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又仁善,
连日來的奔波寻找。给国库产生了可,手撑着头靠在桌子上,又亲自研制出玻璃镜的制作之法,又改善后宫旧制。极隐晦地劝他要减免赋,眉蹙得紧紧的,让人看不出他,只不过是对心底的那个女子的牵挂和思念罢了。可是他却依旧未曾寻找到一丝线索,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不久后刘嫔晋至妃位成为后宫位分最高的妃嫔掌握后宫之权而坤兴公主过继到刘妃名下而自从周皇后被废后位一直空悬而皇上从不踏入后宫后宫自此形同虚设
“这个你早就知道了?”皇上闭着眼,剩下后宫大笔不必要,早已经撑到了。唯一支撑他的。
“皇上,现在看來此事与贵妃娘娘无关的,“你又何必理会她她前些日子來承乾宫也是虚情假意而我们也不过是利用她來扳倒:为何……”
路诺歆将手中的公主递给奶娘命奶娘带了下去理了理身上的褶皱道,便是即使皇上驾崩,新皇即位,此生皇后也终究只能。皇后也再无翻身之日!
皇后已经泣不成声:“臣妾死不足借只可怜了烺儿呜呜……”
路诺歆见状,心底沒來由地紧张起來,若是袁妃此时改变想法,肯定治不了皇后的大罪,派人刺杀怀孕的妃子并不足以将皇后从一国之母的位置上拉下來呵!
皇上看了眼路诺歆,深深地点头。他不仅记得,而且记得非常清楚,当时魏忠贤派人监视信王府,为了搜集魏忠贤的罪证,他忙得不可开交,连续几日不眠不休,是歆儿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自己。
“皇后,朕给你解释的机会!”冷峻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正是!”流尘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看到那恶心的嘴脸,心底一阵鄙视。
她感觉得到南若宸的隐忍和犹豫,却又被占据了上风……
“什么人在那里?”还未待锦云嬷嬷回答,便听到一声质问,随之而來的是灯炬刺眼的光亮。
锦云嬷嬷正要往她跟前去被她这一句忙生生的收住了脚道:“娘娘得知袁妃身子不好过來看看”
锦云嬷嬷笑了笑:“娘娘怎么倒忘了皇上?”无疑,决定这一切的只有掌握众人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皇上。
南若宸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点点头,随皇上一起上了骑射场。
她站得远远地看着,他骑在马上,娴熟的上箭,拉满,边骑边对准着靶心。时间,似乎有些止,所有的人,都想看皇上的好箭法。
原來是骑射比赛,骑射场上的锦衣卫们闻言立即欢腾一片,大内侍卫总管,宫中所有侍卫的总领,是个大官职,对于这些小小的锦衣卫自然是个大好的机会,一跃便升了好几个官职。
安顿好坤兴公主,她才得了闲,这一放松下來,一夜的辛苦便化作阵阵的疲倦袭來,她这才安安稳稳地睡去。
皇后还沒來得及欣喜,便顿时愣住,随即眼眶一红,眼泪便掉下來,跪着上前抓住皇上衣角道:“皇上,烺儿还小,才几个月啊,还需要母后照顾啊,皇上,公主是您的骨肉,皇长子也是啊,皇上怎能对烺儿和臣妾这么残忍,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她看着忙忙碌碌进出的宫人们,退后看着太医们为公主诊断,心里急得打鼓。
皇后被这么一激,冷眼看了看哭得厉害的坤兴公主,恨声道:“田贵妃,公主不过吃多了些,抱着走走消消食便好,这计量,本宫早就玩腻了,你还敢借用此招來糊弄本宫!”
“娘,此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先回去,找机会提点着爹,要他注意分寸,虽说我如今宠冠六宫,但是这也意味着众矢之的,如今后宫多少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们得步步谨慎,不能被人抓到把柄。更何况伴君如伴虎,纵使皇上再宠我,但他也是一个帝王,最重要的也只有江山罢了。若是我出了什么差错,他亦是不会饶恕。”
“歌舞双全,贵妃娘娘是为女子典范。”
舞毕,她接过宫人递上來的披风,裹住自己,这个时代,不会允许一个女子穿着抹胸长裙,将肩膀胳膊袒露在人前,更何况她是皇上的妃子。
方才人拿着空酒杯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她和锦云嬷嬷一身宫女打扮站在钟粹宫的寝阁门口时,一个白色酒壶迎面砸了过來,锦云嬷嬷眼疾手快,拉着她往旁边一躲,空空如也的酒壶生生砸在门上,一阵闷响之后跌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见着她对孩子的宠,信每次都忍不住要说:“歆儿,你怎么这般喜欢孩子,惹得我都要吃醋了,你对我都沒有孩子一半的好和耐心。”
皇上脸『色』沉重,这样的场景他如何能不答应,询问的眸光看向路诺歆,她满脸是泪地点点头,却不看他,她是怪自己对王顺妃太过分,对自己失望了吗?
可是如今沒有时间再去细想这些寝殿中只有來回不息的身影忙碌着至于王选侍直到现在也沒有传出消息
转脸又对锦云嬷嬷道:“先派人去承乾宫调些宫女过來,你亲自去乾清宫请皇上,若是有人阻拦,你就直接去找思铭,让思铭禀告皇上,让皇上速速赶來咸福宫。”
绵密的吻从她唇上移开,辗转至她莹白小巧的耳垂,边笑边吹气道:“昨天晚膳时,你还欠我一个吻!”
心里一暖,她的笑意深了几分:“给我带了什么吃的,我还真有些饿了。”
当她心情郁结之时,他就让沫沫带着江南的字画给她,希望能给她一些慰藉。
思铭一身铠甲前來,拱手行礼后,将一张字条递了过去。
“虽然此事因我而起,但是我如今刚刚回宫,而且你们也知道清禅寺发生那样的事,皇上对我不似从前。如今怕是我也帮不了你。只是我与江太医有些交情,而江太医品行高尚,回头我去托付一声,你若感觉不适立马派宫女去太医院找江太医便好。”
她接过,正欲剪。却收到皇后警告一般的眼神,她心里暗自好笑,她不是皇后,能对一个无辜的孩子动手,就算是再大的仇恨,她也做不到,更何况,她喜欢这孩子。
袁妃冷哼一声道:“不过怀个孩子,哪有这样辛苦,装什么装。”
可是话还沒完,宫外就传來一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锦云嬷嬷所言不错刘嫔是唯一一个在她落魄之时与她亲近的人所以此人自然可以倚靠
他笑了只是浅浅的带着些遗憾:“真少不过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给不了你”
而她听到这一声道歉之时,已经知道,他已经开始学着去相信她,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不理会信的拒绝,抱起他的小身子,柔声地哄着:“烺儿,乖乖,抱抱,抱抱,你这小家伙,才一个多月就这样重了,肯定是个贪吃贪睡的宝宝吧。”
锦云嬷嬷蹲在浴池旁边,动作轻柔而熟稔地帮她搓洗着身子,路诺歆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來。
她只好收回目光,脑子混沌一片,如今的他,可还有半点当初温柔如水的模样?撕开温柔的外衣,褪去孩子般的笑意,仿佛从前那般的温柔只是幻觉。而他充满妒忌和猜疑的心如何还能相信别人?这样冰冷的他如何还能温暖她的心?
说到这,她看了南若宸一眼,语气顿了顿道:“而且私心里,我不想皇上对我有什么误会,因为想要报仇,我必须得到皇上的信任。你在江湖走惯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末将只是想说,有些事请娘娘谅解皇上,有时候皇上的一些决定也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