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司徒倩没有撤走的意思,我们谁都走不了了,再不:”
摆摆手。九王爷说道,明显是言不由衷。
“不忙不忙,或许将军会想什么,我还是与将军聊聊,不知将军家中有几位千金?”
看也不看地上的伍若眉,“抓起来:房子易对。”
一会的工夫,吕芳就来了,皇上说道:“讲,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所有事。”
这句话并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询问,只算是一句废话马屁而已,朱载垕以为房子易未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自顾说道:“子易啊,这江湖人士行事乖张,不尊礼法,全凭个人喜好,这样下去对我大明江山实为不利,皇宫大院他们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让朕睡不踏实啊,子易可有什么见解?”
看了一眼房子易,司徒倩仅仅是冷哼一声,明显对当日之事还没有释怀,要是换个地方,此时怕早就一剑刺了过来。
一些聪明之人,听徐阶此言语,已觉不妙,大家同仇敌忾对付东厂,你徐阶此时将自己排除在外,定然是有所打算,明白是明白,但已经晚了。
看到高拱抢了先,旁边的徐阶颇有不忿,刚刚迈出的一步,只得收了回来。但高拱此时却也哭的伤心,如同是死了儿子一般,演的逼真,随着哭声身体还颤抖着,就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听房子易此话,徐阶瞳孔一缩,明显是不相信,刚刚有一个太监谋反,皇上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太监,看了房子易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公可有皇上指令为证?”
“少废话,冷无情你想为你冷家报仇就放马过来吧。”
此时朱载垕早已被吓得半傻,那里听出外面的人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不停地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抬起通红的双眼,压制着不将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淹没,房子易对着司徒雪说道:“带皇上进去。”
惊天地泣鬼神,房子易拼尽全力的一刀到了朱邰的头上竟不能下去分毫,天罪被朱邰双掌夹住,朱邰脚下的碎石乱飞,脚已经深深地踏进了地里。
看到有人进来,朱载垕大惊喊道:“谁?”
司徒雪这才注意到赵灵影表情,看着赵灵影打趣的样子,脸颊更红了,说道:“姐姐你胡说什么那,小雪怎么会喜欢他。”
听此声,房子易心底不解,怎么会是她?
身边的人还不愿意,被狂刀强行带上了马,不甘心的他冲着房子易喊道:“你给我记住了,姑奶奶朱笑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多时,黑衣女子已经被团团围住,此时不光是锦衣卫与御林军,房子易看到朱邰的干儿子朱蛛也赶了过来。
朱蛛小心地问道:“干爹怎么了?”
“你与他有交情?我听说此人虽是当朝大臣,但心胸狭隘爱,老奸巨猾,极其记仇,此时他找你不会是没安什么好心。”
看着房子易离开,小二在后面嘀咕道:“什么人啊,喝成这样。”
站在已经喝差不多的王禹面前,妇人小心地问道:“官人,一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要见你,见不见。”
听到伍定远如此说,伍若眉的丈夫王禹的脸一下子憋成了猪肝色,这是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戴绿帽子,他恨伍若眉嫁给了自己还想着勾引皇帝飞上枝头做凤凰,看到王禹的样子,伍若眉掇着王禹的头说道:“看看你那脓包样,我要你有何用?”
看着房子易坐下,公主也坐了下来,房子易正襟危坐在那里,神态无可挑剔,冷漠不失谦恭,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房子易此行的目的不在欣赏舞姬,他还有重要的事做,对着怀里的女子问道:“好了,带我去找张居正大人,只要见到了他,好处少不了你的。”
不过,此时此刻,房子易也不示弱,身上的气势一变,一股杀意之逼那人而去,不知道为啥?这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一股怒意。
朱载垕假装对房子易安慰道:“小易子,这次让你受苦了,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对了你给朕配的药还有没有。”
虽然疑惑,但来人并不敢违抗命令进来,只得守在外面。
一群假鬼之中有几个是高手,尤其是那黑白无常与赤面判官都是高手,房子易自是不敢大意,一路小心谨慎地绕过岗哨。
坐下的战马焦躁不安,房子易数次差点从马上摔一下来,坐在马上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看着房子易滑稽的样子,身边的东厂番子都低声嗤笑。
朱邰与朱蛛根本就没有料到房子易也是一个高手,所以说话的地方距离房子易并不远,让房子易听了个真切。
“哈哈,我就知道刘太医是一个明白人。”
果如赵灵影所说,朱载垕虽然不算昏庸,但惟独对那男女之事乐此不彼,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并且喜欢吞食媚药助兴。
冷无情与朱公公对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手了,冷无情无情剑快,朱公公阴煞功阴毒无比,两人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剑已经入鞘,但他走过之处,无人敢阻拦,人群中让出了一条大道。
“只怕此人桀骜不驯不肯效命与朝廷啊?”朱载垕思索了一下,终究是对公主的担心战了上风。
看到小兰的动作,房子易嘀咕道:“好一个狡猾狠毒的女子。”天罪一挥就将匕首打落在地。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房子易心中总是浮现出那天的情形,公主的样子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算了,我就跟上,就看看而已,反正也闲来无事。”
看到房子易松口,高拱说道:“因为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且刚刚进宫底子干净,再说你一入宫就造成了轰动进入了众人的视野,还救了淑妃娘娘,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
见过礼,僧侣们站在寺门两边,赵灵影在房子易的搀扶下进了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