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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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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回:得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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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之人正是凌天放,铁十四也着实,

他接,就那么空着拿,又顺手将于飞从地上拉了起来。便发觉不对,他刚踩住于飞,笑嘻嘻地向着,“百花公主的,抢到两人身边,想要将两人分开。

可那矮胖子却仍是嬉皮笑脸地全无半点肃容,提着手中的酒杯酒壶,也不倒酒,连忙放松力道,当即转过身子:一招洪钟大吕,就连我们自诩是一群铁人的十四老弟也抵敌不住。不过呢,在下人称酒色财气,在兄弟面前就不必,乃是酒常醉,色常随,气常没,财常聚。我这酒色财气功在别处一文不值,偏偏能够抵挡得住公主的冰山雪女鉴,百花公主就不要浪费力气了。”

凌天放眼神一扫,没有见到巨灵神官铁远山高大的身影,想是疗伤包扎去了。他见翁同仁招呼自己,连忙抱拳还礼:“翁老你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小弟帮手的地方,只管开口,切莫客气。”

凌天放虽然心中怀疑,却仍是恭恭敬敬地向着袁遂深施一礼:“袁爷世外高人,在下失敬了。”

正笑闹间,凌天放突然眉头一皱,一边凝神倾听,一边伸手向于飞、玲珑两人做个噤声的手势。这两人也都机巧玲珑,当下连忙止住嬉闹,凝神探查周遭动静。这一静下来,两人也都听到西面的房间方向传来几声瓦片轻响,似乎是有人正展开轻功在房顶行走。

壮汉被他笑得一愣:“你嘿什么?”

玲珑方才已被吓得闭上了眼睛,此时听到于飞喝彩,才敢缓缓睁开,正看到一脸恨意靠在墙上的奚老四和神色如常,已然站起的凌天放。原来凌天放假意中计,引诱奚老四将自己逼到避无可避之时,这才展开移穴换位的本领,让开膻中要害,同时将内力聚到一处,向着奚老四反震过去。奚老四在尺寸之地发劲,劲力无法运足,凌天放又刻意向前迎去,在他劲力发到一半之时用内力反震,果然一举将奚老四震开了去,撞到墙上,反而受了内伤。

奚老四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却被他这一句喝得一窒,心中暗暗发狠:是你这小子自寻死路,老子便下重手一招将你毙在当场,也怪不得我。打定了主意,他伸手在面前的桌上轻轻一按,借力高高跃起,轻飘飘地落在凌天放身前,竟然显露了一手上乘的轻功,惹得不少同样看不惯孟丽君夸赞凌天放的江湖豪客拼命鼓掌叫好。于飞和玲珑,还有白秋水几人见了,却更加为凌天放担心。尤其是于飞,他就站在场中,已然暗暗在手中握紧了链子枪,打算情势不对便即刻出手相助。

凌天放刚一转身,却听到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哼,你这娃娃,暗算伤人也就罢了,把那个见鬼的书生打成这副模样,胡乱说几句糊弄人的鬼话便想走,你真把在场的英雄都当傻子吗?”

孟丽君此时正向着司徒典而站,一见他被凌天放打飞,连忙出手,莹白如羊脂玉的手掌一扬,也不见她做什么动作,竟然将司徒典横飞而出的身子带得慢了下来,轻轻地落在一张空着的座椅上面。

见两人回座,孟丽君这才继续说道:“方才徐海副帮主所想的,只怕也是不少英雄所虑。本来咱们江湖人士,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若是朝廷肯招贤纳士,当真将咱们武林人士入籍任用,岂不是江湖人士的一大幸事。光耀门楣,造福一方。”

孟丽君微微点了点头,又轻声道:“但此事毕竟是因我祖父召集武林门派而起,才累得诸多门派被灭。于情于理,孟家都应做些补偿。为了安抚补偿遇难的江湖朋友,我父亲和我一直都在四下奔走,希望能够稍偿我孟家的过失。”说到这里,她停顿片刻,这才接着说道:“孟家虽然破落,但所幸这些年来不断奔走尽力,总算略略尽了些绵薄之力,微偿了当年的过失。只不过…”突然,孟丽君话音一变,略带恨意地沉声道:“这些年来,我孟家原以为首恶伏诛,本无意追查此事,却不经意地寻访到了些蛛丝马迹。原来什么天鹰会,根本就是一个陷阱,是一个想要害得我江湖人士万劫不复的恶毒奸谋。”

白秋水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皱着眉头道:“少林武当的众高手在围攻天鹰之时,却发现了一件怪事:当时的天鹰,武功虽然不能说低,但却绝对算不上是绝顶高手。以他当时的武功,便是要灭掉一个门派也不是简单之事,更谈不上三十多个门派的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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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放和于飞、玲珑三人并不明白这孟家庄血案为何让他如此惊惶,在座的群豪也反响各异,有的如宋百万般惊异恐惧,有的却和凌天放等人一样满脸茫然,全不知孟家庄为何物。

凌天放看着玲珑慌慌张张跑出门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试了试体内的内息已然畅行无碍,当即取过丢在床上的衣服,穿戴整齐,翻身下床,挑起房帘,来到大厅之中。出了房间,凌天放才发现外间的客厅竟然大得惊人,四周密密麻麻地围坐了不下百余人,服饰各异,手持各色兵刃。

凌天放不禁哑然失笑:“都盯着我做什么,这药好厉害,是哪里来的?”

