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现在已经没有人记起于况融和谭弄云,
姐姐又哭了。为了一个女人,我们昨晚一起聚会!何苦,偶尔有人说起。这两个曾在页城,可是不晓得他们要害的是谁。又不敢随便质问,那种东西叫绝望。
“我明白,祝你们百年好合。”凝空平声点头。
“何清跟老爷子要害某个人的事,也只是不解鄙夷吧。我从她脸上看到一种很复杂,多年以后我才明,所以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作没看见,小霸王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可是哪知道…哪知道…”拼。
“不用打我也知道联系不了。〖〗”林朝纤边叹气边找于况融的号码。感觉真像梦呢,
“能跟!”摸着她温柔磨蹭自己胸膛的脸,于况融的轻柔嗓音里带了几分感慨。
月眉杏目,秀鼻丰唇,肤如凝脂。〖〗两手抱胸,纤细柳腰上的雪纺青裙束一根橙色腰带。更加衬托得她样貌秀婉,气质清纯,满带山谷幽泉灵气。
坐在沙发上,男人默默无言的吃着月饼,整个人也有着对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无耐媲。
爱的两个女人最终都舍他而去,一个儿子老是和他对着干,另一个压根儿不想认他。〖〗要是知道于况融跟他回来,是揣着马上要远走高飞的心思,这个面善心郁的男人,又会怎样伤心失落?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我儿子睡觉?”一个头发过早发白的高胖大婶气呼呼跑进来。
凝空被他专注的目光盯得脸微红,心间发甜的软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脖颈歪酸了。”
“他就这样,这里…那个了。”指着脑子,凝空对脸色极其难看的谭弄云努嘴解释。〖〗
“靠!”苏红头疼扶墙,竖中指望天大吼,“老天爷,你能不能告诉他到底在抽什么风?”
“妈,你干嘛老逼我?”撅嘴嘟哝,凝空以前百试百中的撒娇,现在却没有丝毫成效。
铜色俊容微红,男人有些拉不下脸的转头,闷声低哼,“嗯。”
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血流不止,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可是她不能,至少要在临死前看他一眼。
在吃醋呢!真是可爱。
“融哥,回去吧,嫂子在家等着你呢。这儿我看着就行了。”扇子啃着苹果凉凉出声。
“知道。”懒洋洋抬起头,凝空面无表情的回答,“满足你的生理需求,不是我这个未婚妻该尽的本分么?”
路过17和美人合开的酒吧门前,她看见里面似乎有争执,索性走了进去。
“我从不跟人共用一样东西。”一脚把包包踢到地上,女人嗤之以鼻的哼笑。
没男人敢要她了,只能他来接手。
低瞧着她粉嫣如桃的丽容,男人沉朗嗓音不含一丝男女情意。俨若枝头惊燕,撞进那莎心间。
哀莫大于心死。算了,受够了,心伤得也够彻底了,是时候收拾包袱滚蛋了。从昨晚他看见自己哭还无动于衷,她就有过这个悲哀想法。〖〗
先前听凌莉那么一说,她就有预感母亲也会被请来。
“快点把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赶走,我不喜欢看到她。”何清话一说完,17随即严肃的点头照办。
日子如流水飞逝,只是激情快乐不再。
这一天下来,得损失多少生意啊?营业员们心中暗叹。
自从去年端午节被她扫地出门,母女俩还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看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不认识,她继续瞄准。
左边是自己的女人,右边是承载两人快乐记忆的可爱老虎,感觉很像一家三口呢。于况融心口泛蜜的想。
轻而易举的摆脱十万块追债,是该请人吃几十块的路边摊好好庆祝一下了。
“她是我的,她全身上下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摸着气喘吁吁靠在自己怀中的娇艳女人,于况融挑衅的直视笑容不减的谭弄云。
虽然现在亲身检查,得知她身上没有一丝被人碰过的痕迹,可是别人会怎么想?全酒吧的人都看见她举止暧昧的和一个男人出去的。她到底有没有顾虑过他的感受?天天给他活罪受。
“你的所有东西,我都要享有。〖〗”曾经终日面对猛兽没人倾听的艰苦训练日子,让凝空习惯了沉默少言。
“安啦安啦!”17语气像在哄小孩似的,“两个教官会在小霍走投无路时扶她一把的。更何况,这是他们上级的未来老婆,玩不死她的。”
“知道。”听着她依赖十足的软哝娇音,于况融满足的轻叹,“我发誓,这辈子只喜欢你,也不会抛弃你。否则我不仅不得好死,到了黄泉也见不到我妈。”
“嗯。”轻抚着她光洁莹白的后背,于况融直视着她面无表情的点头。
男人眼疾手快的拉住她,俊坏一笑,“不是来跟我道别吗?怎么这就走了?”
“再不把你的脚缩回去,信不信老子当场办了你?”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男人双目饱含急欲发泄的炽热火光。
“老子辞职了。”脱下头上的草帽,凝空心情郁郁的脱鞋进屋。
电话那头,男人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柔声道,“今天是你妈的生日,你想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吗?”
于是两分钟之后,景山旅馆的前台服务员,见证了一对迫不及待开房的男女狂奔上了楼。
于况融一声大笑,手摸住她的脸就要吻下去。〖〗
“应该的。”绞着手指,凝空低头轻声答,心底涌起幸福的泡泡,他的家人还是肯接受她了。
视线往上移,与男人炽热迷离的渴盼目光相遇,凝空心口砰砰跳,坏气的邪笑道,“想我吗?”
皮笑肉不笑,谭弄云对他敷衍的招呼,“不知道胜叔来这儿,为的是什么?”
指尖轻点,她抿唇礼貌一唤,“喂!”
“霍凝空!你干嘛不早点提醒我?”人前的潇洒恣狂样不复存在,男人有些气恼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