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略一犹豫,如此被抛上去,又加上她属,一顶银面委地。
苏月原本身上的伤就没有好,刚走进院子,他还是拾步走,在他的脚后边,停着空空的轮椅。
有男人的气息逼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是什么意思呢?
他站着、倾着身子、扶着烛台、在他的脚前边,就听到厢房里,虽然下面隔着,她依旧觉得背脊。
似乎是为了一碗汤。
苏月一怔。她在他的,
终于,哦,不,是在他和,确切地说。
瞎婆婆再次拉了拉她的手。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扬落在苏月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可是,苏月却不同,自跌站进厅中之后,始终深凝在商慕寒身上,更何况……她是谁?
苏月一懵,有些反应不过来。
“月儿……”
越接近前院,喜乐声越清晰,弦乐丝竹、欢声笑语、喧哗鼎沸。
“婆婆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苏月伸手抓住了她的腕。
婆婆一边说,一边搀扶着她往床榻边走。
话还未落,眼泪又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滚落了下来。
头也没回。
到底要有多浓烈,才能让他在如此没有意识、如此痛苦、甚至连人都不认识的情况下,还惟恐伤了她,那个叫阳儿的人?
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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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犹豫,她又将他缓缓放了下来,靠在大石上,抬手,想要将他的面具摘下来。
她一边走,一边喊着,“商慕寒,商慕寒……”
借故折回,借故相遇,借故赠药……
“本王抹了一些无色无味的乐霉粉在他的靴底。”
不是不要吗?
她微微抿了唇,抬头看向坐在马上的男人,而男人此时也正淡淡睥睨着她。
空地上,苏月再次看到了苏阳,哦,不,应该说,看到了此次前来的所有女眷,包括皇后、淑妃、太子妃童玲、三王妃何雪凝、以及其它各府的王妃和其它大臣的女儿们。
他在哪里?
如果说傻,也不过是被这个男人的温情迷了心智而已。
如今既然有人给台阶下,他又岂会不见好就收?
说完,也不等景帝做出反应,径直越过众人身边出了营帐。
“父皇,请听儿臣解释,是这样的,儿臣有事来找八爷,因心中焦急,进营帐时跑得太快,不巧这个时候,八爷又正好从帐内出来,儿臣就直接撞到了八爷身上,所以……所以两人就撞翻在了地上。”
男人在下,仰着,女人在上,趴着;确切地说,是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只着一袭单薄的寝衣,女人满头青丝凌乱。
男人低醇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仿佛响在耳边,又恍若来自天际。
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往鼻端萦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传过来的温度,虽然,他们之间隔得很远。
苏月微微怔忡,说实在的,虽然她们两人是姐妹,可是,对于这个姐姐,她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她的首要任务是查案,查四王府的纵火案。
他的手就在她的颈脖处,由于他的动作,带出丝丝袖风,依旧是那种淡淡的、好闻的松柏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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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她多想,里面再度传来声音。
苏月一时无言。
苏月一惊,愕然抬眸。
原来是小黑!
“师爷不信?”男人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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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苏师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猜猜这个帅锅是谁?
苏月见状,连忙笑着将皮球递了过去,男童这才消停。
两更毕~
瞎婆婆愣了愣,惊喜道:“四爷将狐胆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