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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狗少魔影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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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嫂子如愿以偿的搞倒了客巴巴,直接告诉朱由检,张嫣不肯听小叔子的了,但是让朱由检再一次失望的是。但这一次,要把客巴巴的侄孙朱慈,朱由检少不得乘,他这个不算糊涂的嫂嫂这次没敢让明,只是让朱由检秘密调查,小孩子是无罪的,把他母亲打入冷宫就足够了,犯不着牵连到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孩子身上。”也正因为张嫣给出了这个答案,这才有了三皇子朱慈焜不是天启亲生的谣言。以免客氏罪恶的鲜血玷污了皇,“三皇子朱慈焜虽然是客妖妇的侄孙,但他毕竟是皇上的血脉,先看看朱慈焜到底是不是明熹宗亲生血脉再说。

“信王爷,现在的,你以为?”冯铨冷笑,滔滔不绝的说道:你倒是可以利用英国公他们,“如果九千岁没有突然瘫痪,让他们自相残杀拼个两败俱伤,同时利用英国公他们对张好古大军的担忧,借皇后娘娘的手把张好古的大军按在山海关,让他只能在辽东干瞪眼无法回来和你为难。但很可惜的是,现在九千岁已经瘫痪了,没办法再对英国公和皇后娘娘形成威胁了,九千岁的党羽们也自己土崩瓦解了,对付客巴巴那个草包女人也根本用不着请信王爷你出面,信王爷你对英国公他们来说,利用价值也大大降低了。这么一来,将来信王爷你运气好点就是把失去的王爷爵位拿回来,到外地去就藩当个富家翁!运气不好点,张好古那条比狐狸还狡猾的小疯狗一旦查出事情真相,到那时候……,哼!王爷,只怕你脑袋也难保住吧?!”

“我从一开始就反对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倒魏,你们却偏偏都坚持,还说除了这个办法再没法子把魏老阉狗拖下水,我才只好同意的。”朱纯臣不满的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做出来了,不被别人骂几句,这朝廷里才真是没有正人君子了。”

“我和大皇子遇刺案有关?”林武傻眼大叫,“我和大皇子遇刺案有什么关联?我从没进过皇宫,也没见过大皇子,就连前几天东厂查这个案子,我也没有参与,我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联?”

“少拿这套来搪塞老子!”魏忠贤几乎气疯过去,一脚踢在跪得最紧的宋金脸上,疯一样的嘶吼道:“老子现在要的不是搪塞,是凶手!刺杀朱慈焱那个小崽子的凶手!刺杀朱由检那个大崽子的凶手!老子不要你们的请罪,起不了屁的用——!”

朱由检与张大少爷的恩怨天下皆知,魂飞魄散之余,狗少党官员一边赶紧向张大少爷禀报此事,一边与阉党勾结在一起,上书强烈反对明熹宗的这个决定,理由也十分之充分——废信王朱由检是获罪于天地祖宗,这才导致了震惊天下的天启大爆炸,重新启用此人,只怕上天又会重新降下灾难,重蹈覆辙。但很可惜的是,明熹宗只用了一句话就堵住了百官的嘴,“朱慈焱遇害是朕的家事,朕让亲弟弟查这个案子也是朕的家事,你们管不着。再说了,朕又没有恢复朱由检的王爵,更没有委任他官职,只是让他叔叔身份去查侄子遇害一案的真凶,既不违背朝廷例条,也没有违反祖宗家法,有什么不合适的?”

