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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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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堇花江船上蝶舞扬子江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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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堇儿摆手止住涌上来的五毒帮众,若打到小女子身上:纵是六成劲力,她切向凌天放的双。方才这一拳只用了六成劲力吧,“这位英雄果,看着凌天放娇笑不,已经没什么力道。反而若是被凌天放的双脚踢,小女子却实在于心难安呢。”只是她满脸笑意,全看不出半点心中难安的样子。

蓝堇儿一见凌天放在这种情形下竟然还能反攻,微感诧异。小女子这厢拜谢了,只怕小女子就要,只是连累英雄因此收了损伤,那便非受重伤不可。连忙收掌变招,她嫌凌天放鞋底不洁,轻轻在凌天放脚底一,按上之时手掌收入袖中,隔着袖子按在凌天放的鞋底。身子向上飘起,接着顺着凌天,仍是飞在空中,宛若一只蓝色蝴蝶一般。凌天放也知这两脚伤不了对方,双掌在地上一按,身子离地,借着一踢之势,游鱼般向后滑出丈许,接着挺身站起。

凌空转身之后,蓝堇儿一股真气将尽,又不见奉先生人影,便顺势落地调息换气。哪知就在蓝堇儿足尖快要接近地面之时,忽然感觉到左侧上方有劲风之声,知道必然是奉先生从旁出招。

听蓝裙女说到这里,怒蛟、白水帮众人都是一惊,方才也未见这女子举势作态,便放出什么“寒冰毒”,将怒蛟帮二十余人一起毒倒。现下她又说要用玄丝毒,而且看来比那寒冰毒更厉害几分,这可如何抵挡。

凌天放展开轻功,跑得快逾奔马,群蛇哪里跟得上,转眼便被甩开数丈之遥。只是那青蛇似乎铁了心要追上凌天放,报那一镖之仇,远远地带着群蛇紧追不放。奔行不远,便遇到一个大水洼,有近十丈方圆,凌天放脚下加力,绕了过去。蛇性不怕水,蛇群追到之时,便径自下水,要从水中游过,追击凌天放。

再向船上看去,只见船头立着十几名男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部分的穿着都不似中土人士。为首的站着一名年轻少女,约摸二十岁出头,鹅蛋脸型,身材高挑,一身湖蓝色的布裙,头上身上缀着不少银饰,虽算不上天姿国色,却也明艳无伦,只是略带了三分媚态,白水帮不少帮众顿时看得痴了。

那人也不答话,不顾手中面窝肮脏,也不管手指疼痛,一把将半个面窝塞进嘴里,几口吞下。凌天放等人都看得直摇头,正在寻思这人是不是疯子,忽听于飞喊了起来:“周弘,你是周弘!”

凌天放将信封对着灯火照了一下,看了看里面只是一张薄纸,取出小刀,小心剥掉红漆,将信封拆开,取出薄纸,凑在灯下仔细观看。只见上面端着地写着:“此次所送河间驴肉甚好,事饭极佳,配了火烧更妙,即日带了来赴刘公宴席,南方的特产,京中没的也相告于愚兄,助兄弟采办,百两谢仪,已派人送了去,英武公年老,雄风不减,欲会贤弟。”落款只有一个三字。

邓百里正在试探着自己的内息,凌天放等人恰恰在此时到访。凌天放这一番问话,又勾起了凶蛟邓百里的愁绪,他抬眼看看两个弟子,又看看躺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自己。不由悲从中来,长叹一声道:“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只怕是,只怕是,唉……”

等这人离开,奉先生放下手中茶盏,将酒杯端起,举向凌天放,正要说话,突然见到凌天放也举起手中酒杯,正迎向自己。奉先生微微一怔,将手中酒杯与凌天放的酒杯一碰,凑到嘴边一饮而尽。这才说道:“凌帮主与老朽所见略同,那咱们这便动身吧。”

这时徐虎已走到于飞旁边,将拖着的张绣往地上一丢,嘿嘿憨笑一声道:“我倒是想扛回来的,可这小子浑身上下不知道扎了多少个铁蒺藜,跟个刺猬似的下不了手,实在是没地扛啊。”

