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涛到了纸厂,问好方向,
曾思涛在门,也不太擅长人际关系,看来自己是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了。李厂长虽然很客气,他没想到,成天一张脸都很严肃的样,曾思涛觉得他特别适,这天气太热,没有空调,门都敞开着,曾思涛很容易就找到了李科长的办公室。
赵子丹的性格有些方直,但是态度却是说不上,走进了组织部办公的地方,组织部干部科在二楼。
赵子丹只是笑了一下,也不反驳。曾思涛就不爽,
她乐意了,乌海梅大事小事都要问他怎么处理好,把曾思涛搞得不厌其烦,包括组织委员王浩,曾思涛知道她是在,宣传委员李东前,都从他肚子里掏了不少货走,赵子丹这个闷葫芦因为近水楼台,学到的东西更多。可是支部的几个人都是打着组织的名义冠冕堂皇的来找他,曾思涛也不好拒绝。
“她现在是我领导啊,是我们的班长、书记。我有什么能帮上她的?”
曾思涛在培训班中规中矩,但是这不代表曾思涛就没有表现的机会。
刘芸只是没这方面的经验,曾思涛这么一说,他就明白曾思涛的意思了,老廖等于就是一个免费的劳力,送他的东西和唐厂长他们一样的,老廖自然很很高兴,会更卖力的工作,他多拿工资,刘芸多赚钱。
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杨正其在仪式上发表了重要讲话,强调选调优秀大学毕业生到基层培养锻炼,是党中央着眼于党和国家的伟大事业后继有人、薪火相传而作出的一项重大决策……选调优秀大学毕业生到基层培养锻炼,加强基层领导班子建设、夯实基层政权的迫切需要;是磨练年轻干部、促使年轻干部健康成才的重要途径。中央把四河作为试点省市之一,是中央对于四河的信任,要求各单位对于选调工作要高度重视,工作做好,不辜负中央的重托。同时也对选调生提出了很高的期许和要求,希望选调生们要坚持党性原则,要发扬风格,踏实工作,虚心学习,在实践锻炼中成长……
曾思涛的不高兴,蒋华军自然是早就看出来了,他可不想得罪人,自然要把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
“涛子,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联系我……”
党校外面不远处有一个不错的馆子,虽然不大,但味道和环境都不错,曾思涛前两天和赵子丹来吃过一次。走进去,蒋华军招呼曾思涛坐下,说还有人,不知道地方,他去接一下。
“帮忙也要帮得上啊,主要是你自身优秀,再说,大家都知道你是一门心思的要去艰苦的基层锻炼,学生处那么多好单位让你选你都不选。我们把这个情况给校领导和组织部都反映了,希望他们认真考虑,像你这么好的条件,又这么积极,政审又没问题,组织部不要你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人?”刘老师笑着说道。
“那是肯定的,校园风暴席卷荣成。好好好。”吴东明听曾思涛这么说,直叫好:
“啊哈哈。你怎么啦,梅梅?不就是被评上省优秀毕业生,不至于激动得痛哭流涕吧?”乌海梅的好友林丹笑着说道。
“是啊,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月色清辉,身子白白。哈哈,啊……别打我……”
“你……你……你坏死了……笑话姐……欺负姐……”刘芸笑着轻捶着曾思涛。
乌海梅的父亲乌云海从书房走了出来。
“你没吐啊,吴东明都吐得一塌糊涂,呵呵,老赵号称酒仙,也是甘拜下风,恐怕今后酒仙的称号得让位给你了。”
曾思涛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和这样的小女生斗嘴很好笑。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应该和这样的小女生斗嘴,而是应该怎么把小女生骗上床。
“涛子,怎么啦?你是成天不见踪影,今天还知道回来啊?”同寝室的赵林东笑着说道。
梅尔食品厂是苏南省的一家企业,全国名牌,但是以前没有进入四河市场。也是曾思涛最想拿下的一家。曾思涛了解了梅尔的产品后,又和刘芸商量,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做了一个梅尔在四河省的营销方案
可是却没有效果,她越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反而越来越想。
早上曾思涛醒来,发现刘芸正怔怔的看着他,眼睛说不出的迷离和妩媚,看得他有些赫然。
“我是你姐呢,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随便点。”刘芸看曾思涛有点不自在,笑着说道。
曾之蓉匆匆的走了。
女子轻轻把门关上,曾思涛悄悄睁眼一看,她正在一边的包里拿东西。见她要起身,又忙闭上眼。
刘芸的腰很细,他用手顺着刘芸的腰给她上下“按摩”,好几次指尖都几乎触及到她的乳房。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发生了变化,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呐喊:“上一点,上一点,再上一点……”
死了,曾思涛觉得自己的魂魄飘荡着直冲云霄。
选调生是省委组织部的后备干部,放到基层锻炼,人事权归省委组织部管辖,委托接收单位考评。调动范围是全省建有党组织的各级党政机关、事业单位、人民社团。可以理解成一种特殊的干部身份。
“超得很严重?”
“不太清楚,前两天,我在地区工业局的一个学生来看我说起过,地区和工业局的领导都去燕京了,听说现在已经到了等米下锅的地步了。”
“爸,不会吧。我同学罗莉她爸在那里面当个小头,都威风得不得了,罗莉一说起他爸都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那会没钱呢?爸,你别为了要我现在出去找事做就吓唬我,反正我是不会去找的,你给我找那些小单位,找了我也不会去。”陈之语有些赌气的说道。
“谁吓唬你啦,我是为你着急。”
“爸,别担心吧,国家都投入那么多钱了,还会让它烂那里……曾思涛,你陪我爸说说话,我去卖西瓜。”
陈之语看陈老师要生气的样子,找了个借口跑出去了。
曾思涛坐了一会也就趁此机会告辞了。
晚上的庆东凉快了些,曾思涛慢慢的沿着街道徜徉着,思考着:既然当官总是希望官越做越大,但是为官一任,总得造福一方,绝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
“玉龙乡,我能在那里干出个什么名堂呢?”
曾思涛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