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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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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难得太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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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从之将所得报在脑中过了一遍,即使是他也难。日日如此,若是直接,且极耗心血,他要理事,最后闭目养神。事太蹊跷,这大老粗。”

冯印知道崔浩然是个直肠子,不擅权术,写信的时候却仍是多了个心眼,并未直接写柳从之暴毙——就像他信誓旦旦对所有人宣称的一样,他知崔浩然对柳从之忠心,思虑颇多,

薛,“北化人,不如写柳从之病危,崔浩然关心则乱,

游九。没准会中招,一面假哭,一面横过一只手揽住方亭的肩,嘴里还没忘记白话,顺手将这娃的小脑:“今儿来这吧,也是想着这酒馆好些天都没人了,能不能来这儿凑合一宿……这位爷您大人有大量,甭跟我们俩小孩子计较。当然,我瞧着您是个贵人,要是有善心,慈悲,施舍一点银钱,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薛寅回想起之前遇到的月国天蚕武士所说的,他们身负的任务是找一个小孩。

此地确实不起眼,也确实易攻难守,但有一点,如果他未记错,此地附近有一个不小的湖泊,北疆人称其为瑶水,北疆苦寒,却不旱,并不缺水源,但瑶水的存在仍然难能可贵,只因其中鱼类颇多,物产丰富,老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一方水源可是让周边几地都捡了大便宜,如今柳从之军队在外,却失了宣京后援,军队粮草是个大问题,如能善用瑶水湖,大约确实能暂解困境。

薛寅确实清醒,可也确实困倦,他又不是柳从之,再怎么折腾一张笑脸也能撑得滴水不漏。小薛王爷自问没那等涵养,他也着实是倦极了,刚进来时还端正地坐着,结果没一会儿整个人就趴下了,纵然知今夜怕是没他休息的份了,但闭着眼靠着案几打瞌睡总比正襟危坐来得强,就是如今天气颇冷,在这帅帐中也不乏冷风穿堂而过,薛寅打个哆嗦,换了个姿势。

薛寅极度不愿地睁开眼,正想看半夜三更是谁不长眼来寻晦气,然而一睁眼就现了不对。

然而这世上祸福向来相依,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滞留山洞内磨磨蹭蹭的时候,就有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赶向了北边,恰好和他们错过了。

生死关头毫不动容,是狂妄还是成竹在胸,薛寅不知。柳从之纵然濒死苏醒,笑颜仍然不改,他问过柳从之:“你为什么笑?”柳从之虚弱一扬眉,“我为什么不笑?”

北边战局纷乱,月国人狼子野心,事已至此,她于陆归大军已无甚用处,可北边况如此,战乱迟早有一日会牵连到北化。北化是她薛明华的地盘,她自然也不能坐视烽烟席卷此地,薛明华管不得天下征伐,只望能尽量护住北化这一亩三分地……如此,才不算愧对薛氏一门这些年在北化所受的尊崇。

白夜清醒时一张脸冷冷冰冰神色颇为冷漠,刚从梦中苏醒时整个人却呆呆的,眼神朦胧,丝毫不见了平时锐气与杀气。方亭看在眼里,只觉古怪又好笑,大着胆子低低叫了白夜一声,白夜却似乎是没听见,怔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

又是赶了一天的路,到得北化附近,天色暗了,白夜在僻静处把马车停下,窜入车厢内,摘下斗笠,把身上带的干粮扔给方亭,“吃。”

薛寅避而不答柳从之的疑问,柳从之微微一叹,答道:“这药性子颇烈,一旦服下,七上脑,如若不迅速纾解,则如百抓挠心万虫噬体,其痛苦可堪酷刑。虽是风雅之物,却也实在能当毒物用。”

所谓天蚕,是历代月国皇帝手中握着的一支死士队伍,只受皇帝管辖,一旦改朝换代,皇帝去世,就会通通自尽,绝不事二主,是对月国皇室最为忠诚的一队狼犬,主人令之所至,无论什么都会做。正因如此,天蚕的选拔要求只有一条,忠心,并不需要绝顶勇武,但必须要忠心。天蚕数量亦少,不过百人之数,向来神秘,历来都不会轻易动用,只受皇帝调遣,行一些私密之事。因为天蚕绝不上战场,所以其真实能力也不为人知,有人传天蚕乃是一队百战百胜的精兵武士,也有人传,这些只是月国皇帝养在宫里的看门狗。

他也不知自己在烦躁个什么,道:“你还有力气白话,就没功夫想点实际的?还没死呢就留遗了——你不是柳从之么?”

薛寅打个呵欠:“一人五个。”

他刚才觉得柳从之有些古怪,究竟是什么古怪,也说不上来……姓柳的脸色和前几天也没多大差别,似乎只是动作稍微慢了一点,不过他大约是想多了。

他人在病中,声音沙哑不说,而且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薛寅自己听在耳中也吓了一跳。柳从之侧耳细听,倒是听清了,笑道:“一个人行走,不免要用到,所以学了点。”

不过袁承海本就不尽信玄学,对此倒也不太有所谓,莫逆爱卜卦,卜出来结果无论凶吉,他也就一听。若是由着这神棍两张嘴皮一碰就能断他生死前程,袁承海可还有命走到今日?玄学一说,很多时候不过信则有不信则无。莫逆说他英年早逝,他难道还真能无缘无故死了不成?

