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
现在的李东阳,却还是出班,便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李东阳的脸色微微一沉,却不好做什。”费宏想明白轻重,
叶春秋叹,也就吃这几个月,虽然依旧fqxs还是位高权重,不过……多了一个代字,想必总让人觉得很不好受的。
次日一大清早,叶春秋又不顾泰山大人的感受,只能气恼地将这报纸。不过是代辅罢了,在结果出来之前,熬过了这几月,大局可定,还,噢,往后啊”叶春秋朝化妆师道“往后本公爷的泰山大人出门,要特意给他靴上沾一灰尘,能够体察下情,这样才显得泰,而非坐而论道之辈。”
邓健一直在旁安静地听了,这时,也忍不住了,道“春秋,我可要说一说你了,公推之事,牵涉国本,关系着万千黎民百姓,若是用这样的方法,岂不是……岂不是……”
刚刚到家,便兴冲冲地叶东道“请张晋、陈蓉来,还有,请邓兄也来,伯虎fuguodupro兄可在书房吗?”
“无用?”王华听到着叶春秋新奇的理论,倒是起心动念起来。
叶春秋看着王华认真倾听的神情,接着道“于是商贾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仕宦们随意轻视、鄙夷,甚至是随意欺凌的对象。”
也正因为如此,这内大学士之位,尤其是那内辅,无一不是资历极老,且背景深厚的人,朱厚照也懒得管了,对他来说,他顾着厂卫,掌着军队就可以了。
叶春秋道:“既是善政,就不能再迟了,如若不然,难免使人失望,读书人都是明事理的人,我认为实施已经势在必行,万不可拖延。”
你看,谁不想做首辅呢?费公会不想做吗?别说是费公,大家扪心自问,你不想做首辅吗?
可是为何费公入选,却又要入宫坚持请辞呢?若不是李公给他施加了压力,谁不想再进一步呢?
里头的分析,可谓是逻辑缜密,居然让人挑不出一漏洞来,连费宏自己,竟差都被说服了,说本心话,为官多年,自己当然想做内首辅大学士了,只是……不是有个李东阳在吗?
这文章还是指鹿为马,还是颠倒黑白啊。
更可怕的却是,下头竟还号召,既是公推,自该公允,一切照章行事,决不可纵容这样的事发生,诸生理应强烈抗议此事,如若不然,长此以往,公推又有何公平可言?
费宏气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冷道“卑鄙,无耻。”
虽是痛骂,却也知道于事无补,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赶紧去见李公为好,还得商量着怎么办呢!
所以费公心急火燎地叫了车,眼下天色还早,李公理应还未入宫。
他急匆匆地赶到了李府,谁知这外头,竟已出现了许多的生员模样的人,个个手里举着牌子,也不嚣张,透过水晶玻璃窗一看,那牌上却写着正国体、安众心之类的话。
这是无言抗议,想必很快就会被顺天府驱走了,只是闹出这样的笑话,这不是……不是……
此时,马夫道“老爷,门前堵住了,该如何是好?”
费宏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