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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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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铁栅锁鱼飞蝎尾葬霸王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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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张弓搭箭,众人背后的,兰雄一扭头。随着他的两下击掌之声,将丝巾一掖,赵言莫冷,突然看到楼梯两侧雕刻精。顿时心生一计,一直藏在方才倒下的板壁之后,只是一直没有接到命令,未敢妄动,此时便一起出手。

想到这里,突然双掌啪,向着飞鱼帮众人攒射而至,原来这些弓箭。他将掌中大砍刀背在身后,对着身后低低喊道:你们几个带家伙过来,“陈明、陈亮、刘广。”四人依言上前,提的兵刃竟然是清一色的宣花板斧。为了便于群战,飞鱼帮此次出,许多帮众改用了重兵刃。兰雄号称兰天王,一柄天王鞭是成名的兵刃,但此时却没有带惯用的天王钢鞭,而是改用了一柄九环大砍刀。

那军官使的双银戟是重兵器,招猛力雄,但身手却也颇为便捷。他见铁扇袭来,也不慌张,脚步微错,招式一边,左手单戟一立,抵挡杨春的铁扇,右手戟却仍旧直奔张千而去,还是要先将张千毙于戟下。

凌义附在船身上冷眼旁观,飞鱼帮放烟纵火、搭链攻船的景象都一一落在他的眼中。待到毒烟将他所附船只也卷入其中时,凌义便微微嗅了一下,辨清不过是普通的毒药烟球,只是在火中加了些巴豆、砒霜、狼毒、桐油、竹茹,还额外加了辣椒之类。对寻常人来说,这毒药颇具威力,但还不放在凌义眼里。凌义虽辨明毒药威力不大,却也不愿多吸,当即屏住气息,就趁着烟雾弥漫,船上军士番子目不能视之时,展开轻功滑上甲板,此时侯文通正站在甲板上红着眼睛吆喝着指挥军士救火防烟,凌义看准其所在之处,冷笑一声,双脚一点地,身子腾起而起,也不发出声响,只是凌空一刀,向着侯文通劈了下去。

众官船虽被凌义连烧带炸,船上军士却忙而不乱,救火者专心救火,巡视者往来巡逻,查看江中动静。飞鱼帮的船只一开始泊在江中不动时还隐匿得住,此时加速划向官船,立刻便被发现。经过凌义的这一番搅闹,船上军士也不喝止示警了,一声吆喝,便立刻集中了一排弓箭手站在船头,随着梆子声响乱箭齐发,一通箭雨直射飞鱼帮的船只。

凌义见黑雪负伤而逃,心中长叹一口气,自知此时不是分神去管黑雪的时候,当下收摄心神,专心应对面前的对手。此时他已到了刚才偷袭黑雪那人所站的地方,一眼便又是一名华服军官站在这里,看那衣着,与刚才被他扎死的马仕铭颇为相似,看来地位也在伯仲之间。

凌义本擅骑射,见了这人的箭术,突然间豪情勃发:奶奶的,射箭吗?就让老子跟你比一比,看看谁的箭快,谁的弓硬,咱们来斗一斗箭。想毕不在躲藏,身子一翻,重新坐上踏雪乌骓的马背。他这边一翻身上马,那军官的箭便即离弦而出,又是三箭连环,直奔凌义面门、心口、小腹射来。凌义端坐马上,瞧着箭的来势,不躲不闪,嘿嘿一笑:“三箭连珠而已吗?也不过如此。”说罢也是连珠三箭射出,三箭之后,又是三箭。

那陈百户闻言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倒在他面前,双手左右开弓,一连几个耳光打得胖脸又红又肿,鲜血也渗了出来:“属下稽越,属下该死,属下稽越,属下该死,属下是赤胆忠心为公公办事啊,求赵公公开恩,饶了属下吧。”

金世缘翻看了一下包裹中的信函,斟酌片刻,说:“我本来此次是准备在武昌多待些日子,可是这黑蝙蝠突然传信于我,有事要办,看来我今夜就要动身,要赶去应天府。”凌义听说金世缘今晚就要走,微微一愣,随即便又洒然:“看来我老凌今天找你喝酒是找对了,我们今晚痛快喝一顿,算给你饯行。”

金世缘手捻佛珠,身子随着树枝微微起伏,月白僧衣纤尘不染,背后明月高照,周身一片佛光,颇有出尘之势。只是金世缘此刻正紧盯着黑衣人,面寒如水,看得黑衣人心头一凉,连忙低头,就在树枝上翻身拜了下去:“属下黑蝙蝠秦枫,参见金散人。”

金世缘刚走到桌边坐下,凌义已是满满一碗酒递了过来,金世缘伸手接过,笑道:“不陪你喝个痛快,你能放过我吗?幸好在下已经还俗,否则今天岂不是被你逼着破戒?”说罢一饮而尽。凌义看他喝得爽快,毫不扭捏,也心中高兴,忽然又想起一事,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金世缘:“你吃不吃肉?”