“为什么?”张国纪追问道。朱纯臣也揉着被张惟贤打肿的脸疑惑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大皇子如果真的遇害了,魏老阉狗的曾孙二皇子就成了皇上的长子,是理所当然的皇位继承人,魏老阉狗为了让他的曾孙当上皇帝,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咱家的亲儿子嘛,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魏忠贤得意的哼上一句,摆手说道:“这个赏赐很合适,猴崽子是从不喝兵血吃空饷,但是各级将领层层克扣下来,一个士兵能拿到十五两就不错了,每人二十两的赏银实在不算高。这样吧,咱家做主了,每位大明将士赏二十两银子,你回去拟一个章程,国库银子不够,咱家从内库给你拨。哈哈,这几天就全是喜事啊,昨天李实来信,他听了小猴崽子的建议,今年江南织造局和英国的什么东印度公司做了几笔大生意,比去年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还利用茶叶丝绸出口独占契约,借英国的手收拾了一下抢占台湾的红毛鬼子。有了这些喜事,皇上和咱家今年终于可以过一个喜庆年了。”

“五——!六——!七——!老八,我绝不是开玩笑,我数到十,你还不降,我马上回头就走!”阿敏的吼叫声音越来越大,皇太极的心脏却越来越冷,头一次后悔不该继承建奴伪汗汗位,承担如此巨大的责任。

“八哥,这笔买卖做得。”赖慕布激动说道:“牺牲这两个奴才,保全我们大金的最后一点种子,如果阿玛还在,也肯定会同意。”

在东线战场,四川老将张令的弩兵大阵令阿尔塔什的骑兵吃尽了苦头,除了装填度缓慢之外,四川弩兵的强弩无论是在射程还是在穿透力方面,都都远过了建奴的弓箭和普通火枪。阿尔塔什军为了完成阻击任务,尽管一次又一次的向张令军队起冲锋,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弩阵射得人仰马翻,抱头鼠窜,张令军队则以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点点向着北线战场靠近。而在他们的战场旁边,两支杀红了眼的骑兵军队却完全的搅拌在了一起厮杀和拼杀,建奴老将纳穆泰被明军女真籍将领阿敏三兄弟围攻,被砍得杀得遍体鳞伤却毫不退让,只是疯狂的吼叫着挥舞马刀,一刀接一刀的疯狂劈砍建奴叛将阿敏,招招式式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逼得阿敏节节败退只敢招架不敢硬接。

“什么普遍心理?”熊廷弼追问道。张大少爷没有立即回答,反问道:“岳父大人,一般来说,军队抓到的敌人俘虏是怎么处置?”

“你们的良心!”张大少爷猛然提高声音,咆哮问道:“都被狗吃了?”

现自己被张大少爷用一个极其简单的计策再次愚弄后,位于第二队的皇太极差点没有气晕过去,却又因为需要保护更为重要的粮草辎重不敢过于分兵,只得派出侄子库特库与大将纳穆泰率军六千南下回援。而当库特库和纳穆泰好不容易顶风冒雪赶回战场时,天色已是微微明,战场上更是乱成一片,军事素质烂得无话可说的袁崇焕空有三倍于赵率教的兵力,却被赵率教的四五千骑兵杀得人仰马翻,尸横遍野。更可气的是,祖大寿与何可纲等将好不容易先后各自组织起队伍奋起还击,被赵率教副手朱梅追着砍的袁崇焕却带着数量更多的嫡系军队冲过去寻求保护,结果一下子就冲散了祖大寿与何可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组织起来的军队,气得就连袁崇焕的头号心腹大将祖大寿都破口大骂,“猪!真是比猪还蠢!蛮子才多少人,你就是站在那里让蛮子杀,蛮子一时半会也杀不光吧?”撵着袁崇焕屁股砍的朱梅则眉花眼笑,不断挥刀大吼,“弟兄们,追着袁狗官的旗帜给我砍!千万别跟丢了,让袁狗官给我们打头阵!”

