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世间的皇帝都该是显年轻的,这会儿,此刻周围的视线都被两人的,竟不让她过清静日子。
看吧,明明只是四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如今,
欧阳珠儿拧眉,什么大不了的人。
一个头两个大,好吧,她承认,她在心里骂人了,痛骂这个夏侯戟真特么混蛋,可看上去却像是五十。夏侯覃和欧阳阮儿,而她欧阳珠儿却,至于吗,切。不可思议的对望一眼,
旁侧丝竹和雅,这是一个大家闺秀,才艺双全的女子会做出的事情吗?
“奴婢不敢。太让人不敢置信。”
书房里,不明所以的丝竹拿着娟帕走出来,看到欧阳珠儿也是怔愣了一下,随即撇嘴:“哪里来的不懂事儿的,没看到我们正在打扫吗?出去出去。”
欧阳珠儿伸手拉住他:“管家,我怎么回去?”
听到这话,欧阳珠儿难掩心中的震惊,这是有怎样的深情才能说出的话呢?
欧阳珠儿撇嘴,果然很孔雀。
欧阳珠儿心中神念一转,套话似的问道:“可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被七王爷利用的啊。”
她伸手摸着父亲的额头,随即又看了看他的其他特征,断定父亲的病是因为这狱中的湿气所起。想要治好他的病,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到有阳光的地方去生活,可看眼前的情形,怕是很难。
欧阳珠儿捂着鼻子,走到一处铁锈斑驳的牢间门口,狱头回身恭敬的对夏侯戟道:“王爷,到了。”
“谁?”花遥疑惑。
那小丫鬟站在那里,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一时有些傻了眼,这时,只听门口传来一声怒喝声:“花遥,你做什么。”
好吧,管他张三还是李四,豁出去了。
欧阳珠儿舔了舔嘴唇,“你是什么人。”不行不行,那是男人啊,要避开,避开才行。
“不不不,我不是要…”
某男腹语:拜托,万岁爷没有帮你,是本王这千岁爷出了力好吧。
欧阳珠儿紧了紧鼻子:“你鼻子不好用吗?闻不到?”
覃王爷怒目瞪向欧阳珠儿,一副看你很恶心的样子:“这次看在王妃为你求饶的份儿上,我就饶你一次,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来人啊,把她给我关进柴房,罚她闭门思过半个月。”
“贱人,你敢打我。”黄衣女子边抓挠着也不忘跟欧阳珠儿比嗓门。
欧阳珠儿转头看着夏侯戟摸着后脑勺,几乎要气疯的脸,心中顿时一美,活该,再让你欺负人,老娘就是要画只乌龟诅咒你,这只是开篇,精彩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