金世缘暗暗寻思:凌义为人慷慨豪迈,素有侠名,自己也确实颇想和他把酒畅谈一番。此外,那孩子的事,也还需要交待一下。但飞鱼帮久居武昌府,也不宜怠慢了。幸好这凌义也是老江湖,看出自己为难之处,便交待了自己的住处。干脆自己就先赴了飞鱼帮之约,再寻凌义吧。想到这里,转向兰雄,双掌合十行了一礼:“如此却之不恭,蓝帮主请。”

金世缘见凌义不解,忙解释道:“阿弥陀佛,在下已去过他所住的村子,村里人说这孩子没有父母,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村民见他可怜,便给他些衣服饭食。”

紫袍道士也不看飞鱼帮众,只是盯着那白衣僧人,大笑道:“没想到飞鱼帮还埋伏下了这等高手,这倒是凌某人走了眼了。来吧,你们众人齐上,看能不能将凌某这条命留在这里。”说毕,手中火云刀一摆,傲然而立,一副睥睨群豪的架势。

紫袍道士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连忙身子一转,闪过林沛然的双刺。可就在他身形闪开的一瞬,却忽然觉得脚上一紧,竟然被人抓住了脚踝,倒提起来。原来那铁霸王陈辉被人推拿良久,恰在此时解开了穴道。

可就在他刚掠过道士身侧,还没到桌后时,却忽见眼前一片黄光闪动,同时耳边响起道士的声音:“一大清早就像苍蝇一样绕着转个不停,看得人眼花,你还是躺下吧。”竟然是紫袍道士已然等得不耐烦了,抢先出手。道士一出手便是满天花雨的手法,扬手打出了一把暗器,只是他这一次打出来的却不是林沛然预想中的银码,却是一色的铜钱。

呆霸王陈辉虽然铁棍撒手,却一点也不气馁,挥着拳头还要扑上。道士瞟了他一眼,随手又是两枚银码挥出,正打在陈辉胸前的气海、神阙两穴上。这一下陈辉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跤扑倒在地,口中却还在吼叫:“他奶奶的杨春,你还不上,光看老子挨打,等这事了了,老子跟你没完。死牛鼻子,你有种就把爷爷杀了,要不爷爷饶不了你。”

想到这里,杨春再不迟疑,伸手便将骰盅揭了开来,口中唱到:“二、三、四点小,庄家通赔,来人,赔给各位爷。”那道士见杨春爽快服输赔钱,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没说什么,收了银码,又提起酒坛灌了两口,乜斜着眼看着赌桌,等着他再次开赌。

骰盅落下之后,那荷官还不放心,口里吆喝着,却一边假意招呼赌众,一边小指一勾,将骰盅的一侧略略掀开一条缝,偷偷看了一眼,确定了是一二三点小。

厅内众人一见于庆成功钻出孔洞,都是一阵欣喜。哪知这阵欣喜还没过去,突然听到于庆一声惨叫,刚刚出去一半的身子竟然直直地从房顶上坠了下来,摔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

随着灯火点起,众人眼能视物,心中都安定了许多,刚要起身活动,却又听到于福一声大喝:“谁让你把灯都点起来的,只留一盏,多的吹熄。”玲儿被于福这一声大喊,吓得身上一抖,手中的蜡烛几乎落地,连忙抓稳,明白于福是要节约灯烛,便将多的灯烛又一一吹熄,只留了一盏油灯,摆在大厅正中照亮。

军士还没扑到于冕信的面前,于益节的母亲,吴老太太已然在下人的搀扶之下站到了于福身旁,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猛地往地上一顿,喝道:“住手!”

她刚一开口,便见于福向着她摆了摆手,拦住了她的话头。于福瞧了一眼玲儿,皱着眉头伸手指着冕信道:“看看,这一大早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嘛。还不赶紧带公子回房,好好洗干净脸。等会还要见客,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里玩闹。“

狗盗鸡鸣聚朝堂;

伏下铁甲千百万,

诛尽佞人国祚长。

看罢布条,赵言莫沉吟片刻忽然仰天哈哈大笑不止,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日间自扇耳光的陈百户此刻正跟着身边,脸上敷着药物,肿得如猪头一般。此人惯会凑趣,他见上司大笑不止,知道这就像说相声,需要一个捧哏的来衬场,这才能往下说,连忙清清嗓子,学着三国演义中华容道那一段,躬身上前问道:“公公何故发笑?难道这布条不是那夏远亭写的?”。

听到有人发问,赵言莫这才止住笑声道:“不然,这正是他的手笔不错,我是笑这夏远亭一介武夫,统兵打仗是一把好手,这朝堂之事,他们哪里懂得。他留下这首歪诗讥讽于我,却不知道乃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嘿嘿,嘿嘿嘿嘿。”说到这里,那赵言莫又住口不说。

陈百户还弓着身子奉立一旁,听到这里,知道又该自己出场了,连忙追问道:“公公明鉴,小的愚钝,不知这大礼从何说起呢?”

赵言莫见他乖觉,心中喜悦,又见他躬身站在旁边,便向着这陈百户伸过手去。那陈百户连忙上前一步,将头凑到赵言莫手中,让他抚摸。赵言莫便犹如抚摸着小狗一般轻抚着陈百户的头,笑道:“这夏远亭身在边关,手握兵权,我才对他有所忌惮。现在,他公然将反诗题到了这里,你说他那兵权,还保得住吗?这反诗不是大礼,又是什么?”说毕,又是仰天大笑。

那陈百户甚为肥胖,弯着腰颇为吃力,身体一弯,肚子上硕大的肥肉挤的气都喘不上来,却仍是用力调整身高,让赵言莫抚摸得顺手。听到这里,连忙大声喝彩:“高!公公果然是高!这夏远亭若没了兵权,人又离了边关,那就像是孙猴子进了如来佛的手掌心,再蹦跶不起来,翻不了天了。”

赵言莫不理陈百户在一旁大拍马屁,又看了看手中布条,冷哼一声:“阉狗伏诛?嘿嘿,好大的口气,我看他去哪里找铁甲百万来。这布条墨迹未干,他走不远。来人呐,立刻派出十队骑兵,每队三十人,给我搜!就算把每寸草皮都翻个遍也要给我搜出来。”

说到这里,他又扭头向着江上瞧了一眼,冷笑道:“哼,你夏远亭故布疑阵,想玩调虎离山?我就守着飞鱼帮这块香饵,钓你这只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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