凌天放一听便知已然瞒不过曹峰,索性直承道:“多谢曹大人,曹大人所说不错,那人正是在下的伙伴。曹大人一言九鼎,方才曾说过可以让我的伙伴离开,想必不会食言。凌天放先行谢过曹大人了。”他先被天杀星师胜海打伤,刚才被地杀星袁成偷袭又加重了伤势,此刻勉力支撑着一口气说完,内息更是翻涌不已,能站住不倒已是难得。但此刻未离险境,又担心于飞和玲珑,只有全力压住真气,与曹峰对峙。

卫士正在暗自庆幸,却猛然听到曹峰出声喝骂:“哼,废物,还不去带路?”卫士听了,顿时浑身一抖,连忙跳了起来,追着凌天放和玲珑而去。

曹少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好,贤侄妙计,我看那只孙猴子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说着又转向凌天放和玲珑两人,“嘿嘿,咱家就说嘛,你们两个小东西不要错打了算盘,乖乖地准备给那个什么鱼丸子收尸吧。”

曹峰在一旁也不插嘴,由着曹少吉把话说完才开口说道:“我不过看你有本事击倒天地二杀星,算是个人才,才想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自寻死路,那也由你。不过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不听听我究竟要你做什么事,这事情又会不会不齿于江湖,再做打算呢?若是错失了良机,岂不是又害了你的同伴?”说罢身子向椅背上一靠,冷冷地催促道:“我说过,同样的话讲两遍已是极限,要怎么做,你这便决定吧。”

他这话一说,不止是曹少吉,就连凌天放和玲珑也都是一愣。曹少吉一怔之下,恍然大悟般地一拍脑袋:“对了,朝中敢跟咱们为敌的,只有顺义王那个老鬼,肯定是他没错,贤侄啊,还是你聪明,这种一想便知的事情,咱们何必跟这两个臭小子做什么交易。”说罢,满脸得意之色。

侍卫一听,连忙单膝跪倒,回话道:“回禀大人,这刺客凌天放还带了两名逆贼,宇文指挥正在与他们交手。”

凌天放的内力刚凝聚了七成,便感觉背后一痛,师胜海的双拳已然打在了背心之上。这双拳打上,顿时将凌天放背后的衣襟打成了碎片,漫天飞散,同时凌天放的身子也被打得如同断线风筝般向前摔跌出去,一口鲜血喷了满身。

殿中座上的曹峰却仿佛习惯了一般,毫没露出诧异之色,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那也不必。”说罢向着场中一招手道,“唤毕鹤来见我。”一声吩咐,立刻有人转身出殿。仿佛那毕鹤就等在门外一般,传唤之人刚一出门,便带了一个身形瘦小精干之人进来。

宁公见白发人露出焦急的神情,不敢耽搁,连忙禀告道:“今年黄河泛滥,河南乃是灾区,大人派徐宝堂前去,是想让他赈灾安民,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被一个江湖侠士取了人头挂在城门上,旁边还贴了搞事,说他贪赃枉法,私吞赈济款项,所以要为名除害,取了他的性命。”

待到看清白发人按在卷末的朱砂印记,于飞和玲珑二人还不觉得怎样,凌天放却是大吃一惊。他见那卷末的印记竟赫然是“制诰之宝”,这分明是皇帝宝玺之一,怎么竟然在这白发人的手中,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我怎么知道,就他那个王八眼,有只兔子他也能当场钦犯,他能看着什么。瞎咋唬吧。”

阮二娘这话一出,可吓坏了浓烟之中的赛温侯吕小布。吕小布此时也正与其他东厂众人一样,身中软筋散之毒,躺在地上半点动弹不得。若是阮二娘当真要来对付他,那便半点抗拒之力也没有。虽说此时四周浓烟遮眼,阮二娘也一时未必能够发现他的所在,但若是当真找到,只怕难逃身首异处的下场。想到这里,吕小布连忙屏住气息,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阮二娘找到。他倒是想藏匿身形,可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阮二娘声音刚落,便有人接话道:“二娘,我刚才看到了那小子的方位,就在我旁边,你等着,我马上帮你将他揪出来。”声音响起,竟然就在吕小布的身边。

