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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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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久别重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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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日夜间,也消散,

宁安流传的毒再烈,伤患遍地,还真不知成了什么样子!却有月国人大张旗鼓出,北化城中安静如斯,崔军粮饷不足,耗费人力物力做这等事,剩下的不过遍地死伤,柳从之派的人快马加鞭,当夜便至宁安,宁安城守逃逸,乱作一团,他这故乡。再起一场大风,再烈的毒也得风流云散,可柳从之坚持,旁人也说不上什么。寥寥几语,

信,只传递了一个信息,后退!

薛军师脑子乱得!大军绝不能近辽城一步,有心吹风清醒清醒,又有心回去找个地方躺着好好想想事,柳神医既然这么说,那他也无可无不可,自是回去了。

薛军师面上一时去了困倦之色,只是神色纠结得很,显然十分惊讶,柳从之观其颜色,笑道:“不若出去走走,正好看一看附近地形,具体事宜我在路上给你细说。”

这人长得好了,做什么都占便宜,比如薛寅被柳皇帝两眼一看,一点没了睡一半被吵醒的烦躁,问道:“陛□体如何?”

崔浩然的驻地自然里里外外都有士兵把守,但此处是商议要事之地,未免走漏军机,崔浩然严令不准他人靠近此处。今日柳从之犯病,请来军医只是意外,然而就算如此,除军医外此间也不应有其它人,可是如今听来,外间分明有人!

趴在一旁的薛寅默默抬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柳从之笑:“怎么?”薛寅问:“陛下伤势可有好转?”

柳从之一面说话,敬酒也不含糊,一杯接一杯。柳神医看着病怏怏,但酒量之佳说是酒中仙也不为过,敬酒敬得利索,喝酒喝得也爽快,奈何他喝酒如喝水,一杯杯下肚面色丝毫不改,反观那位陈大人,已是要撑不住了,连连告饶。

冯将军的想法是正确的,奈何崔浩然事先得知了消息,于是接到这封信后,崔浩然扔给信使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没了下文。信使险些被崔浩然扣下,屁滚尿流地逃回了宣京。这封信倒是被崔浩然留了下来,如今就转到了柳从之手中。

他这么一抬手,袖子往下掉,就露出了枯瘦的一截手臂,男人的目光在方亭手臂上扫了一圈,眸光一闪,忽然笑道:“不用急,我这儿还有。”

一个已经被别人带走的小孩。

柳从之微微一叹:“我一生许诺不多,但有诺必践,你不必担心。”他凝视薛寅,平和道:“你要走可以,却不必急在一时。此时局势颇乱,你孤身一人,又受冯印通缉,此时离开,恐怕不便。我知你心系北化,漂泊在外,思乡之也是难免,不过这北化嘛……”

柳从之一面听崔浩然禀告,一面分神看一眼他,见状就近拿起身旁叠好的一张羊毛毯子,轻柔地搭在薛寅身上。

他既然如此说,崔浩然性子爽快,自然也站了起来,看一眼柳从之面色,眉头一皱:“是冯印那混蛋伤的陛下?”

却是宣京城里坐着的那位,掘地三尺也没找着人,后知后觉终于醒悟人这已经是混出去了!冯印不用想也知道柳从之会去哪儿,他反了柳从之,可不是人人都反了柳从之,毕竟柳从之这个皇位不是白来的,其一自然是因为他能打能干,但这世上能人比比皆是,可不是谁都能做成皇帝,柳从之最可怕的一点,在于他能服人。

这些杂事说难不难,但薛寅手生,做起来少不得稍显生疏,一簇火苗过了好一阵才燃起,火光映在柳从之漆黑的双目中,衬得他眼瞳亮如星子,眼角微弯,目中盛满笑意。

只是这些家国天下,纷争战局,她不可能对两个孩子说,两个孩子聪明是聪明,可也不让人省心,尤其方亭身世恐怕离奇。薛明华坐在椅上,低头打量两个小崽子,清了清嗓子,开腔道:“我这地方破是破了点,但还容得下两个孩子。只不过你们两个……”她稍微加重了话音,眯着眼道:“我说三条,你们给我认真听着,绝不能犯,否则性命危矣。”

