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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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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照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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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这么多年也过,“没你这丫头!”

她一时!”高大娘含笑嗔了她一眼,这种官官相护,青云心中直骂娘,想着钟家靠不住!这周家也不是好货色,她忙道:“一定是雇的车来了,我去瞧瞧!”

吴婆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兴许……他心里还念着旧情?

“知道啦,别太小看了大娘,”听得门外有马车声,却连累了无辜的刘谢,对周家人更没好感了,隐约能认出是个少女的模样,眼角瞥见窗外似有人影晃动。头上戴着华丽的珠花,兴许是周家女儿,“说来府上还真是好:她索性冷笑着大声说,似乎连周大人被钦差定了罪投入大狱,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对,就算做了犯官家眷。周太太和少爷小姐们还有侯府可以依靠,有什么可担忧的?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还以为你们真会在意周大人的安危。周大人实在是太可怜了!”说罢起身就要走。

钟胜姐正色道:“不会有事的,只要咱们把这些证据送上去,我爹就没事了,更别说刘大人。”

那时候,因为黄念祖倒台,原本依附他的人自然也跟着倒霉了,其中就包括以贿赂的手段取得县衙文房用品供货权的商家,但之前的那家文房店东主却早被黄念祖一伙人逼得举家外迁,根本就不可能重新为县衙供货。最后是一个刚从外地回来的文房商人打通了关系,揽下了这个肥差,并且很快开了清河县城里最大的一家文房店。这家店的墨都是自制,应该是这名商人自己研究ghk出来或是从外地学得的秘方。因此,无论是县衙也好,清河其他地方也好。本地人使用他家的墨,必定是在去年秋天以后,这图纸自然也是在那以后才画好的!

县衙上下是和乐融融,与这位代县令相处得很是和谐,就连青云听人说起了,也觉得这位代理县太爷为人不错。不过却有一个人不肯死心,总想要掀起一点小风波。那就是葛典吏。

钟县丞这两日越发显得憔悴了,据说他太太的病情已经到了危急时刻,他日日守在病床前,半刻都不敢离。大夫也搬进了县丞宅里长驻,以防万一。谁知这时候钦差还要召他去府里问话,他急得唉声叹气。只拿一双眼睛看刘谢,眼神里透着满满的愁苦:“刘老弟,钦差相召,按说我是一定得去的,可你也知道我家里如今是什么情形。若我走了,家里除了一个孩子,就只剩下大夫,实在不方便得很。万一外头有闲话,岂不是要逼着我太太去死么?”

她说不理就不理,还为了预防万一,拿大锁头将刘谢院子里的两间厢房,以及书房、卧房里放了值钱物件的柜子、箱子全都锁了。当着刘明的面把钥匙放进自个儿的荷包里,出门就将院子也挂上了锁。等到刘明察觉到她锁上的是什么地方,追出来讨钥匙时。已经连院门都出不去了,急得猛敲门板大喊:“死丫头!你锁我在这里做什么?!”

青云心怀疑惑,回到宅子里,却看见刘明正不客气地指使高大娘:“本二老爷肚子饿了,你这婆子赶紧去给我做些饭菜来,也不必太过麻烦了。来只鸡,再来只鸭子,听说你们这儿的鱼做得不错,也来一条,另买一坛三十年的好酒。就差不多了。午饭且将就着,晚饭再好好摆一桌上等席面,山珍海味都不能少!”

青云笑着将药塞进她手中钟太太现在可醒着?我想去看看她。”

“你知道什么?”蒋友先傲然道,“淮王藏宝的案子,无论朝廷派谁来查,肯定会落脚在淮城。你以为清河这种小地方,有资格招待钦差么?”

想了想,他咬咬牙大人,卑职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只怕说了您要生气。”

青云忙道不必麻烦了。钟太太,我平日常来的,您真的不用客气。”

周康责备道你这孩子也是糊涂,你就是因吹了风,着了凉,方才病倒的,吃了药即便好些,也还不曾治呢,又吹了风,病情怎会不加重?!赶紧给我躺好了,我请小曹大夫再给你瞧瞧。”

曹玦明想了想,暗暗一咬牙,又道今年雪下得早,不少人都病倒了。前两年吃过苦,生过大病,平日看着还好,底子怕是还有些虚。我晚上替你抓两包补药,记得早晚吃一剂,把身体养好了,也不怕吹了风就生病。”

这话周棣却有些不爱听真不妨事,哪里就弱成那样了?母亲若不放心,明儿多带两个手炉就是了!”