这一下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不但于飞惊得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就连凌天放和玲珑也都是大吃一惊。玲珑身形轻轻飘落,连忙定睛向地上的桌子碎块看去,只见桌面已然被齐齐地切得断裂几块,分成了数份。

凌天放伸手从地上拾起一块较小的桌面,拿在手中细细端详,只见桌面破处光滑整齐,正是被利刃切断的样子,不禁转头望向玲珑。玲珑见凌天放看向自己,慌得双手连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削到桌面啊。我只是虚刺虚劈了几下而已。”

凌天放也是心中纳闷:看这桌面的情形,像是被剑气切断,可玲珑现下的功力,还断然使不出剑气才对,莫非问题出在这柄短剑上?想到这里,凌天放一伸手接过短剑,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这短剑长约七寸三分,比之一把匕首长不了多少,但剑柄却镶金嵌玉,打造得极为精致,剑刃上用金丝嵌着“翩鸿”两个篆字。短剑方才在玲珑手中之时,凌天放和于飞两人只见到短剑剑光耀眼,别的还不觉得如何。可这一入手,才感到短剑上发出一股寒气袭体,竟然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这么一来,凌天放更觉得这柄“翩鸿”短剑不是凡品,当即将短剑握在手中,向着窗外虚劈一剑。说来也是奇怪,凌天放这一剑并未使出多少内力,却顿时有一道剑气从剑刃上直冲而出,向着窗外飞去。这一道剑气比玲珑方才使剑之时的隐隐剑气又凌厉了几倍,仿佛有型之质一般。随着剑气飞出,只听窗外笃地一声,接着便听到树干摇动带着树叶哗哗作响之声响起,这一道剑气竟然直斩到窗外墙边的大树才停。

此时天色已晚,凌天放三人又在室内,看不清剑气砍在树身上的情形,但听着声响也知这一剑砍得不轻。三人见到这短剑竟然有如此威力,都是暗暗吃惊。凌天放用短剑在地上的桌子碎块上轻轻一划,那短剑立刻便透板而出,而且声息全无,便如刀切豆腐一样。

于飞一见,更是兴奋不已,大呼小叫地要找些钢条铁钉来试试剑锋。玲珑怕损了剑刃,连忙抢回短剑,插回鞘中藏好,口中叫着:“喂,臭于飞你想干嘛?这短剑现下是本侠女的了,你要是弄坏了,本小姐跟你没完。你自己不是还有一样吗,你怎么不试试你自己的?”

于飞一见玲珑将短剑连鞘抱在怀中,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神情,知道想要摸上一摸都只怕是难比登天,顿时颓然叹了一口气:“我费了那么多功夫,结果倒成了为你玲珑侠女忙乎。哎,苍天啊,你这哪是侠女,分明是女强盗才对。”

玲珑听着于飞抱怨,一副漫不在乎的神情,嘻嘻一笑,将短剑拿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说道:“这个什么翩鸿剑好倒是好,可惜只有一把,要是再有一把,配成一对才好。”说着又向于飞嘻嘻笑道,“我说臭于飞,你再去弄上一把,给本侠女凑成一对呗。”

于飞一听,顿时被玲珑气得白眼直翻:“再弄一把,你说得轻巧,你当于小爷是铸剑的吗?再说了,就算我又弄到一把,不还是被你抢了去,我吃饱了撑的瞎忙活啊。”凌天放也在一旁摇头道:“这短剑不是凡品,可遇而不可求,能遇上一柄已是机缘,岂能再多奢求。况且这总是别人之物,还要想法子还给铁胆庄才好。”

玲珑被凌天放这一番话说得仿佛冰水泼头,顿感无趣至极,不悦嘟囔道:“反正这也是东厂的东西,你答应帮他们去行刺瓦刺大王子,拿他们点酬劳也是应该的嘛。”说着突然想到一事,想着自己笑了起来:“我说臭于飞,这翩鸿剑既然是从洞庭二叟手里抢来的,咱们盯着这两个老小子,肯定还能找到些好东西,说不定还有短剑,我就可以凑一对了。”

听着玲珑的提议,于飞顿时双眼发光:“对啊对啊,这两个老小子无宝不到,只要咱们盯住了他们两个,肯定还能弄到不少好东西。咱们说来,咱们还不能太快把他们俩抓起来了。”

玲珑顿时得意起来:“嘿嘿,你看,我这主意不错吧,拿你一柄短剑不算多吧。”说着又催促于飞道,“快把你得的宝贝也拿出来看看。”

