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她也让紫衣卫调查了一下庞文。为了更稳妥一些,烧杀抢掠做尽坏事,一直对齐曦炎很忠诚。这位庞郡守镇守,”
李浅则带着李我去拜,咱们前头抢完了,就让郡守大人,还是个难得守信的人。这点很让李浅放心。
“如此更好,浙州和江洲相连的地方多山,有很多土匪盘踞山上,当年因曾受过端敬,他不仅为官清廉,行事不偏不倚,顺便再栽在他们身上,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骨碌着走,”
,滚的自然比跑的快。
这时,“快看,不知身,西征军的大旗。”
沈致今天公休,当李浅拿着大大小小各种树叶来到沈宅时,他的表情明显惊异。
顿时眼神唰唰扫来,很多人看得饶有兴致。
李浅认命的坐下,与他同桌吃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仗着脸皮厚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嚼。眼前这道八宝鸭子虽然昨天刚吃过,可是滋味儿太好了,依然吃得她眉开眼笑。
李浅心突地一跳,忙合上轿帘,对烟丹嘱咐了几句,方让轿夫抬着人走。烟丹自是少不得对她怒目,她也不理,笑着看他们远去。
那倒也是,付言明还不到二十,虽有才子之名,却总不过是个黄口小子,皇上居然委以重任,这其中的心思委实令人琢磨。
李浅心情大好,对他也是赞不绝口。
不是说三日之后吗?怎么提前一天就来了?看来齐曦炎的说法还是有道理的,赶早不赶晚。
那是五个年轻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色的紫色锦衣劲装,从衣服华贵的面料和精巧的缝合手法皆可看出四字:价值不菲。
“皇上这次开科考,考中之人必将重用的,到时满朝近半数臣子都会认吴逸为恩师,难道王爷要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拱手相让不成?”最主要是她不想刚认的老师,有一天会成为皇上芥蒂的人。
杜嬷嬷的意思是让她把功夫下在皇上赏的几个美人身上。
李浅敲了门,立刻从里面探出一张笑得恬静温和的脸。
李浅也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又吐了吐舌头,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酸疼,就连舌头都因话说太多,有点打结了。心想,果然齐曦炎是有先见之明的,先给她补了唇舌,不然他哪儿说的了这么多话。
“一黄口小儿妄想掌握朝堂,真真不知天高地厚。”
齐曦炎白她一眼,手指开始轻敲书案,发出“哒哒”的脆响。
吴逸也不推辞,伸手接过翻了起来,一面看一面点头,“有理有据,有张有序,言前人所未言,倒是个有才学的。”
沈致……
说完,又有些羞赧、期待地看着她,这毕竟是要送给五皇子的……。
他这一笑,难免招人侧目,齐曦炎也向这边投了一眼,疑声问道:“三哥这是在笑什么?”
“错在不该擅自包揽鞠城之事,不该大出风头,更不该得罪大皇子……。”李浅细数错处,心里却在腹诽,“还不是为了你。”
李浅早就交代她们了,喜欢谁就给谁叫好加油,但是第一遍一定要把所有参赛的人叫一遍。所以满场都是女子高嗓门莺声:
齐曦炎弯身钻出马车,一眼瞧见李浅讨喜的笑和那搭前的胳膊,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
今天书房的气氛有些特别,房门紧紧关着,陈冲在外面抱着把剑来回溜达,里面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宫里的侍卫,羽林军,能借多少借多少。”
他厌极了大殿下齐曦铭,无人外时都会称一句,“那厮。”李浅是听惯了的,也不觉什么,立刻躬身唱了一声:“喏。”
众人听后莫名,都问她裤子脱了是什么意思?
贵公公想想也是,反正他练这本秘籍他练了三十年也没多大成效,便没教书上的武功给她,转而传授许多别的独门秘技。所以一直到最后,觉得她基础已经打得非常好了,才把秘籍传给她。只是对于李浅来说,这本秘籍不过是本废纸罢了。
“这倒也是。”齐曦炎居然点了点头,“没了那玩意确实挺不幸的。”
“明天上祈雨殿报到吧,找贵公公。”
身份低贱的小黄门被打哪有什么报仇之说,而且也没有伤药,受多重的伤都只能咬牙忍着。好在也只是皮肉之伤,过几天肿消了,也就好了。
“甚好。”
话说,想当年她五岁时,曾见两个三岁的小孩吵闹,一男孩,一女孩,男孩吵不过女孩,气得脱掉裤子,大叫:“我有小鸡鸡,你没有。”
看她得意张扬的样子,花倾国心中一暖,不由破泣为笑。他这位姐姐,虽长得秀美,性子却绝不像女人。她从小喜欢看书,也喜欢练武,女红针织一丝不会,女人规书一字不懂,堪称女子的反面教育典范。不过她却是最好的姐姐,而且最为护短,在泗水镇每次他被别的孩子欺负时,她都会保护他,冲过去与人厮打,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也不屈服。
她和弟弟花倾国本是殷实人家的孩子,家有薄产,跟着娘亲一起过活,生活美满幸福。可好景不长,娘亲病重,缠绵病榻数月后一缕芳魂飘逝。临终前她透漏了一个秘密,他们的爹没有死,就住在京都,还是一个呼风唤雨响当当的大人物。
李浅则一副受惊过度地捧着心口,“庞大人还是别对李某这么友善的好,不然李某会误以为您要留饭呢。”
庞文:“……”
李浅哈哈一笑,飞身纵上房顶,消失在万千屋宇之间。
※
是夜。
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着……。
十几家虽多花些时间,但总算在天亮前顺利解决了。庞文亲自带着浙州兵丁追出城,在城外十里的地方和劫匪们来了个“偶遇”。
官兵追,劫匪逃,足追出几十里,却一直保持着不上不下的距离。劫匪快,他们快,劫匪慢,他们也慢。有兵丁觉得奇怪,难免小声嘀咕:“这到底是追人呢,还是闹着玩?男女打情骂俏也没这么磨蹭吧。”
就这一追一跑,还真像恋爱中的男女在追逐打闹。但不管大伙儿心里怎么疑惑,庞大人的话却没一个不敢听,就算他们自认脚程很快,也得跟在庞文身后,跑的憋憋屈屈。
眼看着到了南道,再往前就是江州地界,庞文突然停了下来,高呼一声,“且住。”
队伍立刻停了下来。
庞文看着跑的龟速的劫匪,眉头皱的死紧,虽说是做戏,但他们这么跑也太不像话了。
其实这还真怨不得劫匪,无论是谁,带着辎重的金银、粮食,恐怕都不能与兵强马壮的骑兵比速度。
庞文没心情再玩下去,一挥马鞭,“改道西南,去云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