男主人最宠爱的小妾的卧室的床上?

柳从之打量他神,噗嗤一下笑了,两指拎着那东西在薛寅眼前晃了晃,笑道:“来一杯?”

顾均道:“此为前朝遗物,由来已久,其中亦有典故。在下亦曾听闻,袁府收藏有另外一支笔。今日特将此物送予袁大人,愿大人能够笑纳。”

薛寅稍微怔忪。

“可疑的人?长什么样儿?”柳从之茫然,“丫头,你有看见么?”

薛寅仔细看了几眼,一脸严肃地摇头:“陛下手艺高超,一定没人认得出来。”他觉得就算是柳从之的亲妈在这儿,也认不出来眼前这个货。当然,柳从之的亲妈似乎多年以前就只剩一个牌位了。

当年如此,如今却……

柳从之于是也殷勤向前跑,奈何中途脚下一滑,摔了一跤,等爬起来已落到了队伍末尾,一人路过,本打算扶起他,不料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脚下一滑,直接踩中了柳从之的脚。

“还有多少人呢?”寝宫寂静,已隐隐能听见外面人声,柳从之端坐原地,忽然低声自语了一句。

莫逆将折扇在掌心一合:“前路曲折。”

他在柳从之手下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但若柳从之失势,他的日子会更难过。他能跪降柳从之,却不代表他能跪降其它任何人……至少跪柳从之,他心服口服。

薛寅叹一口气,“那这毒你解是不解?”

严墨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角色。

“我是。”薛寅道,“亡国之君,阶下之臣,有什么可说的?”

那么这个叫做严墨的薛朝旧臣,又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像他这么想的不止一人。

冯印义军领出身,可说通身反骨,才有这造反的胆量,可也同时通身戾气,其人无论如何都算不得谦和,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雪林不大,俩人走出没几步,就看见了两名被人引开的侍卫,一人轻伤,一人重伤,柳薛二人到的时候,轻伤一人还在和周围人缠斗,柳从之见状,立刻打算参入战局,不料尚在游斗的刺客一见他二人,竟是二话不说闪身就逃,跑得飞快,顷刻不见了踪影。于是至此,这一场来得突然的暗杀落下帷幕,柳从之一方势单力薄,几乎人人带伤,然而奇的是对方分明人数不少,但真正对柳从之下手的只有那名弓手,不见其它人。一群人群起而攻之,不见得不能要了柳从之的性命,然而弓手殒命,其余人竟是尽皆退走了。

柳从之和他的考量显然差不多,正在另一面掩护身形,显然也是等着弓手按耐不住放箭,而后揪出弓手的位置所在。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进了一片树林。

“此为英雄埋骨之所。”远远的,一人扬声接了一句,声音沉如金铁,神泰然。

战后民生凋敝,朝中形势暧昧……

灰衣客笑道:“大爷你说你姓顾,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像是姓顾的。我觉得啊……你长得像是姓袁的。”

薛寅平时懒得仿佛骨头都是软的,这下爬起树来竟是出奇矫健,一点不费劲三两下攀上了树顶,而后躺在树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薛寅获准出宫后,路平有时也能去宫里其它地方走走,这地方没宫女伺候,于是几人的衣物送洗、偶尔一些物品的送运,都是他的活计。他本质上也就是个人微轻的小太监,在宫里一没权二没势,有时还得小心外出走动反而沾染上麻烦。今儿他倒是一早出去了,等回来先是笑着给方亭打招呼,而后进屋,轻声细气对闭着眼睛的薛寅道:“爷,我回来了。”

黄莺垂,有些怅然若失,“爷不多留一会儿?”

这次,柳从之顿了一顿。

没人吭声。

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的亡国之君在此买醉,前途无量高官厚禄的袁承海袁大人在此求娶传奇名妓海日,至华灯初上,黑袍广袖,风度翩翩的新君也来了。老鸨只看他一眼,先是一惊,再是一喜,见柳从之一身便服,知他不欲声张,便笑得牙不见眼,态度热络至极:“柳爷里边请。”

“北人。”

“只有茶,没有酒。”薛寅耸肩,又稍微躬身,笑道:“阿姐请进。”

他蹲在霍方尸身面前,正缓缓站起身,忽听身后传来声音:“老师这可是把朕的好日子搅得一团糟。”

薛寅默然,最终执起棋子,叹息:“我赢了这局,便给我宁王称号,此可当真?”

方亭不假思索地摇头,“我不走,我要跟着你。”

至此,柳从之不费一兵一卒,夺下宣京,终于成了名正顺的江山新主。

然后默默跑到柳攻床前守柳攻,守着守着就自己去睡了:好困喵……

柳攻醒来现自己床前有一只困喵_

然后喵就失踪了╮╯_╰╭

咳咳话说以后我就不标薛柳线啦,因为大部分真的都是主角戏,懒得特意标。如果有一整章的配角戏我会标的,最近也在考虑配角戏份问题,觉得可能是我的写法结构不太对,没有找到驾驭双线的好办法,两边关联看上去不大容易造成阅读脱节,可能确实给读者带来了困扰,我会尝试改进写法的_

最后谢谢重光的地雷和番薯的火箭炮,么么哒=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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