北化土地广袤,委实不是一片小地方,但北化城,却着实是个小地方。

方亭接过,白夜赶路但求速度,这些天两人大多都是以干粮果腹。干粮是又冷又硬的饼子,有时咬一口都能让人把牙咯了,着实是有些难以下咽,但方亭才不管这么多。他是挨过饿的人,知道这世上最惨的滋味莫过于受饿,这干粮再难以下咽也是好东西,他确实是饿了,吃得几乎津津有味,像一只见了食走不动道狼吞虎咽的小狼。白夜看着,轻嗤一声,“你倒好养活。”

以柳从之话中对此药的厌恶,若非遇上月国人,他恐怕绝不会用这等药。薛寅听在耳中,又想起宣京的遍眼繁华与萧索,无奈摇头。

无论如何,天蚕的背景复杂神秘,柳从之和月国争斗多年,也仅见过一个天蚕,其人能为出众,行事剑走偏锋,为人坦荡,虽是对手,但也是个人物。故而一开始,柳从之还真没把这群人往天蚕上面想。

柳从之神色带一丝寂然,看了看自己痉挛抽搐不定的手。

柳从之轻咳一声,抬手截住一人袭来的一拳,从容一笑,“好的。”

两人既然撞见这事,就绝无可能就此抽身离去,这一行月国人来历不明,不知在打什么盘算。纵使宣京如今被冯印把持,但那也是南朝的国都,有诸多民众,这群人藏头露尾暗夜前行,自然来者不善。薛寅慢慢靠近月国人的营地,这些人也并非全无交流,但说的都是月国话,他听不懂,也无从揣测这群人来的目的,只得干瞪眼。

柳从之说话从来留半句,他出身卑微,可不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小姐,君子远庖厨不假,但早在柳从之明白“君子”二字的意义前,他已经明白了最简单的一个道理——不做饭就没饭吃。不过柳从之还真是很多年没有亲自下厨了,身上备调料同其它东西不过是一种习惯——凡事有备无患。柳从之看一眼薛寅,这么些年来,这还是他第一个食客。

袁承海闻,神稍显古怪,皇后?

这意思是他们不仅要顶着冯印府上森严的戒备混入府邸,还得准备着去看一场没准会惊动所有人的春宫大戏?

他似乎也不介意寒冷,不介意背叛,不介意痛苦,不介意生死,那他介意什么?

这支笔已有年头,其上刻有两个字,“大义”。

薛寅心头转过这一念,柳从之却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低低含笑道:“路上我不会拖累你,若是我出事……”他说到这儿,狭长的凤眼微弯,似乎笑得很开心,然而漆黑双瞳中又现出一丁点寂寥之色来。他悠悠道:“若是我出事,便任我自生自灭吧。我一生波折,行至今日,也算无怨无悔。柳从之绝非坐以待毙之辈,可如若丧命……”他顿了顿,淡淡道:“那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官兵收起画卷:“这么说吧,你有没有看见特别好看的男人?”

满京的士兵在找刺客在哪里,声势浩大,知道的人道他们在找刺客,不知道的人道他们在铲地皮。今日不见下雪,但满京城的流纷飞之状恐怕远胜大雪纷飞之景,有人传圣上暴毙,于是就圣上为何暴毙展出了不重样的二十几个版本的原因,又逢宣京封闭,满京搜索令,老百姓们再是不知政事,也明白这是要变天了,故而一面惶惶然闭户家中不惹事端,一面畅想种种宫廷秘事皇权争斗,虽担惊受怕,倒是一点不无趣。

面目全非。

两人不紧不慢跟在队伍的最后,既然这群人要找的正主就在这儿,那串脚印指向的方向自然是错的。事实上地上本来也没脚印,柳从之信口胡诌说有脚印,拉住御林军的注意,薛寅便趁人不注意去制造了一串脚印。想揍姓柳的是一回事,但自己身家性命又是一回事,要是被现身份,那吃不了兜着走的就不光是柳从之了。

也罢,还有多少人都……无关紧要。

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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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薛寅托着下巴,叹气。

出身平凡,才能平平,中进士时是个排位在末流的小角色,做官时是个不起眼的小官,薛朝亡国时是个一点不起眼的亡国降臣,至新朝,也不过是个小角色。

他一副困困倦倦,毫不感兴趣的样子,似乎让黑衣人有些意外,冷笑了一声,“那你就想像现在这样,被软禁内廷,终生不得自由?大薛皇室风光二百年,后代子孙落魄成了这样,还是说你觉得降王这个名号很风光?“

谁又意图谋逆?

“好久不见,你怎么想起过来?”薛寅问,他和顾均私交寥寥,实在没多少话可说,只能大概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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