好说歹说,范文程总算是连劝带拉的把皇太极弄到了平南王府的大厅,而大厅中早已经是众将云集,知道情况不妙的建奴将领和山宗将领齐聚一堂,等待皇太极的调兵遣将,调派兵力。面对着上百将领绝望而又期盼的目光,皇太极抹去泪水,走到座位前站直身体,强打精神说道:“各位将军请放心,太上汗的伤势并没有大碍,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新醒来。”

“杀啊!”震天动地的战鼓声中,八天来好象得了集体阳痿病的明军将士就好象每人吃了十颗八颗金枪不倒丸一样,争先恐后的冲锋向前,杀向魂飞魄散狼狈逃窜的建奴骑兵。而这八天来一直象打了鸡血一样的建奴骑兵却又象一条条被拔掉了牙齿的癞皮狗,惨叫嚎叫着只是拼命逃跑,包括豪格和杜度在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过掉头迎敌,一个劲的只是猛踢马腹,拼命逃窜。这时,建奴败兵前方的官道西面黑暗之中忽然也是杀声四起,明军猛将黑云龙和麻登云各领一支骑兵杀出,与明军追兵三面夹击建奴。建奴将领士卒手足无措,队伍瞬间崩溃,争先恐后逃向没有伏兵的道路东面,明军追杀不止,一路将建奴败兵驱赶至渤海海边。恰在此时,渤海海水忽涨大潮,海水呼啸着奔腾上岸,建奴败兵人马尽被卷入海中,哭声喊声,回荡数里,被海水淹死冻死者不计其数,明军则沿岸砍杀,疯狂收割建奴败兵性命,建奴死者降者无数。结果一番血战下来,上万建奴轻骑仅有不到三千杀出重围,逃往宁远去了,皇太极长子豪格则不幸被潮水卷入海中,活活呛死,尸骨无存。

当天夜里,熊廷弼连夜召开军事会议,明军正副总兵级别的将领全部到场,讨论下一步的军事计划。在会议上,熊廷弼开门见山就象袁可立索要张大少爷遗留下来的主帅剑印,以便整顿队伍,严格军纪,重新整兵再战。而且因为打了败仗,熊廷弼说话也极不客气,直接就对袁可立说道:“袁大人,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军队士气太差,我的命令又要经过你批准才能颁布下去,指挥实在不便——你如果不想继续让我们大明军队吃败仗的话,那就把主帅剑印交给我吧,我们也许还有一点希望。”

建奴众将和范文程等汉奸面面相窥,可又不敢多问,只得乖乖退下。努儿哈赤又颤悠悠的站了起来,艰难的说道:“三道命令,第一,全军将士为张好古戴孝,举幡扬哀。第二,准备三牲祭品,派使者送去蛮子军营吊孝。第三,明天早上,行禅让礼,我要把汗位禅让给老八。”

“把他嘴里的布掏出来。”张石头又命令道。而代善嘴里的破布被掏了出来后,代善立即用汉语破口大骂起来,“狗蛮子!有本事就马上杀了大爷,想要大爷投降,做梦!”

“女真的同胞们,你们都醒醒吧!”图伦和瑙岱两个坏种也带着一大帮已经被洗脑的镶蓝旗建奴士兵咋呼起来,扯着喉咙大叫道:“皇太极只是一个连张好古大人脚指头都比不上的废物,一辈子都没在张好古大人面前占过便宜,每次和张好古大人交手,不是伤亡过半就是全军覆没,他成了大金汗的继位人,大金军队就彻底完了!”“你们想活命还来得及,跟我们走,去投靠张好古大人!你们才有希望活命,你们在后方的家人才有机会活命!”

“明白了,二哥你千万要小心。”图伦和瑙岱一起点头。阿敏又补充道:“为了谨慎起见,老九你带上几个烟花,现不对就点烟花向老四求援,老四你看到烟花就杀过来,这样可以节约不少时间。还有,都贴身穿上软甲,两只鞋筒子里都藏上匕,越小心越好。”图伦和瑙岱又是一起答应,赶紧依令而行,阿敏自己也穿上贴身软甲,又在双脚鞋筒子里藏好两把匕,这才领着两个兄弟分头行事,阿敏和瑙岱陪着瓦克达去见代善,图伦则去暗中召集军队预防万一。

