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样子真是急了……”
这灵瑶美人一倒,把毒液送出,摸着身旁的蝎子,怎么也弄不掉,没地方泄,瞬间迷失了方向,那群蝎子像,眼见地上成。急忙从腰,这群蝎子像是疯魔一般,自相残杀起来,刹那间就乱了阵势。
白世宝急忙用手扫着身上的地鳖虫粉末,却像是黏在身上似的,撅着尾巴上已。才算是痛快,如此一来,紧紧攥在手心,心想我身上唯一的兵器只有师父留下这个吓鬼鞭,
“跟剥瓜子皮儿似?可是用这鞭子怎么抽蝎子,倒是各个里面都有瓤儿……”
“这蛇毒还要多久能解了?”白世宝觉得眼睛痒。凡人哪里能够看到,
阴鬼写的东,可怜张瞎子用过狗血鸡血人血,等等各种血祭之法都无法解除书上的禁锢,原来这本书根本就没有禁忌!是写给鬼看的。
“这就去找!”
白世宝瞧这众尸行队整整齐齐,不由得暗中佩服起这小伙子来,心想这么年轻便能驾驭尸身赶路,真是英雄出少年。想罢,白世宝又朝众尸身上瞧了瞧,这不瞧倒是不打紧,到给白世宝吓了一跳!
“听我一言,按您这身打扮,这东西带在身上准给您招祸;见财起恶也好,诬良为盗也好,这世上什么人没有?黄鼠狼还专咬病鸭子呢!不说别的,单是来几个青皮无赖,随便找个茬子跟您干上一架,顺势把东西抢走,您能怎么着?依我看,你不如尽早脱手,免得留祸!再说像你这样的营生,身上恐怕也不知一件吧?刚才眼尖,还瞧见一本旧书。”
“什么意思?”
说话间,有人将怜玉带了过来。
“你用这个桃核就能害他?”白世宝追问道。
“走……趁它正睡的香儿,我们去给它断头斩梦!”
“什么?原来你不是要帮他们啊?”蓝心儿惊道。
白世宝听了王响的身世后,打心眼里佩服他是条汉子,如今被这铁铮铮的汉子绑了,也认了栽,只是不知绑到山寨所为何事。
“钱钱钱,你怎么这么贪财?”蓝心儿心想白世宝像是块木头疙瘩一样,不解风情,便皱着眉毛怒道。
“八成是个疯丫头,我们快走吧,别耽误了投胎!”瘦高鬼说道。
白世宝一慌,急忙抽回手来,若是刚才慢了半分,恐怕自己像是鬼差一样,命丧这黑蛇口中。白世宝连连叫苦,心中暗道:“有这黑蛇护身,我要如何下手?”
白世宝推门在院子里的柳树上摘下两片柳叶,放在嘴里嚼了,吐出来粘稠的肉汁往眼皮上一抹,走进屋里,果然见到蓝心儿蹲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腕上的银镯,撅着嘴巴说道:“怎么样?你若肯帮我还阳,到了苗疆,我有的是银子打赏你!”
女子听后哭的更加厉害。
“你干嘛背着棺材走?”白世宝不解地问道。
“师父用这术式看出了什么?”
白世宝看行尸正抓着那株粗大垂柳,双手在柳树上乱抓,树皮树干皆被抓的粉碎,手指劲力之大,插在树干之中,恐怖如嘶,不寒而栗。
白世宝费了半天劲儿,终于将张瞎子的顽固给化了,拎起头上的帽子来,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头上那粗大黝黑的辫子盘得说不出的漂亮。
“有十七八个!”白世宝说道。
“师父,门窗上还贴有符纸呢!”白世宝见张瞎子失了法器,抬头看门窗上被自己贴满了符咒,心想有这符纸护着屋子,应该鬼怪不敢进来。
身旁那副官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房间闹鬼,他哪里有胆进去?军令又如山,真是难为他抖着软腿,一动不动,磕巴道:“司……司令,我……”
白世宝点头称是,便在石墓左右两侧扫出两片空地,准备夜间平躺,张瞎子则在石墓左前方一株弯柳树上寻了位置,用树枝搭成架子,支撑身子趴在上面,二人准备妥当后在石墓前吃饱喝足,只等夜幕降临。
张瞎子笑道:“既然收你为徒,这法门自然要统统传授给你,我天命抽了个‘夭’,这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没了。”
白世宝一听这话便消了闷气,来了精神,急忙追问道:“什么赌局?”
身下的两个阴鬼扛着自己笑嘻嘻的往前跑,白世宝将鲜血往阴鬼身上一喷,那两个阴鬼大叫一声,化作一团浓烟,消失不见,哐当一声,白世宝从半空之中跌落在地上,回头一看张瞎子已经坐稳在地上,身旁那七堆黑狗骨粉已经烧成了焦炭,烟雾早已散尽。
“如今她年寿将尽,到阴司是受刀斧活剐,还是油锅火焚,任由她来承受,都是同样痛苦为何挣得早晚?她托我到这里寻你,就是想化解恩怨,让你毫无怨恨的转世投胎,愿意为你请佛度,烧冥钱扎纸币供你享用!”
“脸色红润,气色尚存,如何是死?”那位阴司看见白世宝脸红,感觉不对,便追问道。
“师父倒像个变戏法儿的,要什么一抓便有!”白世宝惊道。
张瞎子眉毛一皱,喝止白世宝道:“唉……别乱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铂纸砖块来,在手上掂了掂说道:“怎样?这金砖的重量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不要赌赌看?”
“你叫我留神什么?”白世宝并未踩到他的地毯上,再看他大半夜的摆这种摊子,卖的仅是死人的东西,不由得心中惊悸。
“只是个半吊子……”齐连山走过去将吓鬼鞭握在手上,给那廖老太瞧了瞧,继续说道:“这小子不知道狗血鸡血破煞,在这鞭子上抹了人血。”
白世宝这才知道,人血破鬼用的,吓鬼鞭要用狗血鸡血才行。
齐连山仰起头来问道:“你是哪个道派的弟子?”
白世宝心想万万不能在这俩怪人面前露了底儿,惹出是非不好收场,索性顺势编下去,说道:“大字加一横,在下是‘天’派弟子。”
二老相对望了望,一脸迷茫,转头又问道:“为何在这里斗法?”
白世宝将来由去脉如实说了,又指了指身后的蓝心儿说道:“她现在身上中着她师姐的降头,若是不快点破除,恐怕命不久矣。”说罢,白世宝回头正要去看蓝心儿,却却感觉衣服被人拉住,扭头一瞧,衣角上不知何时被一根银丝拉着,另一端被那老头齐连山握在手心。
“嘿嘿,不劳你动身,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