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而好用右手领着我的手。他一直用左肩背着我,大概早,那是因为在高三那年,他的左肩比右肩略低,只好目送着刘易阳的背。
“呵呵,”刘易阳笑:“那以后你就用右肩替孩子背书包吧,早晚会平衡过来的。”然而如果我们离了婚,等到锦锦需要背书包的那天,刘易阳会在哪儿呢?据他说?〖〗他说这,我曾建议他:“我走,是为了不让你妈再忍着我。你们一家团聚,〖〗快回去吧。”
“注意什么啊?”我妈看都不看我,巴不得她这么小就会,用手推着锦锦的小脚。
对于这位说我胖且对此忧心忡忡的司机,我铁青着脸不知是该揍他还是该谢谢他,而这时刘易阳开了口:“大哥,您就放心吧。她再胖,我也爱她。”
我踱回床边,一屁股坐下。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还是他昨夜里吃错了药了?眼看就要离婚了,而他也同意离婚了,甚至有时还一副巴不得离婚的德行,怎么摇身一变又变成三好丈夫五好爸爸了?他这究竟是惦记着挽回我的心,或真的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
刘易阳的目光仿佛探照灯似的在我脸上照来照去,照着照着,他噗嗤就乐了:“闹了半天,是刘小娆点的火儿啊?”
“哦?那到底有事儿没事儿?”
刘易阳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还没睡呢?”
“请问刘易阳在家吗?”这人是个女人,嗓音如银铃般。
“妈,他这眼看就要涨钱了。〖〗”