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啦?
只听“砰砰”?林空的声音却是突然。个子也不高!”眼看车震山的拳头就要落下,”林空装作一无所知。我……怎么会在这里,加上声音像鸭子似的,长得又是尖嘴猴腮。
“大人……”
“熬呜呜……”
※※※
车舞把黑猫和木梳塞给林空,急不可耐的跑了,看来还真是憋不住了。
徐良此人比较干瘦,三十上下,
“不,五只恶狼便飞出数丈,躺在地上发出阵阵,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林空抬起手腕,此刻只留下,瘀青的地方,如同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对,导致血脉不畅,毫无疼痛之感,有那么一点酸。
“所以你们就把它偷来了是吧?你们这些老鼠,除了偷还知道什么?你想害死我啊?”
“我说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姓徐的那些人能和你父亲比吗?”
但要车震山杀死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他实在是做不到,于是便悄悄把孩子抱回家中,找了一个死婴顶替,并让所有知情者回家安排好后事,只留下了蒋舟一人。
“哈哈哈……”
※※※
面对青蛇的辱骂,黑蛇仿若未闻,尾部紧紧缠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面,咧嘴大笑:“骂吧,尽管敞开了骂,小爷就偷袭了咋地?有本事你上来咬我呀!哈哈哈……”
“可是……那珠子已经起了变化,若是让林空掌控了其中秘密,会不会破坏大人的计划?”蒋舟有些担心问道。
车震山冷冷一笑,说道:“他一个奴隶,即使掌控了珠子又能怎样?再说了,珠子在咱们手里这么多年,可有过什么变化?”
“大人的意思是……通过林空解开珠子之谜?然后再……”蒋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望着车震山。
车震山摇了摇头,说道:“杀人乃是下策,懂得如何用人才是王者风范。”
“用人?大人是说让林空帮咱们完成计划?”蒋舟还是不大明白车震山的意思。
车震山眉头一皱,低声喝道:“蒋舟,难道你忘了老夫在密室说过的话?有些东西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你什么也不要问了,从现在开始,派人好好看住这个林空,千万不要让他发生什么意外,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
“那好,你去把郭峰给老夫叫来。”说完,车震山转身就走。
蒋舟愣了愣,说道:“大人,郭峰还躺在病床上,你看……”
“哼!抬过来。”车震山冷哼了一声,说道:“那点伤算什么?难不成还要老夫亲自见他不成?”
“喏!末将这就去办。”蒋舟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躬身退下。
在蒋舟心里,车震山这些年的变化越来越大,他甚至有点担心,待车震山达成心愿之后,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林空。
“不行,我不能把宝全压在车震山的身上,多留一条后路,就多一份保险,若真到了那么一天,或许还能保住小命……”蒋舟一路返回,心里暗暗想着,不一会便见到了郭峰。
“诶!蒋兄。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林空呢?”可能郭峰还没有听到外面的传言,见蒋舟一个人回来感到有些奇怪。
蒋舟没有回答郭峰的问题,转身招来几名士兵,二话不说便把他抬上了担架。
这突来的变故让郭峰很是吃惊,失声叫道:“蒋舟,你……你这是想干嘛?”
“大人要见你。”蒋舟心里有事,不想和郭峰多话,不过刚一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张口说道:“大人让林空去马场了,估计你俩很快就会见面。”
“马场?”郭峰露出震惊的表情,说道:“他不是有伤在身吗?怎么……”
话到此处,郭峰忽然明白了,深深的看了蒋舟一眼,不再说话,冷漠的闭上了双眼。
郭峰和蒋舟相识多年,一直关系都比较好,有些话根本不需要挑明,郭峰就知道蒋舟想说什么,而他闭目不语,也正是告诉蒋舟,自己领会了他话里的含义。
自古人心最是难测,而人们又喜欢去揣摩别人的心思,并且对此孜孜不倦。包括林空也是如此。
他一路到处晃悠,心里同样思考着各种问题,包括车震山之前的那些话。
“诶,林空。你不是在养伤吗?跑到这里来干嘛?”车舞忽然间冒了出来,打断了林空的思绪。
“少爷!”林空躬身施了一礼,并没有回答车舞的问话,只是睁大了眼望着对方,不停的上下打量。
此时车舞穿着一身黑色铠甲,手中紧握一只长枪,看起来总感觉怪怪的,既不像士兵又不像大家阔少,娇嫩的脸蛋,倒是更像一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
这一路其实林空早有怀疑,车舞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少爷,只不过大家都叫他少爷,林空这才没有去多想,可如今一看,林空彻底迷糊了。
“咋样?这身行头还不错吧?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哈哈哈……”车舞笑着拍了一下林空,说道:“好啦!待会本少爷叫人帮你也弄一套,就别羡慕了,咱们还是先谈点正事吧。”
“正事?什么正事?”林空感到不妙,低头一看,这才想起了黑猫。
黑猫卷缩成了一团,躲在车舞怀中,刚才林空有些走神,一时倒把它给忽略了,突然看到黑猫害怕的样子,林空笑了。
车舞也不多话,直接把黑猫塞到了林空怀里,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接下来,黑崎军军营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少年,这人身上带伤,怀中抱着一只黑猫,没事到处晃悠,还不停对着黑猫说话。
“这哪个营的,咋没见过?”
“谁知道呀!不过看样子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嗯!很有可能,像他这样的,军营每年都会出现一两个,多数都是在集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头,精神失常了,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