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一幅同情状,吸取教,我只能说,姚,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真为你,耸耸肩,在姚氏集团大,不知内情的人是。俗话说得好,那里摔倒从那里起来,吸取教训,翻身的机会有的是。”
与大多数开地下赌场的人一样,唉。以后再来的话,一定要吸取教训。这也是当初建房时,姚水生与开商的协议,
领班自然是不会。开商必须保守这个密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哈哈笑道:再放价就得赔本,“这已是最优惠。”
他迈起步向外走去,尚未走出石头阵,就被她给叫住:“等等。”
整个一吃鬼,与他老爹一德行,只是话已说到这分上,况且距离岸边尚且有一段距离,仍然处于危险之中,要是因此把他给得罪,他一使坏,性命堪忧,只能答应他,“好吧,记住开车”
他这才明白,原来刚才是真的迎面冲上去啦,只是咋就没撞上呢?莫非又是开心鬼把法拉利给变小啦?当然也有可能是把特大型平板车给抬了起来?
而逃离了危险圈的张兴此刻随之恢复平常的机灵,做出一幅极其关心状讨好美女,“冰冰知不知道,刚才我担心死啦,担心你回不来,所以不开车,拿定了主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啥意思,也只有陪着你死了,”
“自己判断,相信看完啦,自然就能作出判断。”
“哦,我明白啦,你们的仇结了很久,而且很深。”
他的话音刚落下,开心鬼就冲其抱怨:“你冲啥能?真想逆天呀,有能耐自己搞定。”
曾彪立马会意地笑起来,“对呀,”向她伸出手,“拿来。”
“帅哥,咋了?”
曾彪好不享受有些飘飘然。倒是开心鬼提醒他,赶紧逃呀,再不走,恐怕就真的走不了啦。
“想不想看一看?”
“那还费什么话,赶紧上来呀。”曾彪示意他赶紧回到耳穴里去。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自从被坑之后,也就学聪明啦,关起门来好好地研究,真的是长了不少见识,就是这个价,别说喝汤,就是骨头也是多少能啃上一些的。”
一进门他就从衣袋里拿出玉狮子来对迎接的中年人说:“伙计,见过这玩意儿不?”
“兄弟想得真周全,既然这样,我要是再拒绝的话,就太不近人情,”张进旺拍拍他的肩膀,“那就这样说定啦,好了,不耽误啦,我得赶回店里去。”
“我的原则很简单,这世上有些坏人是专吃不义之财的,想想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有的话,就先拿他们来开刀。这样的话,既惩罚了坏人,我俩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
“等等,你说你遗传了老爹身上所有优点,此话怎讲,也包括他的三十六变化?”
“当真?”曾彪想不到居然奏效,仍然有些不放心地追问。
随之长长地松一口气,这世上果然没有鬼,全是这小不点在作怪。对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块头也就与一只卤猪手一般大小,只是要更为肥厚一些,自然是不会吃掉那么多东西,应该是一大群。为得到准确数字,他决定继续躲起来。
弄得姚飞心里暗自叫苦,他没有想到会遇上那些狡猾的跟风者。有钱任性的他并不在乎这十一万,关键是这十一万的损失,表明他的能力确实有限,尽管把曾彪献给老爹与损失相抵功大于过,但是这个肯定会在老爹心里留下阴影的。
相比之下输得八十万的曾彪倒是显得一身轻松,输完钱的他先是告诉开心鬼,“准备好,马上就该你上场啦。”
憋得快受不了的开心鬼立马兴奋地回答:“总算该出气啦,要我做什么?快说。”
“给我准备好九十万,当然不能是真钱,这个你懂得的。”
“知道了。这就准备去。我去了。”开心鬼说完化成一道肉眼不怎么看得出的轻烟去呢。
曾彪这才站起来,拍拍裤兜(由于短袖衫没有衣袋,只能拍裤兜。)表示没钱。试探地问道:“飞哥,这钱我是没法还的啦,这样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啦,把我当牛当马使,绝没有怨言。”他突然琢磨出一些道道,姚飞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是要控制自己。是否这样?只能试探一下。
这话本来是要由姚飞说出来的,现在由他自己说出来,姚飞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姚飞舒心地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兄弟,瞧瞧,这是啥话?好象我姚飞不尽人情似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跟着我吧,记住,咱们是兄弟,那些做牛做马的话,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说出。”
“那就谢谢飞哥啦,对了,飞哥要我做啥?既然跟着你了,我也不能白吃饭呀,既然是兄弟就用不着给我客气,要我干啥?直说。”果然是这样,尽管仍然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曾彪心里已有了几分胜算。
姚飞拉起他的手,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有些顾虑,“走我们到外面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