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商量余地,识趣的,“所以说呀,索性吹起牛来。”
黑无常见了乐起来,找个人来顶,不过可,“当然啦,你们自以为是,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真有那本事,也就不会被骗,开心鬼心里骂声尼玛,再看黑白无常那傻乎乎的样子,当然找的是坏:赶紧滚蛋,我们也不给你,殊不知我早在这儿等着啦,你们现在这个样,真生起气来,算是便宜了,你们会很惨的。”
姚飞与其他留下来的人显然不同,这人是咋啦,他处于极度,那晚那样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未见他如此,真是阅事越多越胆小呀,曾彪不得不对他进行安抚。事实上自从开心鬼离开曾彪后,他就一直在对曾彪纠缠不休。
黑白无常相视一愣,显然是不明其意,仍然点头,黑无常首先说道:“小神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个都知道呀,我们也是刚从判官那里得到的指令。”
“好好好,不说,不说。”
曾彪这才停止说下去,催促赶紧准备饭菜和带他去房间。
“有吗?”姚飞话说出口,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应该是晚上的飞机,咋就提前了呢?“哦,我想起来啦,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说好的是晚上呀,谁叫你提前的?”
“既然这样就算了,”喜欢胡搅蛮缠的长孙美美也是知道厉害的,“你们走吧,我开车来的,这个时候还不想回去。”
而这在围观者看来又是超级的爽,欢呼声雷动,同时对曾彪的跳跃感觉不可思议。大家议论纷纷:
“唉,没那么多时间啦,长话短说,刚才提醒你的时候,怨鬼尚未进入她的身体,也就游离于体外,那个时候捉它是举手之劳,你倒好,不仅不听,反而助它一臂之力,这一抱就让死鬼趁虚而入,完全进去啦。”
曾彪冲她叫:“管得着吗?花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气的。”
“丽丽,你爸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你就满足一下爸妈的要求吧。”
时间则在一分一秒中流逝着,眼看离约好十点去外滩的时间越来越近,曾美丽着起急来。眼珠子也随之飞快地转动着,琢磨着如何才能想出个脱身的办法来?
“这个建议不错,我喜欢。要不要这个时候就去对他说说?”
“我可完全是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曾彪得乖还卖巧。
长孙美美作晕死状,“你就吹吧。”
曾彪有意刁难他,“你不记得我啦?”
“打住,妖怪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我发小而对你网开一面。”
“这样办起来倒是件棘手的事。”
与此同时,外面曾彪冲上去想阻止住僵尸似的保镖撕符咒的行动迟了一步,就在他距离该保镖只有不足半步之距时,那僵尸似的保镖终于把符咒给撕了下来。
“呸,呸,呸,又来了,都说了,只要我没事,他就不会有事,咋就那么多废话,闭上臭嘴,再胡说,对你不客气。”曾彪嘴上如此强硬,内心则同样是忐忑不安。只是为了给姚飞打气,也是给自己壮胆才这样说。然后就见象变个人似的姚飞目瞪口呆张了张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曾彪满意地拍拍姚飞肩膀,“不错,着急时刻不掉链子,就是不错的。”
立马问道:“刘大爷,你要干啥?不好好地看门跑到这里来干啥?”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他说得应该是真话,估计它的同伴就潜伏在房子周围,甚至就在主人身边。必须把它挖出来,该如何办?暂时没想出来。别打搅我,继续套它的话。”
所以姚飞揉揉双眼站起来看到的仍然是曾彪在门外叫喊。
这样做貌似是照着曾彪刚才吩咐去做的,实际上是有些过,疏不知如此闷热的天气,难免不出汗,加之心头害怕,这么一握,那汗水就不是一些那样简单概念,简直可谓是浸透了符咒。
看来是小看了妖怪,它不仅仅有蛮力气,还会用心计。以毒蛇来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后找准时机实施偷袭。这招毒呀。曾彪擦着额头上淌出的冷汗,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提醒小心小心再小心。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
他刚有这样的疑问,开心鬼就调侃道:“以为你真是神马呀,告诉你吧,现在我要借壳你的身体去捉拿那妖怪,免得它出去祸害。”
在曾彪叫出第一声哎哟的时候,姚飞已把铁块拿在地上,虽说太也就半个拳头那样大,也算得是沉甸甸。能不能逃脱全靠你啦,拜托啦,拜托啦。他在心里默念着,举起铁块一下又一下地砸向挂锁。
对了,刚才那几个保镖就很不错,个个膀大腰粗,天生一幅凶相。让他们来动手,嘿嘿,绝对手也不会抖一下。又看一眼曾彪,睡得还是那样死,真的就啥也不怕?好歹朋友一场,就这样让其死得不明不白,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她浑身颤抖着连连点着头,“从哪儿弄出这么多鬼东西来?你疯了吗?”
不过该保镖考虑到曾彪是作为姚水生的客人被送出来的,只是迫于姚飞的压力才不得已帮了姚飞的忙,心中则是对姚水生存在着芥蒂的,不如趁机放过曾彪一码,往后要是老板追究起责任来的话,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路,再说姚飞也辨别不了真伪。
“老爸,”姚飞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