奉砚便应了。其实他也同样是个少年,不过是受了侯府管家们的教导,些高门大户的手段罢了,真叫他去杀人,他也要害怕的。

周棣皱皱眉头,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位姑娘是……”

周太太却不以为意怎会去不成呢?在这里待一个冬天也差不多了。”

钟太太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只不知是气的,还是身体不适所致少说两句吧,周太太既然不宜见客,我们就是。”

她见到老板重新转过身来,连忙说出了想买的,老板就颤悠悠地转身扶住货架,踏上一个小木凳到高处去够几本棋谱,看得青云心惊胆战,连声说来就行了。老板却很固执地摆手拒绝了,继续慢慢将棋谱拿下来,又慢慢走到另一个货架处,取了描红本和纸笔。等到他回到柜台前,算好钱的数目,青云已经是一头冷汗了。

高大娘还在念叨方才的事:“咱们离得这么远,他不会真的听见吧?还有,我刚才说话太大声了,旁边的人说不定听见了,正在暗地里笑话我呢!真真该死,我怎么就没提防呢?!“

他从没想过养尊处忧的妻子真会带着儿女前来,心中颇为感动,觉得以前误会了她,其实她还是个很深明大义的女子,从前不肯随上任,大概也是为了儿女着想,如今安顿下来了,她也就带着儿女来了,可见并非势利之人。这么一想,他就担心后衙房舍窄小,会委屈了妻子了。妻子出身侯府,排场一向很大,他是的,这一次,没有二三十个婆子丫头,再加二三十个长随护卫,绝不可能成行。可他那公家分配的宅子哪里住得下这么多人呢?

“他说……你亲口答应了马大婶,只要马小刀可以认出一百种药材,又学会读写一百个简单的字,你就收他进医馆做学徒,还会把家传的高明医术传给他,让他将来能做个厉害的大夫!你还将那一百种药材亲手包成小纸包,上面写了药名,让马大婶带回去,那一百个字也亲笔写好了,做成小册子。”

曹玦明每日都要去医馆,早出晚归,高大娘年纪大了,又要帮着料理家务,因此监工的大任就落到了青云头上。她每日跑到前头院子里查看工程进度,询问修整过程中有可能遇到的问题,按日付薪水,安排工匠们的伙食,还要时不时向曹玦明询问他对于房间装修的要求,一天下来,倒是比平日忙多了。

青云淡淡地微笑着向他摊摊手看,有这么多的理由,你真的还要坚持我吗?了,我又能得到呢?我现在也过得很好,衣食无缺,手里有点小钱,有个关心我、爱护我的干爹给我做靠山,身边还有很多,即使生了病,还有钱老大夫和你帮我治。如果想要干些,我干爹几乎完全不会阻止我。可要是我回了姜家,就只能被困在宅子里,整天除了做针线活和侍候所谓的长辈,都不能做,过得几年长大了,他们会给我说一门不理想的亲事,不是嫁给有钱的老头子做填房,就是许给恶名昭著的纨绔子弟,或者是克妻的、好龙阳的、庶出的、被家族打压的……诸如此类的哥儿,反正绝不会是好对象!我要是过得好了,他们就不停地要我向婆家提要求,我要是过得不好,他们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也许还会骂我没用,然后我就得在刻薄婆婆、花心、险小妾和成打的庶子庶女包围下郁闷而死。我又不是活腻了,干嘛给找不痛快?!”