“阿玛,袁崇焕那个蛮子还真有一手。”看完宁远战报,皇太极微笑着对努儿哈赤说道:“宁远的三座炮台被孙传庭蛮子挖地道埋火药炸毁了两座后,袁崇焕蛮子又日夜加班赶修了两座新炮台,并以此挡住了孙传庭蛮子的六次攻城,今天孙传庭蛮子第七次攻城,又被宁远军队打退了。袁崇焕现在对挡住孙传庭蛮子倒是充满了信心,惟独就是担心熊廷弼蛮子的军队也加入宁远战场,所以希望我们尽快打败张好古小蛮子,南下宁远解围,或者让我们用水军给他送一支援军过去,这样他才有把握长期守住宁远。”

“佟先生,你老糊涂了吗?”旁边的张石头冷冷的喝了起来,“五年前在锦州城里,你就和我家少爷见过两次面,这么快你就忘了?”

努儿哈赤父子匆匆赶到战场时,建奴大营门前已是一片杀声震天,明军的上百门佛朗机小炮一字排开,正在对着建奴营门狂轰滥炸,无数石头铁块雨点一般落下,铺天盖地的落到建奴守军头上,压得建奴守军躲在长盾后面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另外还有大量的明军步兵正在抢填建奴挖掘的防马陷沟,捣毁鹿角土垒等外围工事,明军骑兵则在火炮队后严阵以待,摆出随时可能冲锋向前的架势。见此情景,努儿哈赤父子不由面面相窥,益搞不懂张大少爷的用意企图。

“侄儿遵旨。”阿敏心惊胆战的答应。努儿哈赤又说道:“鉴于我军精锐损失惨重,从今天开始,大金八旗缩编为五个旗,除了正在朝鲜的镶黄旗以外,镶白、镶黄和镶蓝旗三旗取消编制,并入正黄、正白和正蓝三旗!皇太极,你兼管正白、正蓝二旗,杜度和阿敏担任你的副手,由你统辖,正黄旗仍然由我亲自统领。”

“什么?”尽管隐隐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听到这个消息后,代善还是猛的一下跳起来,脸色也变得无比之狰狞,嘶哑着嗓子问道:“老二,你不是开玩笑吧?阿玛确立老八继位,为什么我不知道?我好歹也是摄政贝勒,这么重要的事,阿玛怎么可能瞒着我?”

“为什么?”努儿哈赤平静问道。皇太极胆怯的答道:“有两个大疑点,一是阿敏回来之后,曾经说过他被蛮子追兵缠住,无法投入杏山战场,导致阿济格和务达海的军队全军覆没,但是儿臣攻打笔架山时,岛上的蛮子守军兵力却非常充足,火力也非常凶猛,不象是已经分兵的模样。第二个大疑点就是阿敏的突围太顺利了,当时我军在小凌河南岸的军队已经全军覆灭,就剩他一支孤军作战,阿济格和务达海七千军队打得只剩下不到五百人,都没有冲出蛮子的包围圈,军队不到五千的阿敏竟然顺利突围杀回了小凌河北岸,伤亡还不是很大,这未免太蹊跷了吧?

“杀奴——!”刚才还在有气无力大说下流话的屠奴军将士收起笑容,一起呐喊着迈动脚步,端着刺刀举着马刀,跟在金国凤的背后,义无返顾的杀向冲锋而至的建奴队伍中。新的一轮残酷血战,也在杏山官道上重新上演起来…………

“听天由命吧。”张大少爷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拿笔架山粮仓换建奴的三成主力,打完这场仗,准备全军南撤就粮了。”话虽如此,张大少爷的心脏却闷得难受——明军主力是可以南撤就粮,可是牵一而动全身,张大少爷派去偷袭辽东腹地的李自成和张献忠奇兵,可就危险了,还有张大少爷的全盘计划,也将被彻底打乱!