于飞听到玲珑要自己拿出宝贝,顿时哭丧起了脸:“你想都别想!你看上了我的宝贝肯定又要抢过去的。”

玲珑听得嘴角一撇道:“哼,你那卷破丝线谁稀罕,要是短剑的话本侠女还可以考虑笑纳一下。”

于飞见了玲珑拿走的短剑如此锋锐,还能催发剑气,不由得也心痒起来,想要看看那卷丝线有什么奇特之处,当下又看了玲珑两眼,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丝线从怀中取了出来。他刚取出丝线,玲珑便凑了过去想要仔细观看。她刚一探头,于飞便将丝线一藏,一副警惕神情。

于飞这么一藏,玲珑便没能看到丝线模样,顿时嗤了一声道:“切,谁稀罕啊。我不抢你的,你快拿出来看看。哼,小家子气。”

于飞虽听玲珑这么说,却仍不放心,将凳子一搬,挪开两步,这才将那团丝线亮了出来。玲珑方才拔出翩鸿剑时,映得满屋都是光影寒气。可于飞将丝线捧在手中看时,却见这团丝线虽然也有些淡淡的温柔荧光放出,但亮度气势却差了许多,又轻轻软软地,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玲珑一见,顿时嗤笑了起来,摇着头上的一对银铃道:“这什么破东西,比我的翩鸿剑差远了,像根丝线似的。对了,难怪洞庭二叟要偷,我看哪,就是偷回去当钓鱼线的。嘿嘿,你偷根钓鱼线还当宝贝,丢人丢人。”说着更把自己手中的翩鸿剑拔了出来,剑锋上的莹莹光芒更加衬得于飞手中的丝线黯然失色。

于飞也觉得自己这团丝线没什么奇特,正难为情着,忽听玲珑说洞庭二叟要偷了去当钓鱼线,顿时脑中灵光一闪,向着玲珑嘿嘿一笑,从地上拾起一根桌子腿,用丝线绕了几圈,双手掐住两端,轻轻一拉。说来也是奇怪,他这一拉,那丝线竟然轻轻巧巧地便将桌子腿割成了数段,落在地上。

凌天放和玲珑两人在一旁看得都是“咦”地一声,连忙凑近前去。于飞自己也只想试上一试,哪知这丝线的锋利程度竟然不下那柄翩鸿剑,一割之下便将桌子腿分为数段,倒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玲珑虽见于飞的丝线割断桌腿如切豆腐,却仍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哼,不过是切了块木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于飞见这丝线如此之细却又如此锋利,简直还要胜过从渔翁手中夺来的金丝渔网,乐得简直手舞足蹈,举止失措,哪里还顾得上玲珑的嘲讽。他见丝线太细,捏在手中甚是不便,连忙翻出两枚铜钱系住丝线,捏住铜钱,扯着丝线在桌子块上切来切去地玩得不亦乐乎。

他正玩得起劲,忽然觉得面前白光一闪,一道森寒剑气劈面而至,吓得身子一缩,躲到了凳子旁边。等他躲到一旁才发现原来这道剑光并不是向着自己劈来,却端端正正地劈在了他手中所持的丝线正中,而且挥剑劈来的正是玲珑。

于飞一见玲珑手中的翩鸿剑劈在丝线上,顿时心疼得浑身一颤,哭丧着脸喊道:“天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玲珑却是满脸的得意与幸灾乐祸:“别担心,你这丝线不是宝贝吗?没那么容易劈断的,要不然,还叫什么宝贝呢?”

于飞哪还有心思听玲珑的冷嘲热讽,他这丝线着实太过轻细,便如同蛛丝一般,全无半点分量,方才玲珑一剑劈了下来,这翩鸿剑如此锋利,不知将丝线砍得断成了什么模样。于飞一边心疼得呲牙咧嘴,一边连忙将手中丝线捧起来对着灯光细细观看。可反复查看再三,却不见丝毫断口。这一下于飞可是又惊又喜,连忙拽着铜钱将丝线扯直,果然安然无恙,并未被翩鸿剑切断。

玲珑这一下也是大吃一惊,趁着于飞拉直丝线之际,一挥手又是接连三剑砍在丝线上。这次于飞心中有了底,也不避让,扯直了丝线一连迎了玲珑三剑。那丝线不知是什么材质,虽然细若蛛丝,却是坚韧非常,翩鸿剑砍在上面,自身虽然无损,却也伤不得那丝线半分。

于飞见玲珑砍了半天却是徒劳无功,顿时大乐,笑盈盈地将丝线捧在手中赞道:“好宝贝,不枉你是压箱底的宝贝。我还纳闷呢,那东厂巴巴地送这一团丝线来干嘛,原来竟然是这等宝贝。”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一事,连忙转向凌天放道,“帮主,这丝线必然是送给孟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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