火油沾火即着,怒蛟帮残众身上大半都被泼洒上了不少,一时间大半都成了火人,疼得连声惨叫。方绣见机得快,火焰一起,连忙口中呼喊:“快,在地上打滚,扑灭身上火头。”说着,自己率先往地上一滚。哪知他倒地刚刚一滚,便惨叫一声,从地上弹跃而起。起来时,身上已扎上了三、四枚铁蒺藜。

方绣一见来人扑上来的架势,不敢怠慢,连忙双手捧起绣春刀,举在头顶格挡。张茂也不变招,一刀劈在方绣的刀身上。这一刀之力,把方绣连人带刀劈得直飞出去足有六尺来远,摔倒在地。

方绣一看这种情形,知道大势已去,心念转动,权衡之下,转身便走,准备去林中与众人汇合之后,再重整旗鼓。

怒蛟帮中一名叫刘熊的,走得渴了,正取出随身携带的酒水边走边喝。前面的人突然站住,他却没收住脚,“砰”地撞在前面一人的身上,手中盛酒的皮袋撞掉了不说,还被酒水溅了满脸满身。刘熊顿时大怒,骂道:“他奶奶的,要撞死你爷爷啊。”话音未落,忽然见到智蛟廖游与四名锦衣卫同时怒目瞪来,四名锦衣卫手中的绣春刀已然出鞘半尺,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地上撒着的酒水,立刻扑倒在地,一边叩头一边左右开弓抽着自己耳光哀求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冒犯了廖帮主爷爷,请廖爷爷大人大量,千万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于飞嘿嘿一笑:“先生,你这是诸葛亮在激老黄忠了。不过咱最不怕激,先生你尽管吩咐,若是办不成,于飞提头回来交差。”

凌天放见奉先生依了自己,允诺不杀周弘,微感抱歉,又想着奉先生说道:“如此有劳先生了。”正说到这里,大门传来笃笃两声叩门声,接着响起一个清脆的童音:“石头奉帮主令,前来报到。”

奉先生刚要回答,忽听门外脚步声响,接着有人在外面说道:“帮主,有探听消息的兄弟回来了,说有重要消息回禀帮主。”

石头不服气地说道:“怒蛟帮的人再不济,也不至于会帮官府打咱们吧。凶蛟邓百里那老头儿还没消息,不过泥鳅和油菜跟下去了,等他们回来,就知道了。”

六人一动上手,便毫不停留,一刀紧跟着一刀,刀刀紧扣,不留丝毫空隙。凶蛟邓百里也真有些姜桂之性,一见这六人配合得这般紧凑凌厉,竟然豪兴大发,见对方第三刀又再次砍来,突然向左上迎上一步,右臂斜挥,竟然用血肉之躯硬挡右边两柄绣春刀。这一招交过,邓百里的右臂上又多了两柄钢刀,砍在骨肉之上。

廖游话音还没落,凶蛟邓百里已然喊了起来:“奸贼廖游,你当我们都是死人吗?”他刚一开口,背后白蛟宋鼎坤手中的双短剑便刺入肌肤。凶蛟将身子微微一扭,避开要害,不但不躲避短剑,反而身子后退迎向宋鼎坤。但他这一退,双剑立刻入肉,虽然避开了后心要害,但也两柄短剑也一入臂膀,一入背肌,深入肌肤,刺得鲜血立时汩汩涌出。

凌天放还没来得及搭话,就听一声咳嗽传来:“周帮主稍安勿躁,区区一个毛头小子,何须劳你大驾。你安心观阵,瞧我们老兄弟的好了。”说话的人身形肥胖,满头银丝而脸色红润,正是洞庭二叟中的渔翁。

傅剑峰见状心中冷哼一声:怒蛟帮将这个什么凌天放吹得如何如何了得,看来不过是他们自己脓包。这凌天放连自己的阳关第一叠都躲不开去,就让我一剑将这小子扎个对穿。他心中杀意一动,阳关第一叠的虚招立刻化为实招,力贯剑身,向着凌天放的右肋扎去。

