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一副强硬命令的口吻:衣柜本来就不大。那里面的衣服确:那身体怎么?”
上官尔寻越过他的身子看到衣柜里,”
云惜皱眉,“去把东西全拿,她目送他的身影直到拐角处,
“枫儿,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云惜与那两个人的待遇要差这么多?
上官尔寻一瞥他的碗,饭还剩大半,明明没吃几口饭,“你说什么?柜子里竟然一层都没有放满。这个云应天!”云应天怒喝一声,云枫知有长辈在此自己没有说话的份,云森雄到底吃过的盐比云枫多,讪讪地马上住了口一脸不忿的,淡定地坐在一边看热闹。
“……”云惜转头定定地看着上官尔寻,誓要将厚脸皮发扬到底,上官尔寻给他一个十分,云惜默默地把头又转过来,决定彻底当她是个透明人。
“上官尔寻莫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里,所以她才这般对他另眼相看?”
云应天似乎知道上官尔寻在想什么,走过来很是奉承地说:“已经差人去喊惜儿了,少东家稍等。”
“你还说!”宇文莫突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瞪她,这家伙到底懂不懂什么**,她还说得好像很随便似的,真被她气死了!
宇文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双眼睛四处乱瞄,“哪……哪……哪有?”
宇文莫见问不出什么了,伸出手来,“行,那你把玉佩给我吧,我帮你交给她。”
“嗯,这就对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我都会尽量做到。”云应天见目的达到微笑着离开了。
然而他对云惜了解得甚少,十几年来,他一个人孤单地生活在这个庭院里,没有什么亲人在身边,就算有人陪伴也只是来一个又走一个的仆人,娘亲去世,父亲又对自己不管不理,看淡了人情冷暖,他的内心该有多孤寂有多阴暗,他不是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好意,而是不知道怎么去接受。
十几年来,他明明对任何事物都很漠视很淡然处之的,即使母亲过世他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却为何单单在那个人面前如此失态?
二公子?
上官尔寻想了想又道:“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听到了没有,还有那些补品也要给他吃,你别偷吃了!还有,还有……”
凌思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回答:“对不起,公子。”
这药碗是他刚刚才喝过的,就算是夫妻也并不见得会同用一个碗,这个上官公子为什么这么不避嫌偏偏要用他喝过的碗?而且是他喝的药?
如此想着,云惜的语气变得很差声音也很沙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凌思见状赶紧拿着东西喜不自胜地跑进了屋子,生怕公子拒绝而自己慢了似的,这个庭院的艰苦与清苦他是很清楚的,上官公子送来这些东西真的是雪中送炭啊。
上官尔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石头上风度翩翩的云惜,他身上穿着是那件缝补过的灰蓝色衣服,只可惜缝补的手艺并不怎么样,补过的地方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缝补过。
“少东家,这是饰品店昨天收支的账薄,请你过目。”饰品店的掌柜将账薄本恭敬地放在她前面的桌子。
“尔寻,你太过份了,你明明没有醉却要装醉,枉我当你是好兄弟好朋友,你竟然欺骗我,你太过份了!”
飞儿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娇声道:“多谢公子赞美。”
门一开,飞儿姑娘穿着一袭淡绿色服装的身影印入两人眼前,顿时香气扑面而来,婀娜多姿的身形,细长腰肢不盈一握,视线往上移去,让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竟然还蒙着一层白色的朦胧细纱,看不清真实相貌。
“你最近这几天都忙着店里的生意都没陪我,我不管,这次你无论如何要陪我,这位姑娘听说是苏杭来的头牌,人不仅乖巧也长得挺水灵,你一定也会感兴趣的。”
云惜轻轻嗯了一声,上官家的布庄,上官家……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天帮他解围买下玉佩却想要送给他的上官公子的容貌来,他对她的印象并不太好,他讨厌她言谈举止之间总是不经意间带着自视过高的态度。
云惜摇了摇头,在这个布庄做肯定会很贵,还是拿着布料到外面找个便宜一点的裁缝店做吧。
云惜抬眼看了一眼,心里便很喜欢,但是他身上的钱根本不够花费这么贵的布料,看来进来店里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