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远回去之后,
静远看出,却又会把她,你是怎么想的。
而其他几位师叔伯和他们的弟子,交待他跑腿。找了个杂役弟子,”
“。你跟我来,小小年纪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认生、害怕都是自然的。
陆姑姑眼一亮,挨着于姑姑坐了下来:“你快说说,给静秋送了些?这是一定的,师父师姐。”
师父不在,师姐们不在,秋秋突然觉得,连拾儿都走了,也空旷得很。
拾儿一点没发觉脸上被蹭了一道白白的面,
拾儿一惯的沉默。低下头去继续用面瘫,这会儿居然开了金口,虽然只说了两个字,也是难能可贵:“咸的。”
“除妖?附近有妖吗?”
在兔子们上赶着要跳进盘里当菜的气势中,再加上拾儿推波助澜,秋秋这辈子第一次收了灵宠——人家的灵宠灵兽都是威风凛凛大有来头的,拾儿有本书上,那上头记载的都是各种异兽,可收做灵宠,说来惭愧,别说那些稀罕物摆到面前秋秋都不认识,就算是书上写的它们的名字,秋秋能读出来的都只有一半——那名字都太罕见太拗口了。
拾儿简单的给她释疑:“这是灵蜡,有道行的高僧用过,大概点着它讲过法,所以蜡烛变得不一样了。”
山上清苦寂寞,庙会是难得的热闹,一年也就这么一回。
静心师姐亲手给秋秋那把小剑打了个剑穗,送过来给她。
“师父,这个一定很贵重吧?”
拾儿站在榻边发了一会儿呆,秋秋眼睛睁开一条缝,含含糊糊地说:“你不睡?”
秋秋虽然修炼了几年了,早就算是不惧寒暑了。可是做为凡人的心理和心惯一时改不过来,让她在这样的天气里穿一件单衫,她是肯定不干的。陆姑姑给她做了一套棉衣,粉色的缎面儿,领子袖子和襟口还有白白的茸毛毛,头上还被陆姑姑给系了两个白绒球球。秋秋穿起来活象只肥兔子一样——别说静心师姐了,连玉霞真人这样好的涵养都忍不住指着她笑了好一会儿。
她的年纪也不大,却病得这么重,肯定吃了不少苦。
一直跑出老远,秋秋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午天转了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秋秋把窗子支起来,有人来敲门。
师父师姐她们性情淡泊,除了修炼对旁的事都不太感兴趣,说好听了是一心向道,但是总是缺了点人情烟火味儿。病人嘛,最怕闷,有个人陪着她说说话,肯定会开心的。——这么一想,秋秋觉得自己真是功德无量,师父师姐她们真该颁个“见义勇为”“乐于助人”这些荣誉称号给她。
当然,方真人也在旁边,他那个徒弟拾儿也坐在一旁,而不是象她们这样排排站。
就是有件秋秋觉得有点儿奇怪,她上山都好几年了,怎么个头儿一点没长?就算修炼之后可以延缓衰老吧,可是她现在还不老,总让她保持个豆丁样儿算怎么回事儿?难道真要让她变成天山童姥?
秋秋娘也忍不住了。虽然说这是为了孩子好——这是平常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啊。可是孩子毕竟就要被带走了,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着面。
静菲见她终于闭了嘴,自己终于也松了口气,拉着她往一边走:“咱们去那边。”
秋秋懵然:“去那儿干嘛?”
“考校分成两场,咱们先去头一场。”
秋秋顿时傻了:“我也要考?考什么?怎么考?”
静菲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怜悯和安慰:“别害怕,师父他们也知道你入门时日尚浅,再说抽到的灵签会自动测出你身上的修为,然后给你一道和你的修为相符的题目,不会太难的。”
咦?这么人性化的智能考核方法?修真界真奇妙。
不对,秋秋赶紧把思路扭回正轨,要考试啊啊啊!有没有搞错啊!她只以为自己是来陪跑的,可是想不到连她也要考!怎么办?她一点儿都没有复习过啊。别人好歹还临时抱了抱佛脚磨了磨枪,她现抱现磨也来不及了啊。
静菲看到秋秋那副天要塌了的表情,嘿嘿一笑:“我本来也以为你刚上山不用考啊,结果师兄说,只要是宗门子弟都要考校,一个都不能漏,那你肯定也算啊。”
秋秋恨不得脚下生根扎在地下,可现实是残酷的,静菲死拖硬拽的把她给一步步拖走了。
静远站在石柱边含笑看着她们,静菲脆生生的喊了声:“大师兄。”
秋秋也跟着喊了一声,不过跟静菲的热情昂扬一比,她一股颓唐丧气相,满脸都流露出“大祸临头”和“痛不欲生”。
静远安慰她两句:“不用担心,即使今年考校不理想,还有明年呢,明年不成还有后年。你才刚拜师几年,又一直没有回过宗门,师长们也不会怪责。静菲,你也站过来,你们俩各抽一道灵签吧。”
石柱一圈的台子上都摆着灵签,看起来寥寥几张并不算多,但是前一个人抽走之后,石台上马上又会再出现一张补上刚才的空缺。
静菲站在一排灵签前头有些犹豫,她转头看看秋秋:“来来来,师妹你先来抽吧。”
“……”秋秋。
“……”静远。
这种“送死你先上”的欢快表情实在太欠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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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半边脸都肿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