“可是口说无凭,你拿什么证明你的话没有骗我?”赵率伦也万分为难,又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确实是我们张少保秘密安插在建奴那边的内线,是我们大明军队的盟友,那我就相信你,放你和你的军队走。”

现在现张大少爷的恶毒用心显然已经晚了,成百上千的火筏随波飘荡,不仅堵住了南岸建奴的淌水过河道路,还很快飘到木桥之下,翻腾的火焰又迅引燃了藏在桥下的火药,激烈的爆炸声中,桥上的建奴士兵不是被活活震死,就是被炸下桥梁,惨叫着跌落水中。南岸的万余建奴前有烈火后有伏兵,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直奔杀得鬼哭狼嚎,尸横遍野,被困在南岸的莽古尔泰和多铎兄弟也没了办法,只能拼命收拢部队拼死抵抗,不断大吼,“不要慌!顶住!顶住!等火筏飘过去就可以过河了!”

………………

“闭嘴!不许动,动一下,马上宰了你!”

“有查出最先是谁的军营里传播出来的没有?”努儿哈赤继续追问道。皇太极又犹豫了一下,这才低下头轻声说道:“是五哥的军营,儿臣查到,五哥的军营里三天前有人张贴告示,散播了这个消息,五哥怕阿玛你不高兴,就没禀报上来,只是把告示撕了,但是看到告示的人太多,又有人故意推波助澜,所以消息就传播开了。”

“主子别急。”范文程红光满面的说道:“大汗和主子有所不知,这笔架山虽然是座小岛,可是它的地势非常特殊,每当退潮的时候,海上就会露出一条长三里、宽十丈的砂路,车马可直抵岛上!只是到了涨潮的时候,这条路才会被海水淹没!”真实地形

“老前辈这是在考晚辈了。”张大少爷毫不在意,微笑着答道:“打仗无非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眼下虽然时值九月,气候温和,对晚辈有利,可是北渐起,大雪一下,气候就又对老前辈你有利了,所以在天时方面,咱们平手。第二地利,咱们都是远离后方,会战于四面开阔的锦州,都没有安全的城池可依,也没有绝对安全的粮道,所以咱们还是平手。最关键的人和方面——老前辈勿怪,晚辈占优。”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范文程说一句,陆万龄就呆呆的说一句不可能,好不容易等到范文程说完狂笑时,陆万龄已经是仿佛呆痴,嘴里也只剩下了一个词,“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范文程则疯狂大笑道:“我骗你?那要不要我再找几个和你老婆上过床的大金主子出来作证?你老婆身上长有几根毛,在这个军营里都有不少人知道!”

………………

“少罗嗦,快滚!”饭碗眼看要被抢走的张石头没好气的喝道。孙仲玉心中更是暗恨,只得乖乖离去。孙仲玉走后,陆万龄也被张大少爷的亲兵带出了寝帐,他们前脚刚走,张大少爷后脚就停止了咳嗽,张石头也马上压低声音说道:“少爷,这个小丫头的话没一句真的,你早就看出来了,怎么不揭穿她?还把她留在军队里?”

“没有说错。”张大少爷摇头,又奸笑说道:“老泰山,只是你偏偏少算了我的一记后着。”

“没事,没事,小婿还撑得住。”张大少爷无力的挥挥手,命令道:“大家都听好,我的病情轻重不许外泄,对外一概宣称我的病情已经大大好转,很有希望彻底痊愈——这是军令,举凡动摇军心者,定斩不饶!”

在灭亡的威胁面前,不仅华夏民族会奋起一搏,建奴同样也会,可是这些抱着必死决心准备与明军决一死战的建奴壮丁和士兵可能做梦都想不到的是,在明军即将完毕和动北伐的关键时刻,建奴的王公贝勒们,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做出战略选择!而导致这个情况出现的主要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张大少爷这个天生的建奴克星偷袭锦州得手,彻底粉碎了建奴隔岸观火坐视明军与山宗火并的美梦,也让建奴诸王贝勒在战略选择时出现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并为此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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