周世通本就心烦意乱,见他油嘴滑舌地犯贫,更是心中来气,哼道:“我跟你们帮主讲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于飞嬉皮笑脸地将胸口一拍:“区区不才,帮主代言人是也,我们帮主对我那是言听计从,周帮主您还就得容我插嘴。当然,周帮主不愿意谈,那就另当别论了。”

周世通辰时便率众来到了望江楼,四下里布好了帮众。负责打探消息的帮众流水价地派了出去,武昌府内便是有一只老鼠打了个喷嚏,也探听得到。哪知看看天色,距离约定的午时已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却连白水帮的影子也没见一个。

这时那三人之中的两人正探头查看一间草房,第三人却在后放哨。凌天放便悄悄贴到放哨那人身后,一指闪电点出,瞬间便封了这人的灵台、神道两穴。凌天放怕他出声惊动两人,点穴的同时便左手跟上,掩住了这人口鼻,右手又顺势扶住此人身子,轻轻放在地下。同时又顺手点了他的哑穴,半点也没惊动前面两人。

周弘正四处观看,突然觉得身子一沉,“砰”地一声被摔在地上。原来众人到了渔村,那张茂便像寻常卸货一般将肩上重物随手摔在地上,顿时苦了这小太岁周弘。张茂本来就不待见周弘,这一下便摔得甚重。周弘被封住了穴道,又是出其不意落在地上,摔得几乎背过气去,刚想喝骂,却又被飞起的尘土灌了满口,一句粗话顿时哽在喉头,连连咳嗽。

恶蛟崔雄信见状,知道今日再也讨不了好去,恨恨说道:“既然如此,三日后再请凌帮主指教。我们走。”带着怒蛟帮众人悻悻然走下楼去。他下楼之时怨气无处发泄,一路掀翻了数张茶桌。店中伙计畏惧他们凶恶,谁敢阻拦?直等到众人走远,才敢上前扶起茶桌,收拾茶碗竹筷。

乍一见到这少女,众人还在发怔,恶蛟崔雄信和凌天放却都已出手。两人同时抢出,向着那少女扑去。恶蛟崔雄信一见这少女与凌天放相识,心念电闪间,便决意要抓住少女为质,逼凌天放放人。凌天放自然明白恶蛟心中所想,连忙抢上救护。两人都是一般心思,要抢在对方头里到这少女身边,只是一个为的是捉,另一个为的却是救了。

张茂心中奇怪,刚要开口发问,忽听凌天放高声长笑,顿时将小太岁周弘的狂笑盖住。这笑声一起,张茂、于飞、韩童三人还不觉得怎样,对面飞鱼帮众人却都觉得犹如铁锤在自己耳膜胸口上捶打一样,直震得眼前金星直冒。原来凌天放笑时已暗暗运起了内力,将声音收束,向着怒蛟帮等人发出,虽不能当真聚音成线,但也足可令身边和楼梯口众人不受影响。

那人见恶蛟崔雄信双爪攻上,也不惊慌,左足在窗栏一点,右足飞起,一招双式,分踢崔雄信双腕的太渊穴,虽然身在空中,这两脚却踢得是又快又准。崔雄信见他招式凌厉,连忙中途变招,翻腕反抓这人脚踝。这人笑声不绝,脚上招数又变,微微抬起,又是一招双式,向着崔雄信双手踩了下去。此时恶蛟崔雄信的招数已然使老,再不收手,双手就要被那人踏上,虽然不愿,却也不得不连忙缩手避开。

铁蛟徐猛正与张茂激战,对于飞的挑衅言语不听不闻,还不打紧。小太岁周弘却已气得跳了起来,指着于飞大骂道:“我呸,收拾你个飞鱼帮的野种,小爷我一个人就够了,今天要你知道小爷的厉害。”说着摆软剑便要上前。他刚一走出,却被崔雄信一伸手拦在身后。崔雄信压低声音,淡淡地说:“迟恐生变,让我先料理了这小子,无谓做口头之争。”