青云无奈地笑说:“我不是让小马去做一辈子泥瓦匠,我只是觉得……手艺是不嫌多的,婶娘就让小刀跟他二叔学上一年半载,又有什么要紧?好歹也是门手艺,说不定还能得些辛苦钱。等婶娘赚够了银子,再将小刀送到大铺子里做学徒,不是两不耽误吗不跳字。

忽然,大路的远方来了一个人。这人穿着薄绸直裰,打扮得颇为体面,似乎是个读书人,他没有带随从,只是独自走在大路上,然后走近了别院的大门。原本懒散坐在门槛上的官差见到他,立时起身行礼钟大人。”又招呼了同伴一声。那躺在树荫下的官差忙不迭翻身起来,恭恭敬敬地上前见礼。

青云脚下一顿,心下惊讶不已:难不成蒋卢二人真的说服了周康,要入住淮王别院?!

“钟家有病人得了急症,我离得最近,就瞧瞧。”曹玦明有些担心地看向青云,“这么晚还在外头做?赶紧歇息吧。”

“青姐儿呀!”高大娘的叫唤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有些愣愣地转头看对方事,大娘?”

青云没弄明白他的做法跟生意场上的规矩有联系您把铺子仓库租给他们,他们就会收敛恶习吗不跳字。

如果他是独资闷头盖房的话,其他人还有可能只猜到他想在清河盖铺子,但现在王掌柜也在做同样的事,又不曾瞒人,甚至早早在河东码头打起了,往来客商一听,再瞧赵三爷那架势,傻子才猜不到他的打算。外地的客商们固然觉得这是好事儿,省了一天路程,但淮城的商人们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赵三要将他们的货源都控制在手心里,日后还有他们的活路吗?

高大娘从屋里出来招呼他们我把菜热在锅里呢,赶紧进屋来吃吧,外头蚊子多,仔细咬人。”

“别提了。”刘谢苦笑,“那淮城来的大商人,居然跟你们看中了同一块地!包托王掌柜买下的那片地,还有西城门外那一大片地,他都看上了,谁知却叫你们买了最要紧的地方去。蒋已经答应了别人的,后听说这事儿,那脸色就别提有多难看了。他本就瞧不上我,如今更是怀恨在心,他可是周大人身边的亲信,只怕我后要难过了。”

她骑着驴向同福客栈的方向前进,王掌柜是她的合作好伙伴,这种挣钱的好事怎么能不算上他呢?

曹玦明勉强笑着告辞离开了,心里却一抽一抽地,回到屋里,就坐着不动,沉思了许久。

刘谢吓了一跳,左右望望,有些着急地看她你这孩子胡说呢?!”

青云笑笑谁说种不得?总有不挑地的粮种,还可以种果树、种瓜菜、种红薯,养养鸭,要是舍得花功夫,挖个大池子,往里头灌上水和淤泥,种莲藕养鱼,不也是生财的法子?”

葛太太一挥手帕高大娘你是来县衙,不会担心的。顶多明儿我见了她,亲自向她陪个不是!”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活拉了青云进典吏宅。

青云想想也好,就照做了。她前往县衙取回送饭的篮子时,特地拐弯到市集上买了一小包糕点——据说葛典吏的爱吃零食——然后就往衙门去了。

刘谢匆匆走了,青云皱着眉头站在门边,总觉得周康有些不靠谱,钟县丞也算是能吏了,代理县令职权那几个月里也没出问题,他犯得着把那段的账册公文重新翻检一遍吗?流民安置明明更重要也更迫切,他能不能先将要紧事处理了,再跟属下勾心斗角?

曹玦明带来的两个随从,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叫麦冬,虽是车伕、马伕兼使打杂,但在名医世家多年,也懂得些药草知识,比两个僮儿强多了;而另一个名叫半夏的小厮,不过十三四岁,则是曹家专门为曹玦明培养的助手,自小陪伴他一起长大,无论是采药、拣药、配药,都很是老练利落,甚至还能看点儿小病,开点儿方子。有了他们的加盟,药房很快就顺利运转起来,两个僮儿还顺道从两位前辈处学了不少,每天都兴高采烈的。

面对着四人的注视,曹玦明冷淡的表情忽然有了一丝裂缝,他伸手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见笑了,方才我只是……唬人的。”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有些手忙脚乱地将银针收回绸布包里。青云又看直了眼,心想他到底是真的害羞了,还是演技出众?

这么说来,姜青姐除了一个在姜家家庙修行的亲祖母,已经没有血亲在世了吗?

该死的古代继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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