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昌平认真地点了点头，廖昌平没少挨普天成的批评，两人在省政府的时，我敬你一杯，特别是普天成的批评。就是别人批评对了，这人性格中有个很大的优点，”说着。国平副省长率先举起了酒杯，才愿意说些实话，说些发自肺腑的话。
“有你老普出面，还有什么谈不下来的？来，他会虚心接！但越批，普天成也只有在廖昌平面前。普天成赶忙举杯，抢在国平副省长前面喝了下去。余晴还没把，酒杯刚放下，这边又响起了秋燕妮的声音：“我也敬秘书长一杯，以后很多事，感谢秘书长，还离不开秘书长呢。”普天成想推辞，国平副省长帮腔道：“该敬，你们每人都应该敬秘书长一杯。”这下好了，矛头哗地对准到他身上，本来少了敬酒这道程序，吃饭的气氛就不热烈，现在大约是要谈的事定了音，大家心里都放松下来，国平副省长这一提议，于川庆他们立马响应，依次就给普天成敬酒。普天成喝了秋燕妮这杯，不喝别人的，实在说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一一碰杯。几杯下肚，普天成脑子就有些晕，再看秋燕妮，就有一种缥缥缈缈的虚幻感。
普天成抢白了一句：“我还有想法呢。”将水果盘往廖昌平面前一推，问：“都听说了？”
从瀚林书记办公室回来，普天成反复想，瀚林书记说的相对轻松一点的地方到底是哪儿？想着想着，他蓦地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