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老。
小毛球们毫无危机意识,他又换台了。”
落下来的是静菲,让人经常是跟着一块儿跳——等好不容易跟他跳到一个频率上了,简直是滔滔。”
秋秋觉得这位静卢师,是她的尸身,
排除了静远。
秋秋忍不住笑出声来。
披着红斗篷的女子在门外收起了伞,轻声唤:“少主,我带了汤药来。而且他的话题非常有跳,把这当成一。争先恐后往秋秋,那么如果真有一个魔物,秋秋知道不是自己,
那他们为什么要对她。那就是在静兰和静菲两中?她有什么值得这些人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甚至进屋的时候都没有当面动手,
那拾儿那里呢!等她出门时才在背?她的灵力是不是也还留在拾儿的体内?
静海师兄气喘吁吁收了飞剑,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还好赶上了,我怕你已经回去了呢。”
秋秋送到嘴边舔了一下,当然,雪粒既不甜,也不咸,是凉的,一股冷冽清新的冰雪味道。
不知道拾儿怎么样了。
秋秋有点好奇:“师兄和真人不服食辟谷丹的吗?还是平素都进食五谷?”
秋秋愣住了。
“原来是这么用的。”她兴奋的开始拨算盘珠子,还扭头问了秋秋一句:“你怎么会用这东西?”
出了这么个插曲,静菲都不敢再提买零嘴儿解馋,一行四人平平安安穿过镇子一直往西走。
静菲挽着个小包袱跑了过来,笑着问她:“你来这么早?怎么样,会骑吗?”
秋秋忍不住想起拾儿。
秋秋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抱着大白往回走。
“大白你领我到洞里头。”
秋秋在她的荷里掏掏,掏出补元丹来给二白吃。她先掏了两粒,再看看二白肚子,干脆把一瓶子都倒出来了。
底下的人纷纷喝一声采——这样捧场,多半因为现在台子上的两个都是姑娘。
“这瓶子倒可爱。”静菲先不忙喝,打量瓶子。瓶身是半透明的琉璃状,瓶身上雕着一种她没有见过的花饰。
“二白?”
秋秋有点儿纳闷,玉青真人有什么事要见她?
不过……这小丫头聪明得很,应该能答出题来。
静菲说的事情是门里差不多的人都知道的事,可是秋秋却对此一无所知。
除了一开始的不愉快,静菲开始渐渐体会到当人师姐的乐趣了。她说什么对方都得听着应着,她终于也耍了一把师姐的派头。
静菲的脸色这才好看些:“静兰师姐说的是正理,都是为了你好,你还是老老实实练心法吧。”
秋秋小声回答:“是大白。”
如果象于姑姑说的那样,师父下山后遇到了什么事才匆匆离去,来不及给她们留下音讯呢?能让师父失了方寸的事,大概是两位师姐遭遇了什么危险,也可能是师父去追查镇上的离奇变故,或许这才是师父匆匆离开的原因。
陆姑姑一下子抓到了重点:“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
屋子里只剩了秋秋一个人,陆姑姑她们不住这院儿,秋秋想着师父师姐多半今天该回来了,但一直到天黑也没等着人,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凉意袭人,秋秋和拾儿一块儿睡惯了,现在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哪哪儿都觉得不对劲,手脚也没地方摆,侧着睡平着睡总睡不踏实。外面的雨声松一阵紧一阵的,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实。
陆姑姑放下手里的活计,去端水端果子来招待这信使。
曾经的亲人、朋友、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看过的电影……瞧,她这才多大点儿,竟然开始怀旧了。
秋秋虽然对鱼妖好奇,但是静心师姐毕竟是办正事儿去的,不是去秋游的,带一个静怡就得分心照看了,不能再带个累赘。不过她还是开了句玩笑:“其实师姐可以把我洗洗干净打扮好了,说是送给鱼妖的童男童女嘛。”
学剑当然不象玄幻小说里写的那么夸张,这边一念口诀立马就骑上小飞剑上天遁地了,那功力现在也就师父才有,静心师姐也才刚初窥门径。秋秋她们光一个起手式就练了快一个月,练得她现在看到条状、棍状物体都条件反射的想屈膝摆造型来个起手式。吃着吃着饭,都能捏着筷子比划一下。
不过拾儿应该不止看上去的年纪吧?就象静心师姐,看着是双十年华的美人,实际年际已经可以做人曾曾祖母了。拾儿呢?她究竟多大?
秋秋摇摇头,丸子都没了,她把包丸子的青叶子也随手扔了:“算了。对了,刚才谁撞我?”
“对了,这月初九有庙会,可能会有不少人上山。你要是想也成,挺热闹的。”
从她嘴里能问出究竟来,那才奇怪呢。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可是没过多久拾儿也迷迷糊糊起来,两个人枕在一个枕头上,秋秋嘴角带着笑,可能又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拾儿的神情放松,眉眼都舒展开了。
而且……这样不加伪饰的真性情,实在率直可爱。
秋秋打从现在起才真正接受了拾儿是个重症病人这个事实。之前一直太平无事,她一直没把拾儿当成一个真正的病人看待。
不过秋秋也没白纠结,她再帮拾儿梳头的时候,就别出心裁给她辫了一头黑人小辫子,衬着她那张素净到了极点的脸,别提多怪异了。就算是静心师姐这么沉得住气的人,看见拾儿的新发型也是瞠目结舌。
静心笑着点头:“对,就是现在。写吧,我给你研磨。”
“好吃吗?”秋秋很真诚的问。
玉霞真人冲秋秋招了招手,秋秋往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