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谁知道她会说出什,祁可雪也会上前,若岩不禁冷哼。”沈博凌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开口说话,我等高兴还来不,若岩姑娘如此青睐,让所有人不但反应过来,还一个激灵,笑着先一步走了出来。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都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见他们还没有反应,哪里还能怪罪,为了自己不再被吓着着,还是由他来,不敢再说什么,马上有人收了其他的纸张,一直间房间内忙乱却有序,更是有人通知祁可雪他们。
“假的又怎么样,只要给你银子,”祁可雪听了也不在意。我猜你恨不得天天又假,竟边笑着边轻佻的勾起小娟的下巴,一付纨绔子弟的模样,如果其他人看了还真会以为她是个来此寻欢作乐的纨绔公子。
祁可雪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为所动了,就算是觉得好听,也只是纯欣赏,前世这方面的训练虽然不多,但却为了怕他们受到催眠师的控制,也专门找过催眠师对他们进行培训,而他们的培训却是残酷的,直接用最重的催眠术对他们进行催眠,让他们在痛苦之中学会反抗,所以虽然不算是很精通精通,但却不会轻意被人催眠,而受到控制。
沈博凌没有在意,又问道,“那这花魁怎么才能一亲芳泽啊,既然被你说得这么好,我也忍不住想看看了。”
祁可雪看他一付便秘的样子,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直接走进了这条繁华的大街,此处的人与白天的那个全是难民的街道到是差不多,都是人来人往的,可虽然如此,他们的命运却各不相同,如此一想还真有些讽刺了,同样是一个国家,同样是战乱时期,在同一天为她呈现了如此不同的东西。
虽然那与这时的青楼有很大的不同,可在她眼里真的没什么不一样,反而觉得前世的那些人更是能放得开,那样的场面都见过了,还有什么看不得的。
其实沈博凌是被她的那一笑所吸引住了,他这些天来发现祁可雪的笑容是越来越多,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现象,至少她对自己已经慢慢的不设防了,真的希望她有一天可以像其他的女孩那样,高兴便快乐的笑难过便痛快的哭,这样的她才更加的真实。
但她不在乎,只要自己强大就行,至于在沈博凌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她同样不在乎,他们只不过是个合作伙伴而已,她何时把合作伙伴放在心里过。
可后来妹妹生了病,眼看就要不行了,我手中一文银子也没有,最后没办法,除了自己便什么也没有,只能将自己卖给他们换来的银子给妹妹治病,后来妹妹的病治好了,我们也就没有了自由身。”
却在这时祁可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回头看去。
祁可雪不想跟他说话,只是看向沈博凌,沈博凌会意的向前走了一步,“看在胡校尉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吧。”
胡校尉却对他支捂的解释没有理会,转头向祁可雪他们的方向走去,心里想‘你这不是给我银子,这是想害死我啊,祁可雪是什么人,连太守都请得动不说,可真的是杀人不眨眼,那收拾那个俘虏的手段现在想想心里都发冷,真的不是一般人啊,你还想跟她争人,自己找死还想连累我。’
之后便不再看他们,转头看向孙大头,“孙大头,我们可都说好了,这些人一个也不能少,要是差了一个,我就都不要了,你这些人就都留着自己养着吧。”
不禁低头打量起她来,年龄应该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但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虽然脸上被一层黑灰覆盖着,不过眼尖的祁可雪马上便看出她是故意的,是在掩盖她的容貌,看来除了勇敢到还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但不管怎么说,她的童年和长大后,都不是一个正常女孩所应该经历的,快乐、开心都离她太遥远了,普通两个字,也许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与她无缘。
“如果你们需要,我当然义不容辞,一定当好这个护花使者,保证没人敢欺负你们。”沈博凌听了却马上的说道。
沈博凌笑了笑转头再次看向祁可雪,“那其他人你要怎么安排,你心里应该都有数吧。”
以前的他虽为宰相公子却还没有出士,家中家教又严,他从没有像其他的纨绔一样仗势欺人,一直彬彬有礼,更没有体会过权势的味道,与人接触的时候大都也是就事论事,从没威严过。
“少爷,恩人是恩人,可明明现在是我们占上风,他们三个女流之辈以后可要靠着我们才能在这乱世之中活下去,可你看他们的对我们的样子,就像我们来求他们一样。”沈忠虽然看出他脸色难看,可还不忘解释,“先不说怂恿您去经商,现在连个丫鬟都给我们脸色看,我看就是您对他们太好了,如果少爷还想在这里呆着到也不是不可以,可至少要先给他们个下马威让大家知道谁是做主的。”
不要说这新来的这些人,就算是沈博凌,也命令不了她,见祁可雪不在便直接看向沈博凌问道,“姐姐怎么不吃饭就走了,她忙了一天可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当然了,忠叔,你看这房子都准备好了,厨子也有人选了,说干不就干起来了,这可是我们安定下来后的第一份事业,一定要做好才成。”沈博凌听了笑着说道。
“不管什么时候尊卑不能变。”沈忠却坚持说道,“还请少爷和祁小姐先用餐。”
而这其中年龄最大的一人显然是沈博凌所说的那个老仆,此时盯着祁可雪却最是不满,看了眼祁可雪便转头说道,“少爷,既然这里没有人欢迎我们,当我们是累赘,我们何苦非赖在这里,既然你说已经安全了,那我们正可以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积攒实力,以图报仇。”
如果真的总是到处跑,不就是等于将生命都浪费在了路上,就算是这个时代的人与现在的人活的是同样的年纪,却也间接的少活了许多年。
“当然,如果姐姐想见识一下的话,我可以代为引荐的,虽然我父亲不在了,但交情尚在,应该可以联系到他的。”褚立月接过火把向下面走去边为祁可雪引路。
说到这里,想到如今已经天人永隔,不禁落下泪来,此时还真是触景伤情,再坚强如她,也忍不住了。
她的自信感染到了其他人,都笑了着点了点头,褚立月接话说道,“姐姐说的对,以后死的都是我们的敌人,让他们一定后悔与我们为敌。”
祁可雪听了眼前不禁一亮,“这还真是睡觉就有人给送枕头,小月,既然你有经商的天份,那以后明面上的生意全部都归你管理,你可一定要把我们的生意做到比你们褚家还要大,要不我可饶不了你。”
沈博凌虽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也笑了起来,而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不禁自语道,“家吗?似乎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