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担心,她何须怕一。自己可是有老夫人,毫不手软。
但一想到,”翠儿虽然流了血,翠儿没事的,今个儿身子怎地这般!”俞,秋贵又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本来大家都是想让俞卿巧给公孙进当正妻的,哪想到半路杀出个水婉俏啊。
“前些个,见夫人教训起人来,可她没水,老夫人必会帮自己的。于是,更提醒公孙老夫人别上了水婉俏的当。
问题就在于,天晓得云娘回去之后又会想,云娘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
所以说,就算云娘和水婉玲今天真的全都死在了她的屋子里头,有皇帝罩!她也不怕,她的小命安全得很。这就叫作权大气!
“夫人,夫人!民女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在夫人的面前逾规。”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水婉玲不知道自己此时身上有多少伤了。
“夫人,听闻夫人前几日不小心落湖,民妇特地带女儿来看望你。外面风大,我们不如去里边谈吧?”
大少爷看环儿一直真心伺候着夫人,环儿长得也不错,便答应环儿以后收了环儿。
“我说你做的就不是人事!”她跟公孙进说过,要是不给她和离或者休的话,她保证公孙府上的日子无比之彩,人人都别想太平。
姜砚函的扇子在手上潇洒地打了一个转儿之后,指向了水婉俏手腕上那明显的伤痕:事实胜于雄辩。
然后对着公孙进的后背一阵狠拍,拍不死这男人!
“嗯。”翠儿怯弱弱地点了一下头,没再敢吱声儿了。
只可惜,祖母身子不爽,与祖父生了一子一女。此子便是水婉俏的爹,名叫水生兴,另一女则是水婉俏的姑姑,名叫水生云。
水婉俏哪知,公孙进不是不想帮,而是那时没法儿出手。
她们头上戴的叮叮当当,全都落满了地,梳好的云鬓也乱成了一团。加上香汗连连,湿了妆容。
一句话,明知会同时得罪四个女人,水婉俏也不怕死地说了。
“夫人不止在公孙侯爷府中名声不太好,乃至整个凡城,名声都不怎么好。”
公孙进眼中的杀机被水婉俏瞧个正着,对于那三个老婆子的结果,水婉俏没有半点的同情。
别说的当时柴房里只有她的人,她存心欺骗。“妹妹,是吧?”
要不是侯爷看着她还病着的份儿,说出来的话必把她给气死。侯爷觉得,水婉俏比她俞卿巧美!
谁知道,水婉俏不但死不了,她还要跟着受罪。
“还敢不承认,你跟我过来。”公孙进心头的那团火没有平熄下来,一把拽起水婉俏的手臂就往俞姨娘的屋子里拖。
水婉俏差点被溺死,哭成这样,公孙进倒是能理解的。可惜理解归理解,公孙进对水婉俏没有半点感情,水婉俏的眼泪得得不到公孙进的丝丝柔情,有的只是相看两厌。
有气就得出,要不然憋死的就是自己。
老女人和小姑娘口口声声叫她大夫人,她既没有嫁人,现代这种叫法也极为少见了。所有零星的线索串连在一起,水婉俏知道自己是穿越了。
俞姨娘以皇室最近喜事连连,不宜让白事撞了喜事,所以要把水婉俏的身后事随便办了。
当初的废柴女,褪去慵懒的外衣,冷傲逼人,君临天下。开拓出赫里斯大陆的新纪元。
说完,姜砚涵的眼前飞来一东西,姜砚函顺手一接,对着孟溪风笑笑,“真的很想知道,你跟水婉俏是什么关系,如此帮她,莫不是看上她了?”
姜砚函还没换气,眼前又飞来一物,赫然是孟溪风手中的棋子。圆润木钝的棋子被姜砚函给躲了过去,却入木三分,定在了亭子的木柱之上!
“她已嫁作他人妇,不可污了她的妇德!”孟溪风出声警告。
“哎,其实你该听说,公孙进对水婉俏并不好。要是你真对水婉俏有意…”姜砚函还没说完,这次棋子来得更快了,姜砚函的几头发都被断了。“我说溪风,你想要我的小命?”
孟溪风没吭声,但意思很明显了。要是姜砚函嘴巴缺德,就些有损水婉俏名誉的话,他可不是吃素的。
姜砚函只能再次摇头,这是孟溪风和水婉俏之间的事情,他个旁人能多说什么。不过,他能肯定的是,水婉俏与孟溪风之间绝对有些什么。
要不然的话,以孟溪风那薄凉的子,怎么可能如此在意一个人的事情。要知道,孟溪风可是一个能把亲人都丢一旁不管的人啊。
“那我走了。有情况,我再说予你听。”知道孟溪风惹不起,姜砚函决定去惹那个相对比较安全的水婉俏,不过这两人似乎都挺麻烦的。
他总会知道,水婉俏与孟溪风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何渊源。
在公孙府之中,水婉俏等得很是着急,不知道姜砚函有没有找到孟溪风。当然,趁着这段时间,水婉俏也打听了一下孟溪风是什么人。
孟溪风乃是天下第一神医,正像姜砚函所说的那样,行踪不定,想找孟溪风看病,光有银子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运气。
至于孟溪风的家世,无人知道。好像孟溪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当世人知道孟溪风时,他就只是孟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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