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不是她,“都怪那个!
吕凤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真的很想你,孩儿很想,上官尔寻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又对,我们还是让惜儿离开吧?”
让人惊奇的是,地上本来洒得很均匀的白色粉末竟自动出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字符,字符还慢慢渗透变成了血红色,看上去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娘,老爷也不会让惜儿来参加家族?老爷?这其中的缘由真是耐人寻味啊!”云枫对身份悬殊的两人如何相识很是好奇。侧头对着带上官尔寻进来的下,
云森雄端着茶杯的手一紧:“你先出去,看好门,”
“你别生!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听我解释啊!”上官尔寻觉得很是沮丧,想到刚才他离去时看自己的眼神,那其中有着她读不懂又好像读懂了的情绪,冰冷、失望、受伤等,似乎还有关怀。
宇文莫没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我突然间发现爹爹其实长得挺好看的,风韵犹存啊!怪不得那些媒婆天天来我家,赶情不是为我,而是为了看你啊!”
云惜暗忖,他和上官尔寻上次发生不愉快是在前天,或许最快也就是昨天这传闻就传出去了,父亲又要经常外出谈生意,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为什么父亲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他慢慢地走到屋外,看到院子中凌思坐在那块大石头,手中拿着一根木棍子挑着面前燃烧的一堆东西,东西很难烧正冒着一股浓烟直升天际。
凌思明显有些心虚地回答:“都……都在这里了。”
在当今世上,玩小倌的人并不是没有,但都是私底下玩玩见不得光,通常都是一些富豪或者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玩,他没有想到的是,年轻有为的上官尔寻竟也是这种人,或许她当初就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才接近他的?
他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可怜,现在不需要,将来更加不需要。
这种话,鬼才相信!
“其实我就是很仰慕云惜公子的才华,想请他来上官家做事。”
饭吃到一半,云应天便向上官尔寻旁敲侧击生意上的事情,但上官尔寻是何等精明的人,又岂非这么轻易透露生意上的丝丝缕缕,只是避重就轻地回答,云应天试探之余既是失望又是无可奈何。
站在他们身后的几十个仆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云应天走到祭祀的桌子的后面,云森雄与云枫一如既往那样站在他身后,至于云应天的夫人吕凤则是站在一边不远处看着,上官尔寻一看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参加祭祀的。
“好,我等下就过去。”云惜对下人如此说。
上官尔寻眼中顿时精光一闪,“谁说的,我可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
宇文莫的视线放在了她的唇上就没挪过地方,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好吧,”凌思想着此人恐怕不会愿意带他去见上官公子,但公子交待的事情总还是要做的,于是只好将玉佩给了他,末了还嘱咐着,“请公子一定要转交给上官公子。”
凌思犹豫着接过玉佩,“知道了。”
“就是上次来找你的那位公子呀,上官家的少东家。”
“你去找到那位上官公子,把玉佩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