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暴露在日光下，后者原本正，突然一把抓。忍不住上前，怔怔向前两步，眉峰拢了拢。因为不适应，“烟姑娘，你身，诧异地看着他莫名白下来的俊脸。
她虚弱的声音，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萧於言，他反应过来，脸上浮上担忧，
他清：感觉到他，回头，不好好在岚月殿静养，怎么来这里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可事实却。
快速地朝着那个方向游了过去。
他没有再问为什么，
卿九怔愣住。这倒是让卿九讶，能感觉到他低凉的掌心滑过她的蛇身。
而且，还是在一个人的面前大变活蛇……
她像是正忍耐着疼痛，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痛苦。
抬起手，忍不住揉上眉心，身上过大的广袖滑落，突然，卿九就怔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睁着墨瞳，看着她被切开的蛇心，在胸腔内寸寸裂开。
从没有像这么一刻恨得想要食其肉，啃其骨……
萧於言也没有想到火蛇会突然醒过来，愣了半天，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蛇眸，突然脑海里莫名闪过当日手指尖的湿意，那是她的泪吗？他怔怔的，莫名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萧於言后脊背一寒，却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火蛇放在了水晶棺前，才直直跪了下去，“皇上，臣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是罪该万死。可，皇上，你容臣说一句话。烟姑娘已经昏迷了三年，这三年来，臣看着你为了烟姑娘的身体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去启玉山待了半年，只为了找到这么一条火蛇救醒烟姑娘，可为什么只剩下这最后几日，您却……”
卿九离霄祈极近，所以，她能清楚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他身子蹙然一僵。
霄祈薄唇冷抿，却是没有说话。
他这一个字一出，整个寝殿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皇上？”
等霄祈终于远离，她觉得自己整个蛇身下都是虚汗。
“那皇上，要怎么办？她要是发现了什么，会不会……”
卿九的蛇眸睁得很大，里面空荡荡的，有那么一瞬间，霄祈心里涌上一股恐慌。
他此刻正站在水晶棺前，只露出半个侧脸，夜明珠发出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像是把他的五官柔和了一般，眼神落在棺材里的女子身上，柔和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这样的霄祈太过熟悉，熟悉到让她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血肉。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情绪，让萧於言拿捏不准他此刻的心情。
他绝不会在后来的那时，亲手把自己推到了和她敌对的那一方。
只是她预期的声音并没有，只是出现很奇怪的嘶嘶声。
……
一条蛇，再怎么通灵性，它也只是蛇而已。
她觉得五脏六腑几乎被震碎，这种情况，她应该是被疼晕过去的，可她吃了情鸢花瓣，身体的疼痛丝丝入心，她浑身都冒着冷汗，大脑却偏偏异常清醒。
卿九讶异地瞪着蛇眸，立刻瞥向此刻猫一样温顺的某豹子，吐了吐蛇信儿，明显不信。
无论他被下了多重的迷药。
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而另一边，岚妃看到霄祈根本不看她，想到他的绝情与残虐，想到当日他毫不留情地一刀刀划破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到他残暴地挑断她的手筋脚筋，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绝望地倒了下去，眼睛却是突着，不甘心地看着他。
“……”
他话一落，萧於言眼底闪过错愕，似乎没想到自己存了杀它之心，那火蛇竟然还会替他求情？
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