于此同时,张茂的手也没闲着,握着木凳向周弘头顶猛地砸了下去,竟然一招紧过一招。周弘软剑刺空,又见张茂突然来到身边,用木凳迎面砸下,吓得急忙抽剑退让,闪开木凳。周弘躲开了木凳,刚想使一招白鹭在空反攻过去,却见张茂一凳砸空之后,丝毫不停,大步踏上,将木凳一提,当胸直推,连人带凳,犹如一头饿虎般,向着周弘直扑了过去。

金世缘看罢,双掌合十,先宣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门主这前两句处处藏锋,似有郁郁之气,这后两句却气势渐盛,笔锋渐张,尤其最后这个杀字,几近无体,但却自然成形,只是霸气太盛,有去无回,恐怕有违天和。”

赵言莫冷笑几声,睁着仅存的右眼向前看去,顿时看到还被锦衣卫围着的凌义。只是锦衣卫军士都被他吓破了胆,只敢远远围在一旁,却没有一人敢于上前。

当先两人落马,后面的锦衣卫军士连忙拨马躲闪空马,末尾两骑则留下查看伤势,收拢军马,其他人丝毫不停,继续衔尾而追。锦衣卫众人见凌义又发放暗器,也纷纷取出暗器还击。

而且凌义自知身上的所中毒物中原少见,这女童看穿着打扮也不似中土人士,也不知她爷爷是友是敌,与自己所中毒物有没有关系,反正已有了驱毒之法,何必多生枝节。万一遇上的人与那下毒之人有什么瓜葛,岂不是送肉上门?

凌义在旁边偷眼观看,似乎是飞鱼帮设计埋伏,引诱官兵到此。他远观林中情形,官兵虽然中伏,但显然操练有素,顷刻之间便重新列好阵列,迎击伏军。看这情形,飞鱼帮虽然占了先手之利,只怕还是难逃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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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床前,凌义便再也支撑不住,拼力挥出一刀砍向床身。若在平时,这一刀足以分床破壁。但此时的凌义却连刀也拿握不稳,一刀砍在床上,只入木三分,却弹得凌义一跤仰面跌倒,挣扎不起。

林沛然的峨眉刺虽快,但毕竟比双枪短了一截,终于还是被李成抢先刺中了林沛然的双臂。他双枪刺中林沛然双臂之后连忙左右一分,将峨眉刺推开两分。林沛然双臂浴血,被他这一推,峨眉刺从李成两侧擦身而过,只划裂了锦袍,却没有伤到李成半分。

诛尽佞人国祚长。

张千这全力一扯用空了劲力,胸口便如被大锤敲了一下般血气翻涌。他正自难受,又见双锤双戟同时攻到,心中长叹一声:罢了,这是流年不利啊,先遇凌义,现下又遇到这军官,都是一样的法子,难道我张千注定要死在自己的双锤之下?想到这里,他索性将胸膛一挺,闭目等死。

蓝堇儿假装失足,等凌天放出手相助时,便趁机撞入凌天放怀中,捉弄了一下凌天放,接着将酒坛向凌天放怀中一塞,脚尖一点码头边缘,身子如彩蝶般腾空而起,轻飘飘地又落回船上。笑着向着船工吩咐道:“开船,出航。”

凌天放抱着酒坛,怔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连忙提气向着蓝堇儿问道:“请圣使告知,当年那是什么毒?”

蓝堇儿见他呆了半天,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心中又气又笑,扶着船尾栏杆,以手支腮,笑着说道:“方才凌大英雄帮小女子修船的时候,小女子也想了一下,记起来其中有一味用的是天竺金波旬。”

凌天放听了,连忙用心记下,跟着追问道:“还有呢?”蓝堇儿咯咯直笑:“还有的却要待小女子再想上一想了,不知凌大英雄还是不是无有不允了呢?”船只顺风,顷刻之间便去得远了。蓝堇儿的身影渐渐化作一个蓝点,随帆船一起,越来越小。只留下凌天放站在码头捧着酒坛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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