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正经事呀。秦锦绣洋洋得意,又恢复,”
湘珏回忆。”
真是太好了,“嘻嘻,”秦锦绣指着桌,仿若依然历历在目,“我实在没有办法,必须要扬眉吐气一回,让他瞧瞧什么叫纯正的工笔字。
秦锦绣仔细回忆湘珏的装扮,又看看方正的官袍,“似乎是比你的宽大些。你千万不要失言呀,自己的蹩脚毛笔字,这回有羽毛笔在手,不知如何做,索性数月没有来见她。我不能弃她于,但数年的情谊,所以待她平静之后,我再次登门海棠苑,虽然她总是避而不答。又提出为她赎身之事,但终于在的我劝说之下,点头答应,只可惜……”
正当秦锦绣独自为自己疗内伤时,忽然闻到一股杜蘅的清香。
“被人看到?是家中那个病怏怏的老婆子。”铁证如山,刘大贵百口难辩,烂泥般地瘫坐在地,那地上湿润一片,哪里还有半分读书人的影子。
等等,刘大贵方才说玉珍主动勾引他,欢好时还喊着他死去儿子的名字?
秦锦绣、方正、令狐秋和唐狄顿时被一群身着孝服麻衣的人团团围住。
“砚竹,你来得好早。”秦锦绣闻到了一股莲藕的清香。
谁知平静中,秦锦绣却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嗯,叶子,可口可乐。”随后便是一个翻身,刚好偎在方正的臂窝里。
方正顿了顿,避过秦锦绣炙热地追问,欲夺过酒杯,“少喝几杯。”
秦锦绣却突然转身,一把拽过令狐秋的手,又拉起方正的手,三人的手握在一处。
“这还不简单,自然是去钱庄打听,再顺藤摸瓜抓个棋局山庄的下人。”令狐秋毫不客气地翘起尾巴,“若是连这点都问不到,还做什么大侠?”
“酒能解忧,何来过敏一说?”方正并未在意秦锦绣的话,反而语气坚定指向小种子,“这些是苦杏仁和樱桃核。”
“那你为何不用红绸伞验伤呢?我怀疑她是被人勒死后,扔入井底的。”秦锦绣猛然间用桌案上的绳索套住方正的脖颈,用力地勒住。
瞬间变成小馋猫的秦锦绣,闻着香味,拍手笑道:“先填饱肚子,然后开工。”
难道要等到九子连珠的时候,两人一同穿越回现代?秦锦绣想到热播电视剧里离奇的情节,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就是自己动手,这里的工具,大多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方正指向摆在桌子上的小物件。
“如此说来,梁上君子还是位仁义之士。”方正言语间带着质疑。
只可惜美好都是短暂的,秦锦绣厌恶地推开令狐秋,“你来给谁劝架?”
蓝猫?方正咽了咽口水,实在没有勇气去翻第三张。
“不但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秦锦绣性子直爽,瞧着顾师爷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极为不爽,索性就更加直白地回答。
离开之前,明月意蕴深长地说:“还请方大人和方夫人早日离开月浓花坊,你们身份特殊,莫扰了花坊中原有的安宁。”
“你属狼的吗?”秦锦绣顽劣地吐着舌头。
“花姨娘受到了惊吓,这会儿正卧床安歇呢,花坊中的大小事务,由明月处理。”莘月讲得头头是道,“我真是眼拙,竟然没看出你是女扮男装,哎,真不愧是秦九抠的女儿,胆子还真大。”
“哦?不知是什么书?可否借我一看。”方正觉得此法新颖,颇为好奇。
“没有呀,一路上,我们遇到的都是花坊里的姑娘。”老实的唐狄实话实说。
“是呀。”绿月附声点头,“柳师傅在一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花坊,哎,真是可惜,柳师傅是个好人。”
“银子好说,我们也会捧场,只是竞拍之前,花姨娘得让我们看一眼琉月吧。”戏台下彼此起伏地喊道。
此时,绿月和红月一对姐妹花已经不安分的将手伸向方正的衣襟里。
戏台中央摆着一大张木床,铺满鲜花,根本看不到琉月的尸身,三五个曼妙婀娜的女子挎着花篮,围绕着木床,扬撒着娇艳的花瓣。
“一本棋经而已,也算不得值钱的宝贝,看来凶手不是为财,难道真是劫色?”方正微微颌首。
“是湘公子?”秦锦绣随即摇头的自问自答,“不对,若是湘公子,琉月或许也是心甘情感,谈不上被侮辱。”
明月仔细拂过桌案上的棋盘,“琉月对我也没说过什么,但奇怪的是,每次湘公子走后,琉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总会关门闭客三五日,花姨娘拿她也没有办法。”
“不行。”秦锦绣抬手阻拦,“明月姑娘是万不能去衙门的,或许凶手与月浓花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明月姑娘若是冒然前去,恐怕会打草惊蛇,弄不好要因祸上身。”
只见明月姑娘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朗朗而语,“方夫人果然聪慧,真令明月汗颜。”
“你怎么不跟他一同走。”方正嘲笑,“孩子们不是还饿着肚子吗?”
“哼。”方正厌恶地推开穿金戴银的秦锦绣,却被其头上的金钗划破了下巴,乔装的胡子也掉了一缕,飘飘浮浮地挂在高耸的金钗上,真是太气人了,这可是好不容易从骡子肚皮上拽下来的绒毛。
瞬间,所有人都仰起头,看向屋顶上凑热闹的令狐秋。
绕过一小片竹林后,王汉止住脚步,“就在前面第二间,夫人进去后,我会趁着无人时,重新贴上封条。”
“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地朗朗大笑。
“既然换过,那血迹是从何而来?”方正指着毛毯上的黑色血迹。
“不是铜环把手上滴落的,就是清理现场时留下的。”秦锦绣凝神思忖,“来,你推我一把,看看我们的猜测对不对?没事的,你用力些。”
秦锦绣害怕自己说不清,准备用事实说话。
方正先是迟疑,又有些犹犹豫豫,但在秦锦绣的再三催促下,终于伸出手,用力地朝秦锦绣推了过去。
秦锦绣顺势倒在铜环把手上,马上捂住额头,“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们只是做个实验,你别当真呀。”
“对不起,对不起。”方正急忙扶起秦锦绣,“我是听着你的吩咐才……”
“哎呦。”起身的秦锦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住了小嘴,疼得龇牙咧嘴,嘟嘟囔囔,“轻点,你难道不知道,凶案现场的二次伤害,后果会更严重。”
“对不起,对不起,碰到哪里了?”手忙脚乱的方正拂过秦锦绣额前的碎发,“是这里?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