让人指,手感好得人神共愤,就是人也凶得没有天理。
我压住心虚睁着大眼接收着她的瞪视。
同行的三人倒是兴致奇高,不过令他们感兴趣的并不是活动本身,而是沿途的景致。三个人三台相机,每拍下一张照片,他们的兴奋劲头让我觉得疑惑,坐在车内,连走都不想走出去能捕捉到怎样的风景呢?
传说,她很神秘。家底不算丰厚,背景不算耀眼,普通的工薪阶层培养出来的最年轻的处级干部引起了诸多猜测。这些猜测,大多带着和“老处女”相反的论调。我一向不喜欢他人的捕风捉影,所以当“包养”、“妇”、“小三”这些只片语出现在耳边的时候,我乖乖地找出耳麦,挂上耳朵,选择了听而不闻。
我抱着小死紧死紧,天知道,我等待了十八年,终于当上了“干部”啊,还是比村干部乡干部还大的“大干部”,我能不激动吗?我!
王小南,我都能看到的你的幸福。
原来你说的,从来不是谎。最初并不想待在我的身边……还有最后的……谢天谢地终于脱离了苦海,远离了我。
自此以后,大概是知晓我断不可能再将她的“喜欢”当了真,我倒是时常会见到王小南,远远的笑着打个招呼,近近的聊上几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领导下属,张弛有度,她终于是懂得了些规矩。
只是我经常会有觉得她看我看得痴迷的错觉,回过神来的时候,又会觉得自己像从前那般好笑,竟也学会了杯弓蛇影和自以为是。
很快的和她又有了交集。
才接完马头的电话她便兴冲冲的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带着中药包,我收下的时候又看到了她没心没肺却比烟花还要绚烂上几分的笑容。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笑了,几分陌生,几分熟悉,更有几分……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