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眉头一皱，跟俩同伙商量：更恨骆千。王富贵等人下车。他恨颜如玉，“跟我来，一拉左青竹的，抬头仰望着楼层，9楼的窗户由暗变。
“再说就见外了。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等赚上一笔钱还要重返校园学习新闻学，就当我赞助一些吧。”
骆千帆上楼，”
王富贵，再去一趟青花公，非把骆千帆打一顿，王富贵翻来覆去数楼层，数完了问其他两个人：”
颜如？“是不是10楼，捂着肚子勉强坐直了身子。
“说的内容很多，说你们在一起喝汤，比如说你的伤情好，在一起吃饭，还说她陪你到医院检查、陪你散步。这不，刚才还发了一条，说你就要上班了，还嘱咐我替她照顾你。胡菲菲人不错，你受伤这段时间多亏了有她在，你可不要辜负她。”
胡菲菲终于从笑声中察觉出异样来，从来不见脸红的胡菲菲此时却臊红了脸，嘟囔着说：“你都知道了？”
下午，虹东区第一发行站的发行员们全都来到医院看望，骆千帆心里热乎乎的。一个人病了，领导表示关怀这算例行公事，同事的真心探望才是你的人缘儿。
胡菲菲说：“你们都走吧，我留下来。”
颜如玉和左青竹眼睛红红的，看样子都哭过。一问，果然，颜如玉是连吓带心疼，又感激骆千帆，泪水就没断过。左青竹也是，一听说骆千帆受了伤，到这儿就哭。
“你认识不认识业主颜如玉，开一辆白色的雪佛兰？”
左青竹旁边是骆千帆，老凯嘎嘎笑着说：“大家看到没有，表面看，胡大妹子是在躲我老凯，实际上她是向骆驼靠拢。妹子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小心的不是我，而是骆驼，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是个坑，专‘坑’良家妇女，掉进去就别想爬出来……”
“去卫生间了吧”，颜如玉抬头看了手表，自言自语说，“去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几次眼神交流，孙志毫无反应，没把徐如意急死。
颜如玉点点头，冲孙志等人说，“孙主任，你们先去会议室吧，我向尚总单独汇报一件事情。”
“他怎么那么多钱，6万块钱都是他赢的吗？”
孙志一拍桌子：“够了！你们撒泡尿照照，也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有没有脑子？我会巴结颜如玉，我用得着巴结她吗？我把钱借给他老公，相当于在她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别看她现在骑在咱们头上，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咱们踩在脚下！懂吗你们？”
“既然如此，我胡说了啊。我是这么想的，‘末位淘汰’是惩罚性制度，一个成功的企业，靠惩罚难以长久，除了惩罚，还要有奖励机制。要想成为百年老店，必然要能凝聚人心，您也说了，行部最缺少的就是人心。不怪行员，铁打的报社，流水的行员，他们全是临时工，人来人往，来去匆匆，没有人把报社当成家，能挣钱就挣点钱，不能挣钱挥手再见，毫不留恋。如果该改变这一现状，行工作有望突破。
“没错”，颜如玉给骆千帆续上茶水，继续说道，“每年的第四季度是报纸的行季，11月份是行‘黄金月’，重中之重，可是，眼看着已经11月1o号了，距离11月18日的季中行大会还有8天，如果8天后行数字达不到去年的8万份的持平标准，恐怕尚总就得把我拿下。
“颜主任，对不起，我们之间的确有误会，上次在饭店里我不认识您，更不知道您是发行部主任，要不然我不可能让您难堪。”
骆千帆大笑，“好吧好吧，留着吧。”
“欺诈？胁迫？”骆千帆哈哈大笑，“余德阳，当我不懂法？软的不行来硬的？好啊，打官司！你不去起诉你就是孙子，乌龟王八水里养的！只要你不怕挖出你的陈年旧账，有什么办法尽管使出来！
张老师回头一看，身后站着骆千帆。
胡菲菲一看他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抢先说道：“太晚了，有话咱们明天再说吧。我刚才想了想，晚上我还是不走了吧，万一左青竹醒来，我也可以帮忙照顾她，我和她挤一挤，你就睡沙吧。”
“不是，我们不知道这事，余总说她喝醉了……”
左青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特别传统，既不贪图他的钱财地位，择偶也有自己的标准，余德阳钓钩撒得到处都是，钓不到左青竹。
“哦，他出差了，早上走的，明天回来。”
“左站长请我给她找房子，她要在附近租房子！”
左边这对情侣总算消停了，可安静了没两分钟，右边的邻居也回来了，听脚步声就是冲进房间里的，连点儿前奏都没有，立刻吱吱呀呀、吭吭吃吃、咣咣当当激情澎湃起来了。
左青竹连忙整理一下衣服，躲到了骆千帆的后面，怯生生地说：“这是我们站里的投递员。孙主任，请你自重，你快走吧。”
骆千帆的心里“咯噔”一下：左青竹怎么找来的？颜如玉不会跟她一起来吧？
骆千帆随心之举，不期然成了神来之笔。
这天天气不好，又下了场雨，出事了。
挂断电话，左青竹问骆千帆跟谁打电话，骆千帆坦言相告：“报社同事胡菲菲！酒桌上就是她扮演太平洋的李总策划给我打电话，事先我把他的电话存成了‘太平洋李’，在余德阳面前演一出戏。”
左青竹脸臊得像块大红布，尴尬许久终于点头。
骂归骂，生意好得出奇，老百姓用钱投票，请客吃饭到“好运来”才有面子。
“‘见证’嘛……嘿余老板你这可不对，你不是说没看协议吗？”
“便宜，18o一份，一年365天，相当于每天5毛钱，5毛钱买不了烟，喝不了茶，擦皮鞋都擦不了。如果您能帮左站长完成任务，看场电影吃个饭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此后几天，骆千帆跑熟了他所负责的投递区域，每天都早早地完成投递任务。
骆千帆站在原地呆了片刻，脑子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